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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也可以往这个方向想一想。”吴虞咳了两声,尴尬道。

舒询墨望了他一眼,没说什么,淡淡瞥开视线。

“我可以去问问那些扫地的家仆。”楼冕被这股莫名的气氛感染到,想笑却不敢笑出来,硬憋着也是痛苦,看到不远处那些拿着笤帚专心干活的人,连忙转移话题,说。

“好。”

楼冕站起来,理了理衣袖,脚步轻盈走过去。

那原本就在悄悄看他们仨的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在院内扫着落叶,看见其中一个站起身,走向她,心里一阵慌乱。

这人眉目如画,嘴角扬着笑,十分的暖人,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只见他道“能否问你几个问题?”

小鬟涨红一张脸,连忙点点头。

舒询墨和吴虞背对着他们,虽看不见,可是修行之人的听力远远好于常人,身后两人的对话也是悉数听入耳中。

“我就知道这么多了......”小鬟绞着手指,结结巴巴说了她所知道的全部,飞快的抬眼,羞涩看了他一眼。

“谢谢,这个给你。”楼冕笑笑,给她了一个福袋,“保佑平安的。”

小丫头接过,满面绯红,蹦蹦跳跳地道谢。

两人见楼冕问完话,给他让了个坐。

“问出来了一些。”楼冕,看见俩人一副了然的样子,“想必师兄们都听到了。”

舒询墨点点头,刚才那个小鬟说她自己是近段时间进的府,原本府内的事不大了解,可是在府外,外面的人也讨论这个当今圣上身边的名人,堂何正,礼部尚书。

因为为人处世从不拖泥带水,干事明,为人正直,很受皇帝的中用,之前还是这一带的榜眼状元。

还听她说,堂何正的官职也是早在十几年前就被提拔起来,这么多年从未向下,反而是越发的高,要是问旁人,必定是竖起大拇指道“明官!”

“嗯...”舒询墨点点头,示意他知道了。

“准备一下,等会儿出去。”舒询墨忽然道,动手开始拾自己的东西。

其余两人也知道了他的意思,表示同意。

三人带上一些钱财,通知了一声府内的管家,也就是刚才在门口带路的那个男人,那人没有反对,同意了。

就这样三个几乎都没怎么经常下过山的人就这样去兴高采烈(?)的去打听消息了。

作者有话要说:......剧情写得我好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忆杀......标题我真的是随便写的......

想写一个短篇灵异,感兴趣的可以戳一戳...

☆、第十六章.赌坊

三人为了不那么引人瞩目,特意掩去了面容,换作了一副相貌平平的样子,顿时,白袍子也不是那么吸引人了。

走走停停,众人还是决定去酒馆碰碰运气。

门外的小二看见他们仨,立刻过来道“不知三位公子可否进本店饮一壶酒?”说得如此直接,那他们也不影响想个借口进去了,就这么堂而皇之走进去了。

店内生意冷冷清清,没几个人,舒询墨学着别人,随意点了一壶酒和几个小菜。

吴虞摆开酒盏,端着干了一碗,其余两人看着他行云流水的动作,有些诧异:他是什么时候学会喝酒的。

实际证明,不作死就不会死,还没往喉咙中灌,吴虞就被那辛辣的液体给呛到,咳嗽着锤着桌子,看样子很是可怜。

“呼,这酒真是得劲。”抹了一把嘴,吴虞两颊立刻通红,醉醺醺的笑。

舒询墨:......

楼冕:......

“我们到底是来干什么的?”楼冕看着抱着酒壶的吴虞,转头一脸疑惑地问舒询墨。

舒询墨:我也想知道......

看着已经趴在木桌上的吴虞,舒询墨沉默了一会儿,还是认命站起来,招呼了一下楼冕,两人走到了账台。

原本在敲着算盘的酒保看有人,就抬起头,问“两位客官,何事?”

“打听个事。”楼冕倒是先开口,“答得好,这些都是你的。”

随即从怀中掏出一张银票,拍在桌子上。

“好好好!”那酒保看着压在大手下的纸,心下一阵窃喜,立刻满嘴答应。

“堂家认识吗?”楼冕故意问得模模糊糊,像是从外地来的人。

“不知公子说的是哪一个,但是有一家倒是人人皆知。”酒保看着眼前这个看上去是外地来的青年,好脾气地说。

“自然是那个最有名的一家。”两人人同时问。

“那可是个官老爷啊。”酒保咂咂嘴,语气中的羡慕人人可以听得出来。“礼部尚书!”

“哦?是吗,那他有什么事迹,说来听听。”楼冕脸上也露出和酒保同样的神情,兴致勃勃地问道。

“那可是多了去了!”酒保一只手敲着桌子,故作神秘,刻意压低了嗓门,“其中一件是人人皆知。”

“什么事?”

“算算也有十几年了,哎,时间也过去的快,当时我还是在酒馆里当小二的时候,那一年,堂大人还是一个在官场里默默无闻的小官僚,那文家可是在官场里面混得风生水起,好不威风。”

“你所指的文家...是不是那个.....”舒询墨忽然记起什么事来,问道。

“对对对,就是那个最后被满门抄斩的文家。”酒保点点头,回答,“那堂大人可真是厉害,查出了文家贪污受贿,欺上瞒下的罪证,那皇帝可是大怒,立刻下旨诛了文家九族。”

“斩首之日我还悄摸摸溜出去去看了,那文家多大一口人啊,一个个就这样被送上了......”酒保摇摇头表示惋惜,“堂大人后就被提拔了,要威风就有多威风。”

“隔着不知多少日,忽然的一把火,就把那往日辉煌的文府烧成了灰烬。”

“......”

听完后,两人皆是一阵沉默。

把那张银票给了酒保,他们就转身回到了木桌边。

得到了一些看似没什么用的信息,舒询墨内心还是觉得这两件事有什么必要的联系。

再联想到吴虞的那本《志怪录》这原本看起来没什么相连的地方似乎有什么变得不一样了。

他随后又皱起眉来,现在好像少了什么东西?

果然,楼冕也察觉出了怪异,从沉思中醒来。

“师兄......你不觉得少了什么吗?”

嗯......到底少了什么呢?

……

“吴虞!”终于想起来的他们一拍桌,引得其他食客回头好奇看这两个忽然站起来。

人呢?吴虞人呢?

看着四周并没有素衣若雪的道袍,两人不禁一阵扶额,这个人又跑到哪里去了?

“两位公子,你们的那个同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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