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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你在孟城挣了大钱,带着这只多才多艺的飞先锋不愁没活路,何必和我们抢这笔糊口生意呢?”

孙奔爽朗笑道:“乐兄太自谦了,比起在下,几位更是人才中的人才,至于这笔生意要和谁做,还要看二掌柜的意思是不是?”

二掌柜的目光已牢牢胶在孙奔身上,乐越向昭沅琳箐等暗暗摇了摇头,琳箐咬咬牙,跺脚道:“我们不要工钱,只要管饭就可以。”

孙奔挑眉道:“啊呀,姑娘真豁得出去,也罢,在下也不要工钱,管饭就可以。”

琳箐怒目瞪向他,孙奔满脸笑容,显然心情很好。

二掌柜向着乐越拱了拱手:“小哥,对不住,本店实在用不了这么多人手。”又向孙奔微颔首,“这位小哥请随我来。”

为什么五个人加在一起还抢不过一个人?琳箐不服气,还要再理论,乐越拉住她:“算了,我们抢不过他。”

孙奔一脸得意洋洋的神色,向着乐越抱拳:“几位,承认了。”

乐越等几个眼睁睁看着孙奔和猴子一道跟在二掌柜身后进了酒楼。

琳箐气恨恨地抱怨二掌柜不会算账,用一个人的钱请五个人这么划算的事情都不干,可见是个傻瓜。

乐越面无表情道:“加入二掌柜不请孙奔请我们,那他才是傻瓜。”

琳箐睁圆眼:“为什么?”

洛凌之和缓地开口道:“因为他原本就只需要一个人做工。在请一个人吃饭和请五个人吃饭之中,当然选前者。”

昭沅抓抓后脑,原来要这样算。

乐越叹气道:“做生意,当然从本钱出发喽。不过,琳箐刚才做得好。”

琳箐眨眨眼:“啊?”

乐越嘿嘿笑了一声:“孙奔抢了我们的生意,但他今天晚上也没工钱拿。”

昭沅恍然大悟。

琳箐拍手道:“是耶。咱们够缺德,真痛快!”与乐越对视奸笑。

昭沅看着他们俩,想不通他们为什么会开心,就算孙奔今晚没工钱,大家仍旧没饭吃,找不到活做,没有钱拿,连孙奔都不如,反而是酒楼从中得了便宜省了工钱而已。乐越和琳箐有什么可高兴的?洛凌之看出它的疑惑,淡淡道:“只是在苦中作乐而已。”

应泽咬着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点心道:“直白些说,这就是凡人所谓的损人不利己,穷开心。”

昭沅又抓抓头,人间的学问真是浩瀚无边。

可能是他们在暮色中转身离去的身影太过落寞,刚离开酒楼没几步,身后有声音道:“几位,且请留步。”

乐越停步回头,只听方才那位小伙计搓着手快步赶到他们面前:“几位看起来像是江湖人士,我知道有个活计,可能你们能做。”

乐越大喜:“多谢兄台,还请指点。”

小伙计又搓搓手:“这份生意,说起来还算是份官家差事。我们城的知县衙门这几日正在招巡夜打更的人,好像要的人手挺多,几位可以去试试看。”

乐越顿时有种柳暗花明的惊喜,急忙向小伙计连连道谢。

洛凌之道:“此城不大,巡夜打更之事,二三衙役,一两位打更人足矣,为何要多招人手,还要会武功?”

小伙计的神色瞬间变了变,再一瞬又恢复如常,搓手道:“官府的事情,咱平民百姓怎么知道。兴许是因为最近旁边的西郡郡主招亲,路过本城的人太多,知县大人恐生事端吧。”

乐越也道:“是啊,洛兄你就是凡事太谨慎了,就算有什么事,凭咱们几个,还能怕了?”再谢过小伙计,有细细问明了去往知县衙门的路。

知县衙门离凤栖酒楼不远,只隔了一条街。

县衙门边的墙上张贴着一张招募榜文,榜文下摆了一张桌子,桌旁坐着一个师爷,站着两个衙役。

见乐越一行走近,师爷抬了抬眼皮,昭沅感到两个衙役锋利的目光向他们扫来。

乐越和林菁一道探头去看榜文。

师爷瓮声道:“限青壮男丁,有武艺者优先。”

林菁皱眉道:“为什么只要男的?”

桌边的两个衙役嗤地笑了。

师爷抬着眼皮上下看了看她:“小姑娘,你要报名也可以。”抬手向着右一指,“搬得动那只石鼓者,即可被录用。只要你搬得起来,我便破格用你,如何?”

琳菁斜眼看向他指的方向,只见墙角边放着一块石头雕成鼓状物,约一只圆凳大小,其上有铁制的把手,看来是个专供测臂力的物件。乐越一马当先,走到石鼓边,微一运气,稳稳提了起来。衙役扬声喝道:“好,过。”

师爷提起笔:“姓名?年岁?”

“我叫乐越,乐天的乐,吴越的越。一十七岁。”乐越摸摸鼻子,“是不是这样就算被录用了?”

师爷亲切地微笑颔首,提笔记录:“不错不错,少年人,看你年纪轻轻,体格不算健硕,臂力倒好。是否习过武功啊?”

没想到这份差事居然不工夫得来,乐越极为欣喜:“是,从小习武。”

那边洛凌之也走到了石鼓边,他内功远比乐越扎实,轻轻松松用一只手提起了石鼓。师爷笑得越发亲切了,也记下了他的姓名年岁。

琳菁好好整以暇地站在一旁看,应泽袖着点心在他身边旁若无人地吃。昭沅左右看看,也走到石鼓边。

师爷和蔼地道:“小兄弟,我看你年纪不大,拿得动这石鼓吗?你的两个哥哥已经被录用,你就不要勉强了。”

昭沅照着应泽平时教导的那样,拿出龙的气魄昂首道:“我,可以的!”

它是中动了一口气,把全部的劲力集中在前爪上,握住了石鼓的把柄,往上一提……

竟然出乎它意料得轻,昭沅感到爪中轻飘飘的,好像握住的只是一片纸,一根羽毛。它惊讶地把石鼓翻来覆去在眼前看了看,又试着向天上举了举。

木桌后,两个衙役的眼直了,师爷的双眼中溢满了惊诧与狂喜:“自古英雄出少年,少侠简直是少年的楚霸王转世投胎的李元霸啊!来,少侠,先把石鼓放下,告诉老夫,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几岁?”

昭沅自然不知道少年楚霸王投胎的李元霸是什么意思,但听得出来它是被夸奖了,这是它有史以来第一次获得如此热烈的赞誉,竟让它有些不知所措。它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乐越,再把石鼓放下,走到木桌前,小声道:“我叫昭沅,今年、今年十六岁。”

师爷笑眯眯地看它:“十六,少侠你说的是虚岁吧,看模样,你实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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