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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个争气的,本就是保定本地人,这个连里给他放了几百号本地的兵,他能凝聚得住。军事素质这方面他不行,但他晓得变通,把周澜伺候正舒服的时候,张嘴要马营里的几个老资格参谋和班长,周澜心情愉悦也就随口应承了。

那些个参谋和班长都是关外带过来的,当初在日本人手底下受过系统的训练,真枪实弹的和日本人干过,都是理论和实践的好手,给了马国祥他简直如虎添翼。

那些河北本地兵又认老乡,见自己连长在团座那里颇有面子,这个连又备受重视,所以气势雄赳赳的,处处拔份。

作者有话要说:

修改了,原来有几百字的□□情节,没了。

第82章爱错人了可能

时间久了,得宠的连队自视甚高,碍眼而不自知,但凡有点事端就滋生出内斗,东一拳西一脚的不消停。

马雨霖就把马国祥当个小兵,官升连长也是自己手下的卒子,可马连不让他省心,搞得手下其他的十来号连队时不时就要炸窝一把。

“就吃个饭的功夫,就干起来了,”马雨霖一边啃着冰镇西瓜,一边腾出半拉嘴和周澜汇报。

放在平时他也不敢这么放肆,可是三伏天太热了,他这一路过来都湿透了,再说马国祥现在怎么看都像周澜的“男宠”,狗仗人势的嚣张,挨咬的马雨霖自认占理。

“我手下几个连长来告过状了,团座,你可不能太偏心!”

周澜心情不错,推推盘子:“老马,接着吃,趁着凉,我看你吃挺香的,我都跟着凉快。”

周澜最近脾胃不好,总是胃疼,冰西瓜是看在眼里好,吃到肚子里不舒服。

“团座,你得管管,”马雨霖还是嘀咕,马国祥要不是周澜床上用的人,他早下手拾了,但是现在打狗看主人,他还真是一根毫毛都不敢动,“我现在一碗水端不平,他要是总这么嚣张,我怎么管其他人?”

“好好,”周澜点了根烟,好脾气的笑笑。

当晚,周澜就“管”马国祥了,管得还挺狠。

马国祥甫一进屋就被抽了两皮带,他抬手挡,皮带就缠上了手腕。另一端栓上了床头。

他大声喊疼,手脚上却不挣扎。

他得让周澜顺顺利利进去。

进去了,就什么都好说了。

别说绑手,上次他被大敞四开的绑在沙发上,还有一次他连床都没爬上去,散会了直接被按在会议桌上。

那时门外有卫兵,马国祥咬紧牙关,可还是疼得出了声。

那一次之后,马国祥就彻底不要脸了。

也彻底想开了,团座要,我就给,谁也别笑话说,你们脱光了躺床上,团座看得上吗?

本来是完全忍耐,想开了之后就努力苦中作乐,可后来他竟然发现这事并不是趣味全无。

好几次,暗暗的腰上使了力气迎合对方,角度对了,他能舒服得哆嗦。

可惜团座不是为了让他舒服的,他一旦声音里透露出一点骚气,周澜可能兜头罩脸就给他一巴掌,甚至有次抬脚踹进他大腿根,差点把他传宗接代的家伙废了。

团座是有些变态的,他摸透了。他疼得嗷嗷叫,团座才亢奋。

他今天叫得特别卖力,估计楼前楼后都听见了。

事毕,周澜枕着手臂,另一支手燃着烟搭在床边,一些烟灰散落在地上。

“小马,”周澜盯着天花板开口,“兵带得不错。”

“谢团座夸奖,”马国祥来了神,他自知兵确实带的不错,那些保定兵都是近几个月抓进来的,还是小生荒子,不服管,他这两月把小兵的心了不少,“都是团座抬爱,卑职才有机会。”

“嘴甜!”周澜一乐,也没看他,继续抽烟,烟灰照旧飘散在床下,“也别光在我这甜,老马的管你得服。”

“不光甜,”马国祥大着胆子跟了一句。

周澜闻言扭头看他。

马国祥凑过去,他脸颊上有道红印子,是刚才皮带抽的,周澜盯着那道印子,抿嘴一笑。

“团座,”马国祥知道周澜正是发泄过,刚刚进入贤者模式的时候,他决定试试,“我想告诉您,我不仅嘴甜,我的舌头还很软。”

周澜盯着他,想起了一幕画面,又是一乐。

伴君如伴虎,马国祥捏了一把汗,团座的身体样貌是真好,笑起来清秀而英俊,而这喜怒无常的性子也真是吓人。

于是他缓缓的,在周澜的目光里,他的头埋了下去。

周澜吸了一口气,舒服得两腿蜷了起来,仰头继续抽他的烟。

他的思绪跟烟雾似的,飘渺不定,想起很多年前,那个红蜡烛的夜晚,小云峰一口酒吐在他的小腹上,又凉又热。

酥麻感一阵阵袭来,他忘记了吸烟,可是思绪却不回来,他又猛地想起,贺驷一把攥住他,说,你明明想要的。

周澜飘忽在自己的世界里,但他脑海装了两个人,一时是耳鬓厮磨的小云峰,一时是倔强亲密的黑小子。

“快点!”他急切的说。

他今晚梅开二度,没有第一次那么容易发泄出来,憋得十分难受。

马国祥深深埋首,嘴上不停,手上游走。

他想,团座的后边不知道有没有被人享用过。

就在周澜大汗淋漓,不可自持的时候,马国祥冒了险,他轻轻探入一个指尖,就在周澜要躲的时候,他嘴上加了力气,周澜条件反射的一挺身,就把整根手指也吞了进去。

这一进去了不得,马国祥立即感觉到团座那里热而紧致,还不可自控的缩着,咬着他的手指不肯松开。

马国祥心里噗通噗通跳起来,自己突然就涨得不行。

团座真是个尤物。

而周澜周澜目光迷离,面色潮红,嘴唇轻咬着,与平日冷冷淡淡的团座形象茶差距十分的大大。马国祥难耐地攥着自己打发了几下,暗暗弄了周澜一腿。

周澜被他伺候了好几次,十分疲惫,破天荒的没轰马国祥半夜穿衣服走。

早上醒来,他想明白昨夜的事,一脚将熟睡的马国祥踹到了地下。

地是水泥地,马国祥咣当一声落地,也不知是摔的屁股还是脑袋,不过他反应挺快,一咕噜爬起来,赤条条规规矩矩的跪在周澜床边:“团座息怒。”

周澜气得在枕在摸枪,结果摸了个空他和马国祥厮混,不敢把枪放在马国祥也够得到的地方。

周澜胡乱一抓,顺手拾起烟灰缸就砸了过去。

“滚,别让我看见你!”

马国祥忙乱的穿好衣服,捂着额头跑了。

虽然脑袋被砸了一包,但是他简直想高兴的大笑,凡事有一就有二,他能用手,就能用男人那物件。而且他也看出来了,团座看着清心寡欲的一本正经的,其实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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