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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的皮肤上缠着几层绷带,黑色的西装上衣随随便便挂在肩上。自己进门的那刻,他似乎正准备从柜里取什么东西出来。也不知是中了什么邪,在看到那个背影的时候,罗就这样直直走过去伸手按上柜门,如愿以偿地,那个金发的人停下了所有的动作。

他根本不会忘记山治回过头来的那个瞬间,那只湛蓝的眸泛起一层雾气,差不多整个人都要颤抖起来的样子。

虽然没有开口说什么,但医生怎么可能不知道?

如果挂念这件事也能够有重量,大概这艘狮头的船会整个沉入海底吧。

“混账,先去把你自己料理好。”金发男人低下头,推着他的胸口将他往医疗室里带。掌心下的皮肤温热,能够隐约感受到心脏在胸腔中鲜活跳动。

早在舱门打开时就听出这步声的主人了,可直到那只纹着刺青的手探到眼前,山治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

如他向自己保证过的那样,真的带着其他人一起回来了。

那个人的目光太过坦然,山治根本无法招架。只要看着那双眼睛,仿佛就会倾泻出什么不该有的情绪。金发男人在走向医疗室的短暂几步时间中将脑袋里奇怪的内容全部清走,重整心神为那个人翻找出绷带。

扯开手里的绷带卷,山治犹豫了一下。那家伙连动手的意思都没有,看样子要是自己不效劳,他怕是要一直盯着自己看到明天早上了。算了,只要想想那家伙先前留给桑尼号的背影,是为谁受的这满身的伤,自己怎么可能不管他?

【我选择富强民主文明一下下】

-fin-

lspieces[30]

若要形容,大概就是在午後三点的阳光中,温暖懒散地洒在白色的铁艺小桌上,一碟致的饼干被那双漂亮的手端到眼前。柔软的金色发丝被日光勾上一抹灿烂,那只看向自己的蓝眸带着明亮的笑意,令人想起散落着碎金的海的气息。

特拉法尔加罗想,大概这世上再也没有一个人比这个人更适合阳光和海洋了吧。

他执起那只手,在白皙的掌背上轻轻落下一吻。

山治在他身边坐下,眯起眼睛心满意足地享受起阳光的拂照。两个人同时得到休假的机会实属不易,大概和奇迹是一个等级的吧。这次他们索性将那座繁忙的城市抛到脑後,双双跑到近海的远郊来享受难得清静的假期。

“我觉得现在的你和我第一次见你的印象截然不同。”金发男人托着腮回忆起来。

“我猜猜,肯定不像好人。”光从外貌也能做出这样的判断吧,比如耳环和刺青,大概还有自己的表情?

“嘛,自家人知自家事,我也不算什么好人,从某种程度上讲。”山治扬起嘴角,“结果你却是个救死扶伤的医生。喂等等,你说的根本不是‘截然不同’的事情,现在的你也不是个好人ok?”

医生低声笑起来。从恋人刻意撇开的视线和开始泛红的耳根,他已经知道那家伙在想什么。

“只能怪你太美味了阿。”

“……我更希望你夸赞的是我的厨艺。”

“我一直都有赞美阿,不管是哪边。”

自己虽然一贯伶牙俐齿,但在这个男人面前似乎总也占不到便宜,这到底是为什么呢?啧了一声,金发男人随即被面前的景色吸引住了目光。浸润着高大岩脚的海水异常平静,幽静的蓝深不可测。他蓦然记起曾经做过的一个梦,在那个梦里自己和罗并肩坐在山腰处公车站的长椅上,安静地垂注着那片宁静的海。虽然什么都没有做,甚至可能连一句话也没有说,但那毫无疑问是个非常美好的梦。现在想起还隐约能感受到那分宁静。

“我们出去走走吧。”金发男人静静发出邀请。

“好,想要去哪里?”

当他们在半山腰找到车站,并真的在藤黄的长椅上坐下来时,山治觉得这简直不可思议。事实上,他根本就不知道这里会有什么车站,只是随口说上来看看而已。这一刻,他有点怔愣地看着那片海,从这里俯瞰过去的样子,与梦境如出一辙。

罗凝视着他的侧脸,看那个人明显高兴起来的样子好像整个世界都一起明亮起来。山治实在是个非常容易满足的人,一道好看的风景,从未见过的食材,甚至几句简单的赞言,都能令他心花怒放。和他那复杂的脑袋截然不同的,他想要的其实非常简单。

更何况,自己是想把一切都给他的,又怎么会有分毫吝啬呢?

而现在……

医生安静地将手掌扣在那人的手上,下一秒便感受到山治轻轻攥起自己的指尖。

什么都不用说。什么都不需要说。只要这样就可以了。

自己已经得到了这世上最珍贵的东西。

-fin-

短篇练习[04]

特拉法尔加罗靠在船舷边,紧了紧交叉的手臂,黯琥珀色的眸淡淡扫过甲板上的人。根本就是在意料之中,自己的视线一旦抵达那个金发的人身上就再没办法轻易挪开。

正好是下午茶时间,男人用托盘盛出致的点心和饮料来款待其他人,所到之处无论多么强大的海贼全都变成彻底被美食征服的人。这应该算是草帽海贼团非常特殊的一点。他们轻松玩乐的样子像是和血雨腥风不沾一点边。

明明是一群……不是自找麻烦就是被麻烦找上的人。

医生凝视着那个穿着黑色西装的金发男人。在铺满草坪的舞台上,他做出种种动作,念着种种台词,他是这场剧目的生命线,将所有的人物串在一起。

那是个非常情绪化的人,时而大笑时而横眉,一举一动都显现出毫不遮掩的热情。不管是面对妮可屋和娜美屋时的大献殷勤满口赞歌,或是在其他人面前呼来喝去极不客气,都足以证明黑足屋是个情绪外露性格开朗的人。

罗反思了一下。原本自己并不是那种喜欢对着某个人看来看去的类型除了自己处心积虑想要扳倒的敌人但他发现自己盯着那个人看根本就是没办法停止的事情。在这艘低头不见抬头见的狮头的船上,尽管每个人都独特而惹眼,那家伙也总是最吸引自己的一个。

或者根本就是後遗症,自从某天自己无意中想象了一下在那身西装上描绘自己金色骷髅标记的样子。配上那人金色的头发,一定很合适吧。

“罗,你的份。”

医生注视着他端着盘子走近自己的姿态,伸手接过了白瓷的盘子。香甜的巧克力气息充盈鼻端,但罗发誓自己被攫获的理由绝不是单单因为那些美味的食物。说起来也许有点难以置信,两年前自己曾在拍卖会场里见过草帽一行人,那时就注意到他了。如果说彼时的草帽屋是照亮那阴暗夜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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