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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于是他谎报军情,给总部发了电报,初战受阻,进入僵持胶着状态。

今信立即给了回应,当天夜里,十余架日军飞机轮番进攻轰炸,把开鲁炸了大地开花,朵朵红莲。没伤一兵一卒,周澜带着周团人马浩浩荡荡的进城了。

小兵在前面开路,周澜跳下雪里站,吉普车也不用,跟个普通士兵似的,行进在队伍中间,他身后是全副武装的贺驷,不声不响的跟着他,他个子比周澜高,正好能挡住来自后边的黑枪子弹。

他们现在是所有人的敌人,中国人不亲近,日本人对他们又嫉妒又鄙视,老百姓看他们是二鬼子,轰炸里存活下来的老百姓躲在断臂残垣后面,看黑白无常一样的眼神看他们。

确定崔部都逃光了,周澜心想对方也不是真想抵抗,不然一个旅哪能一个人影都不剩。

隐匿在层层的人圈包围中,他下了命令,就地放抢一天,金银细软棉花粮食,样样不放过。

好像又回到了草莽时代,贺驷看着脸颊已经胖回一点肉的周澜,容光焕发,他一旦不想死了,对钱财就恢复了病态的执着。

他又需要钱来傍身了。

攻占开鲁的当晚,师团被一分为二,按照今信雅晴的授意,武藤司令将日军调往西路,沿西拉木伦河、老哈河经白音套海直攻赤峰,而周团则独挡重任,计划沿大沁他拉、下洼、新惠攻占建平镇,再取赤峰。

这是今信一招巧棋,一方面,两支队伍同样攻打赤峰,一东一西,赤峰前后受敌,易于攻破。另一方面,两支队伍分头行动,就有个先后竞争,谁都想先拿下赤峰邀功,今信就要是看看养兵千日,这周团用起来怎么样。

周澜自然猜得到今信的用意,不过他可不急着攻打赤峰,赤峰他是要去的,最好是等别人打下来再去,他才不争那个功。

他只需要一步一步向西,向南,一步步接近平津,那才是他真正的目的地。

他的团不仅装备好,而且兵员素质好,都是挑细选的棒小伙,好肉好粮的喂着,平日里训练都是遵循日军的“铁石纪律”,采取“铁石训练”,再加上历经数次的小规模战斗,周团的表现堪称忠心,早有了“铁石军团”的称号,这也是为什么日本人最看重的祭慰舞大典上,会有周澜的一席之地。

周团的士兵,一个个如狼似虎,早就被洗脑的只知团长,不知家国了。

苍山如海,残阳如血,磨牙霍霍多时,终于到了能给团长立功的时候了。

几乎不吹灰之力,他们拿下了大沁他拉,一路长途奔袭,刮干净了下洼的民脂民膏,势如破竹地朝新惠出发了。

与此同时,奉天司令部,三路人马捷报频传,让今信生出苍茫大地,尽在股掌之间的错觉。

一切都太顺利了,他长时间的沉浸在亢奋之中,顺利得仿佛幻觉。

攻城拔寨,摧枯拉朽,古老的支那大地一寸寸的入大日本帝国的版图之中。而他儿子,是最前锋最勇猛的战士,背负着家族的期望,一路长驱直入,为他开疆拓土,所向无敌。

想到儿子,不由得想到了那个牵着狗的小不点,那个漂亮的奶娃娃,一脉骨血,家族相传。

运筹帷幄,胜利在望之时,他有充足的把握,走开一点点也不会耽误大事。于是他当下手头事物,直奔保安团,打算去看看可爱的小孙子。

他来过无数次,可以说非常熟悉保安团,可是那天他进门之后就察觉到了不对。

怎么个不对法,他说不上来,只感觉死气沉沉。

守卫与士兵特别稀少,当然了,兵都带出去打仗了,也算正常,他这样想着,往里走去,后院的秋千绳子烂了,断在一边,屋子也没人把守。

一问孩子的去向,小兵无人知晓,再看那房里的东西用度,是很早就没人用的样子,绝不是刚刚出发这半个月废弃的模样。

周澜带兵打仗,还带着孩子?

一种不好的感觉笼罩上今信的心头。

他意识到了什么,快步进了团部,卫兵拦他,被他随身的日军卫队镇压。

办公室一切家具都在,但是柜门抽屉全都没上锁,打开检查,一点有价值的东西都没有,地板中间一个大火盆,里面纸灰满满,显然是彻夜销毁了。

奔下楼,他命令卫队仔细搜查。

结果印证了他的猜疑,这是一座空城。

毫无价值的空城,地下金库空空如也,除了几个摆设一样的残兵,这是个徒有其表的保安团,华都没了,只有一个伪装的空壳。

热血猛地凉了下来。

他急匆匆的回到司令部,密电周边日军,监控周团动向,而几方回馈,令他稍稍心安,周团一切正常,杀敌奋勇,战果硕硕。

一时间,今信骑虎难下相信周团?可是那个空城在向他昭示着什么?

如果控制周团,他儿子的前程就毁了。

就在前些天,他还在大声清朗的叫他“爸爸”。

“您还有我呢,您不会再失去我了。”这句话在今信雅晴的脑海里循环。

老谋深算,当机立断的今信犹豫了。

战场上

守军佯装撤出新惠,实则在城里埋下尖细,周团顺利进程,周澜顺理成章的住进了城里最结实的县衙。

那日天光明媚,整个县城却一片灰扑扑的死寂,因为之前周团所过之处有如蝗虫过境,寸早不生,听闻消息的老百姓一想,这他妈的还不如汤玉麟部呢,以前汤部是抢走馒头,留口粥,现在周团可好了,别说粥了,连粥碗都抢走,临走还得把锅砸了,都不如日本鬼子还装模作样搞点安抚政策呢。

凡是有腿的,全跑了。

看似安全,就容易麻痹大意,周团毕竟实战经验不够多,又一路所向披靡,对胜利有点习以为常的意思,当夜把空巷万家搜罗了底朝天,钱没有,带不走的牲口有的。

围锅造饭,天一擦黑就热闹起来,也不知道哪家地下酒窖就被翻了出来,一坛坛的酒搬出来,香飘处处。

不过没人敢擅自喝酒,行军期间,纪律严格的周团没人敢造次,马雨霖思来想去决定先请示,兄弟们半个月急行军,打的漂亮,犒劳犒劳也无可厚非,一半人马定量饮酒,一半加强戒备,似乎也说得过去。

但是这个主意他不敢和周澜说,就去找了贺驷。贺驷听了当场就否了,骂他糊涂。

“四哥,”马雨霖比贺驷大十几岁,这一声四哥叫得也不管辈分了,“我是糊涂,这话我不敢和团长说,准保挨骂,但是你不一样啊,杜副官不在了之后,只有你能在团长面前说上话。你为兄弟们说上几句,团长实在不让,兄弟们心里也领你这个情了。”

这一番话,歪打正着地拍对了马屁,贺驷沉思了一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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