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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不看宋副官,抬腿便走。

次数多了,宋书栋便不再去捉了,心灰意冷了一般,随他去,再胡闹,始终是要回旅部的不是?

外人不晓得其中缘由,只知道二人可能是闹了天大的矛盾,变得很生分,可谁也弄不清原因。

有不安分的家伙,见宋副官失势了,便踩乎上来,宋书栋也不似以前那般好欺负了,总要还手回去,遇见那级别高,资历老的团长,宋毕竟是个副官手底下没有兵,他就没辙。

但杜云峰要是知道了,会突然出手,打的不知深浅的团长们大耳刮子啪啪响。

但是旅座拾完这帮不开眼的,并不会扭头问宋副官是否安好。一副老死不相往来的摸样。

只剩下了霹雳手段,再无温柔心肠。

南京之旅有喜有忧。喜的是蒋校长并没有处决张司令,只是软禁了对方,忧的是,因为杜云峰和张司令过往甚密的缘故,他在嫡系中的地位要大打折扣。

杜旅的军饷再不似以前那般充足,逼得杜云峰要自己想办法。

杜旅的名声一向好,又驻扎在天津这种大都市,实在是不好搜刮百姓,杜云峰思来想去不得比打起了歪主意。

索性他驻扎天津的几个月里,结识了不少“故人”,比如陆白尘陆白羽兄弟,比如侯家那黑白两道通吃的二位。

做谁的生意都是做,钱又不咬手。陆白尘先抛出了橄榄枝,结交驻扎在天津的军头对他有百利而无一害。

这生意一做起来,一来二去的来往就频繁起来,过了段时间,陆白尘却发现杜云峰和他弟弟陆白羽关系有点不寻常。

他那个弟弟胆子大,不务正业,疯狂的迷恋话剧舞台和画什么现代派艺术的巨丑无比的画,和一帮不三不四的人来往,不知道怎么又和杜云峰投了脾气。

有了当兵的撑腰,陆白尘想圈禁管教弟弟都不成了。

杜云峰驻扎天津的这段日子,跟宋书栋十分生分,除了偶尔烂醉把宋书栋弄到床上一次,其他就再无任何私下交流。

他还没到三十岁,正是兵强马壮的年纪。就这个时候,他“结识”了陆白羽。

“结识”的过程有点暴力。

他去陆家家里谈生意,冷不防背后有人偷袭他,杜云峰身手不吃亏,把偷袭的人一个过肩摔压在胳膊肘下,就见到了一张酷似陆白尘的脸,只是眉心多了一点淡红小痣。

但是,这人浑身上下,也只有脸像,那个硬气的做派和火爆的脾气,与陆白尘南辕北辙。

后来,杜云峰才在陆白尘那得知,好几年前他和周澜一起去找陆白尘,并与陆白羽结下“梁子”的往事。

杜云峰从宋书栋那里得不到周澜的分毫往事,而陆白尘和侯家兄弟等人知道杜周二人翻脸,绝口不再提往事,当然,杜云峰想,也可能是周澜背地里关照过。

周澜不见他,也不许通过别人,让自己和杜云峰有任何瓜葛。

倒是在心直口快的陆白羽毫无忌讳,想起什么就说什么,把常和他哥哥做生意的周澜给画影图形出来。

不打不成交,杜云峰和陆白羽特别对脾气。说来也是邪门,杜云峰也不知道天生哪根弦搭错了,他喜欢男人,尤其喜欢那种“锋利”的男人,有刺激性的,仿佛只有这种敢跟他硬碰硬的,才能激起他征服的欲望和臣服的勇气。

陆白尘偏于清秀,打起架来却毫不怕死,打不过杜云峰的时候,气咻咻的不肯罢休,本来杜云峰都心软要让着他了,不料那小家伙一头撞上来,把没防备的杜云峰撞得鼻梁青了好几天。

从此,杜云峰就对这个“小暴脾气”留下印象,后来终于不打了,“小暴脾气”成了陆白羽的外号。

杜云峰不是善男信女,很想把“小暴脾气”弄到床上耍一耍。试探了一次,发现对方似乎根本就不懂男女之事,别说对男人,就是对妙龄少女也没什么兴趣。

后来,有次借着打靶的机会,他把陆白羽弄到了旅里,玩高兴了就留宿营地,杜云峰当晚霸王硬上弓,陆白羽起初以为打闹,后来发现峰不对劲,他死活不同意,连踢带踹,质问杜云峰有没有把他当朋友。

再加上宋书栋在窗外一声毫不遮掩的冷笑,杜云峰顿时就没了兴致。

“小暴脾气”不是浪得虚名,翻身起来不是赶紧逃跑,而是兜头盖脸的打了上来,一边打一边问:“把我当什么人,你是土匪啊?”

杜云峰躲了几下,只感觉对方的拳头毫无章法,乱雨一般下来,没什么威胁性,却也躲不开。

他索性一个擒拿锁喉,顺势把对方搂在怀里,安慰着对方:“一时糊涂,跟你玩呢,小暴脾气,真是是气性不小呢。”

陆白羽挣动几下,完全无法挣脱,就质问杜云峰:“我堂堂一个大男人,让你压着算什么?”

人不壮,口气却挺硬气。

杜云峰笑了,惯用调笑的口吻哄骗对方:“这东西不分男女,喜欢的,看对眼的,想亲近一下而已,哥哥轻点,能让你很舒服,宝贝儿,来吧,跟哥哥试试。”

陆白羽气呼呼的说道:“我可不信。”

杜云峰:“真的舒服!”说着,手便抓住陆白羽的裤腰带。

“我不信,”陆白羽抓住他的手,“你喜欢我?”

“我……”杜云峰哑然,他欣赏这点小脾气,却哄骗成分居多。

“我喜欢你!”这简简单单四个字,如同紧箍咒,只有对着一个人,他才能说得出来。

四目相对,让他对别人真情实意的说出来,还真的一时难住他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是互攻的,现在改成了言情,好肉麻。

第88章冰火两重天

全都不解渴解。

他不记得的时候,有宋书栋在身边很好,他很知足,觉得重要的东西一直在身边,偶有心慌不踏实的时候,他跟自己说,已经辜负过书栋不能再犯错。

那些朦胧的不安,他选择不去细想。

但是自从见到周澜,闸门打开,跑冒滴漏的记忆渐突然汹涌喷薄起来,把他的世界变成了大江大海,他游荡与其中,迷茫困惑之后,只想到达唯一光明的灯塔。

然而那灯塔却自顾自的熄灭了,拒绝了他的到来。

宋书栋也是个可怜人,他知道。

一早就进了这片汪洋,被大浪裹挟,已然不能全身而退,要溺死的本能让他抓着杜云峰不放。

两难境地,他不能拉上他,因为他自己都不知要去何方,他不能丢下他,因为过往曾经情深义重。

尽管那些谎言是虚假的,但他们真的彼此依赖过。

他不知如何去做,心里上抗拒亲近,理智上却不想宋书栋受折磨,除了不看不见不听不语,他别无选择。

而在一厢情愿、一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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