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7(1 / 1)

加入书签

起放下,挨个不停地换着看,爱不释手,“好看极了!”

这两块玉个头很小,远非极品,但这寓意极好,向天游一看便十分的满意,果然池深也欢喜非常。

“你我都是俗人,只道刻上名字才是自己的东西,还是老师傅底蕴深厚,一下便把髓雕了出来。”

池深不住点头,一块都不舍放下,问:“哥哥,哪个是我戴的?”

向天游取过独山芙蓉挂在池深脖上,将玉塞入领中:“青色太过老成,不匹配你的气质,带这块独山芙蓉藕倒是正好。”

池深同样拿起青鲤千年璞,挺起腰背为向天游挂上:“听说人玉相生相养,戴的久了能为主消灾挡难呢。”

向天游只觉胸口一凉,是玉顺着皮肉滑了下去,千年璞较独山芙蓉冷硬许多,若让池深贴身佩戴,恐怕不但养不了人,还会坏了他身子。

两人相视而乐,静笑不语,忽听玉芝在外屋小声喊:“五少爷,小少爷,老爷请你们过去椿梧院。”

向天游带着池深踏入院内正屋大厅时,人已都到齐,就等他们二位了。

行过礼后坐下,向顶天在三姨娘哭哭啼啼的呜咽声中开口:“四少爷整三日未归,昨晚府内已派出人手不动声色到他常去的地方找了一遍,皆未见着人,此事看来不简单。”

池深听闻这事,脸色一僵,心道自家哥哥逃不了干系,不由揪紧了心。

向顶天眼观六路,一下便瞧出他的不对劲,语气带了七分严厉,一拍木椅扶手喝道:“向小宝,你可有话要说?”

池深被他暗中带了玄气的喝声一激,险些从椅子上蹦起,头皮一阵发麻,不知该如何是好,更不敢去看身边人。

向天游猛然站起,走到厅堂中央,神色说不出的凝重,还有三分懊恼:“回父亲,都是孩儿的过错,恐怕四哥如今是凶多吉少!”

三姨娘哭声夏然而止,面露不可置信神色,抖着手捂住胸口,尖声叫道:“老爷!”

向顶天不知他葫芦里卖什么药,暂且沉默不答。

“三日前,便是孩儿在演武场拔得头筹那日,宝儿本在外头等候,却被奸人掳去,幸而孩儿好友比斗第一场时不慎落败,胸中气闷便想早早去城内找酒喝,赶上去将人救下。”

听到此处池深急忙站起,跟着走到向天游身侧,“正是如此,如今想起,心中还不后怕。”

“什么贼人如此大胆?”

向天游继续回道:“孩儿着实不知,那几人功夫诡异,连破玄令争夺者中实力中上的修者也不是他们对手,请来的护卫四人中转眼死了三个,吴大哥能将宝儿救下已属勉强,再想拿住人是万万做不到了。父亲若不信,大可唤人去问去查。”

“如此大事,你怎么也隐瞒不报!”向顶天面露怒色,极为不满。

“孩儿糊涂!”向天游立时露出愧疚神色,十分逼真,“那些贼子如此厉害,显然是江湖老手,又正值破玄令争夺的关键时刻,孩儿自然想偏了,只以为他们是想拿宝儿要挟我交出破玄令,如今看来,这帮人不会是同向家有什么仇怨罢?”

三姨娘顿时一吓,一双美目离开向天游,望到向顶天身上,不敢再胡乱说话。

向顶天神色阴晴不定,一时也拿不定主意,放下话道:“请人画出歹人脸像,拿去官府严加查办!”

“老爷......四少爷他,不会有事罢?”向顶天瞥了眼三姨娘,冷哼道,“你只管放心,无论天觉是生是死,谁敢犯到想府头上,我必追究到底,绝不令贼子逍遥!”

三姨娘听闻生死不论四字,身子一颤,颓然往后倒去,幸而有椅背撑了一撑,拿帕子捂着嘴潸然流下泪来。

等两人再度回到院中,风声已在府内的丫鬟仆从中传了个大概,玉芝一见向天游,就跟老鼠见了猫也似,大热天里抖个不停。

向天游看得好笑,让人跟着进了外屋,坐下后端起桌上的茶抿了口,温度适中,唇齿一片清香。“你这差事,当的越发好了。”

玉芝软了腿,扑通跪在地上,倒把池深唬了一跳。

“五少爷饶命!那日小少爷的事,奴婢真不知情啊!”

“不必紧张,起来说话。”向天游语气寡淡,不喜不怒,“我知道与你无关,否则早不留你了。”

玉芝这才松了口气,可仍是跪着不肯起:“五少爷英明,只是奴婢愚笨,若是老爷夫人问起,怕是笨嘴拙舌说错了话。”

“那些贼子都是功夫不俗的江湖人士,你脑后一痛便昏了过去,什么也没听到,什么都没看见,又能说错什么。”

“多谢五少爷提点,奴婢知道了。”

“玉芝,你是个聪明的,可惜尽是些小聪明,你曾在三姨娘院里服侍过罢。”

“是,只在小厨房干些粗活,不曾去屋里做事。”

“也难怪你见识不多......玉芝,少爷好心提点你一句,要想在丫鬟里出人头地,还需多向椿梧院里头的学,三姨娘那样的能有什么出息,得夫人青眼才是真,将来年纪到了,兴许还能给你指个不错的殷实人家。”

玉芝连连磕头,泪珠成串往地上落,感激涕零:“多谢五少爷、小少爷!奴婢什么也不想,往后只安心做好两位主子吩咐的差事便是了。”

等玉芝下去后,池深东张西望,神色警惕,向天游失笑道:“你瞧什么呢?”

“嘘,哥哥轻点声,当心隔墙有耳。”

向天游大笑不止,把人拉倒身边:“晚了,已全让人听去了!”

他这样说,池深反而不再较真,脸一红道:“哥哥只知道同我玩笑。”

“放心罢,什么耗子都瞒不过你哥哥的耳朵,在这屋里尽管想说什么便说什么。”

“哥哥,向天觉是不是被你带走了?”

向天游也不说是也不说不是,只挑眉笑着看人,池深却心中有数了,面露忧色:“糊弄旁人也就罢了,侯爷那怕是不好应付。”

“他自去查罢,若是查出前因后果来他更不会声张,况且我也不是要向天觉的命,明日也该放他回来了,俗话说好死不如赖活着,只消他性命无忧,连带的人都会生出许多顾忌来,放不开手脚同我们拼命的。”

池深脑中凌乱,许多问题转个不休,一气问道:“究竟哥哥是把他怎么啦?还有那老贼,又如何处置?”

“哼,那老东西,百死也难解我心头之恨,本想将他庄子里的人一鼓作气全端了,但吴云又说他犯下的罪恶,家中人俱都不知,但父债子孙偿,程家的名声一臭,往后再想过逍遥日子也是不可能了。”

池深不此道,也插不进手,想着等向天觉回府后再做观望。

此时的向天觉正在一幽暗水牢内悲鸣呼救,气若游丝几不可,三日不曾吃饭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