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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之间,称呼仍然改不过来。是无论如何,不是安顺王爷的对手。”说着看向凤桐。

凤桐道:“无妨,只要太子别在朝廷上及众官面前口误便可。”又道,“周厉不足为患,但要担心有些人趁水摸鱼。”

慕祯接道:“此是自然,尤其两处牢记,要请安顺王爷和桐先生心严加看管。”

周厉的兵马与安顺王的先锋军在陶城激战数日,万胶着之势,安顺王下令让先锋军后撤数百里,将陶城让给了周厉,周厉占下陶城后,一鼓作气趁胜前行,安顺王军只退不守,眨眼间,平北王军又占了几座城池。

周厉大喜,花重金请来一群知名文士,命其等炮制了一篇清逆党、保皇上的檄文,广发天下。大军扛着保皇大旗奋勇向前。

各韶在内宫,半昏半醒之时,也听到了战报。服侍他的王公公擦着眼泪悄声道:“没想到周厉竟然是个忠臣。”

和韶咳嗽数声,虚弱地道:“什么忠臣,只是不愿居于慕氏父子之下,想取而代之罢了。可惜,他必不敌慕廷。”

坐在床头的皇后哽咽道:“不管什么居心,能除掉些慕氏的羽翼也好。”

和韶挣扎着罢手:“慎言,慎言,朕已活不了几日,你的日子还久,为将来打算,不可乱说胡话。”

皇后止不住抽噎起来:“皇上……好好一个朝廷,怎会变成这样?”

和韶苦笑道:“用国师的话来说,这……这就是天命吧。”

凰慈宫的静室中,楚龄郡主也在与太后言论局势。

“周厉与我父王多年相交,一起封王,后来西郡和北郡不睦,臣女上战场时,与北郡交手过几次,周厉之才不过尔尔,其麾下又无勇猛之将,必然敌不过安顺王大军。若皇上有其他兵马可用,此时正是绝佳时机。”

太后苦涩道:“现在满朝臣子都投向太子一方,哪里还有能保护皇上的兵马?即便周厉与安顺王两败俱伤,皇上也无反手得利的能力了。”

楚龄郡主红了眼眶:“可惜,西群已被安顺王所占,否则臣女就算拼得一死,也会率西郡所有兵卒保护皇上太后和皇后娘娘。”

太后的泪溢出眼眶:“昔日满朝口口声声自称忠义的臣子,竟都不如一个柔弱女子……可叹可叹……”

楚龄郡主道:“即便是女子,也可为朝为君尽些许之力。不瞒太后说,先父在地方上还有些旧部,隐匿未动,太后若有什么吩咐,请尽管差遣若珊。”

太后拉住她的手,流泪不止,打开妆台上的一道密匣,取出一页纸:“朝廷中仍忠于皇上的旧臣,都在这里了。可哀家一旦与他们接触,必定会被安顺王一党察觉。西郡若在京中有可用之人,能否代哀家向他们传句话?”

楚龄郡主接过名单,重重点了点头。

楚龄郡主回到住处,不久,太子驾到。楚龄郡主起身相迎:“太子殿下近日政务繁忙,竟还前来看望若珊,若珊感激涕零。”

慕祯道:“正是因杂事太多,有些烦了,才来瞧瞧你。”

楚龄郡主羞涩低头。

慕祯抬手触碰她鬓边的“本宫听闻,你在西郡时,像男儿一样去战场打过仗,可知道北郡军队的深浅?”

楚龄郡主低声道:“岂敢在太子面前献丑,周厉绝对敌不过殿下的大军。到时天下归洽,所有兵权都回到皇上的手里,臣女先在此恭喜殿下了。”

慕祯道:“每次你说的话,都恰好能开解本宫,你对本宫来说,真是一杯忘忧酒,一朵解语花。”

楚龄郡主的脸上飞起红晕:“若珊有一件东西,想要献给太子。”自袖中取出一方折叠的旧纸。

慕祯接过打开:“这是一张名单。”他表面不动声色,内心却有些触动,这张名单上所写的,均是效忠安顺王府和国师府的心腹官吏。

楚龄郡主嫣然道:“正是,这张名单是若珊从太后手中取来的。昔日西郡王府的兰花暗卫忠勇骁悍,普天之下,能调动兰花暗卫的只有臣女了。太后招我前去,道太子图谋篡位,命我动用兰花暗卫,联系名单上的人。”

太子皱眉道:“但你在深宫之中,如何调动兰花暗卫?”

楚龄郡主盈盈道:“太后准我明日上午出皇宫遥寄亡父亡母,我今日调配出一种香饼,出城之后点燃,香气可数里可闻,兰花暗卫身上带有一种西域细蜂,闻此香必来,他们早已知道我在皇宫内,见此召唤,便会随细蜂赶来。”

太子一瞬不瞬地望着楚龄郡主,半晌后,挑起她的下巴:“你如此聪慧能干,倒叫本宫如何赏赐你才好呢?”

楚龄郡主娇羞地低头:“若珊不需要赏赐,太后与皇上俱被孽龙和乐越迷惑,若珊与那乐越不共戴天,太子才是天道正统。只要太子能替若珊杀了乐越,报父母之仇。若珊就是粉身碎骨也甘愿。”

太子用手指轻轻摩挲她的脸颊,静室之中,倒映进屋外树影,一片旖旎。

下午,澹台容月前去向太后请安,闻得殿内数种香气混杂,不由得道:“好香啊,太后娘娘是要制香吗?太后笑了笑,未回答。皇慈宫的宫女们都鄙夷澹台容月的人品,不愿搭理她,澹台容月冷坐了一时,又有宦官送来香料。小宫女拿笔记下到了的香料名称,清点核对。澹台容月听了片刻,暗暗诧异,再辨别香料中已有的香气,待送香宦官走后,出声问道:“太后娘娘,臣女头胆询问,殿中的香味以西域醉红花最甚,可是这道香的主料?“太后命小宫女们把香进内室,道:“不想容月对制香亦甚时通。”

澹台容月道:“幼时家母曾教过一些。略能辨识香料而已。太后娘娘要的这些香料,似乎正可以调配一种兰花香。”

太后身边的一名宫女道:“太后娘娘要制何香,岂能擅问,既然主料是西域醉红花,又怎会是兰花香呢?”

澹台容月起身施礼道:“是臣女逾越了。太后娘娘不是制兰花香便好。那兰花香……虽然香气淡雅,但当要慎用。可能对娘娘凰体有碍。”

太后沉吟片刻,道:“容月,哀家知道你一番好意,天气炎热,你且回去歇着吧。待晚膳时,再来陪哀家。”

澹台容月只得告退离去。

廊下侍候的小宫女们嘀咕道:“太后娘娘真是宽宏大量,这种人,应该早点让她回家去!”

“娘娘已经看都懒得看她了,她的脸皮真厚,若是我,自己就请旨回家了》”“哎呀,人家哪值得回家呢,不在宫在,可就更看不见太子了。说不定一回去,太子就忘了有这么个人了,她全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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