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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带走,那只是试探,如果是一般人的孩子,不会有人敢拦他的。

至于那个叫贺驷的警卫班长,今信皱了皱眉头,他不喜欢这个人,这个人身上的气味和杜云峰很像,都让他不舒服,留在他儿子身边不像好事。

当天下午,周澜就把贺驷找到楼上进行了密谈。

谈话的内容令贺驷很意外,周澜让他走,带着哑叔和杜云海,还有小宝,并且明确命令他三个月之内不许回奉天。

服从命令是他的职责,只是贺驷奇怪这命令本身。按理说护送哑叔和杜云海这没什么奇怪的,毕竟人是他接来的,再秘密送回去,由他来办非常合适稳妥。

可是小宝为什么要走呢?那可是周澜的心头肉,周澜隔三差五的就要到后院去亲近小宝,哪怕累得休息时间都没有了,他还惦记那个孩子,怎么说送走就送走?

“把孩子送回天津去不是不行,”贺驷问周澜“可是总放在天津也不是办法,这个孩子对今信来说毫无价值,他可能只是随口说说,团长,你这么担心大可不必。”

“你不懂,”周澜打断他的话,“这个孩子……我本来也打算送走,只是没想到这么快。他不发现还好,如今发现了我必须马上送走,这个孩子……可能对他来说……意义非同小可。”

“团长,”贺驷迟疑了一下,不过他还是想确定一下,“你是不是要有什么动作?”

“什么意思?”周澜敏感的望着他。

“所以怕今信拿小少爷做文章对你不利?”

周澜笑了一下,拍了拍贺驷的肩膀:“不要想那么多,照我说的做就好,我不想家里人出事情,谨慎一些为好。”

贺驷身体一僵,这是周澜在那件事情之后,第一次主动触碰他的身体,心无芥蒂的。

不过周澜心思并不在贺驷身上,他感慨的叹了口气,走到了窗边,望着窗外正在操练刺杀技能的营地,说道:“你没有家里人,无牵无挂的,难得还能想那么多。”他回头看了贺驷一眼,发现对方正目不转睛的看他。

一碰到周澜的目光,贺驷马上转过头去。

时至今日,周澜也不想和他较真了,继续说道:“你得罪了今信,去天津呆一段时间,对你也是个保护。”

贺驷不语,心里却涌动了柔软的情绪周澜让他三个月不回来,是为了保护他。周澜把他和家人放在一起,虽说是为了保护家里人,这也说明对方信任他,在这个团里没人比他更令人放心,周澜才会让他去的。

他正庶自想着,周澜加了更重量级的话。他说:“你好好照顾我家里人,他们是我的命,我现在……把命交给你了。”

“团长,”贺驷霍然立正,“我,我……”他激动得有些结巴了,“你交办的事情,我一定全力做好,保护你的家人,我万死不辞。”

周澜嘴角上挑,在透明玻璃上映出淡淡的笑容,他转过头,淡淡的看着贺驷:“值得吗?”

“当然值得。”贺驷严肃的说。

“为什么?”周澜平静的问他。

贺驷哑住了,喉咙咕哝了一下,还是没勇气把话说出去,他记得周澜冷飕飕的眼神,太知道周澜另外可怖的一面是什么。

“因为,”他迟疑了一瞬,找到了周澜挑不出错,又勉强能说服自己的理由,“因为……你是我的团长啊。”

周澜笑笑,没在说什么,挥手让他下去了,然后自己去了后院看小宝。

分别在即,他是真的舍不得。

第66章无限接近

当晚,贺驷拾好了行李,在警卫班吩咐手下需要注意的事项。他的行李简单,几件衣服而已,想着一两个月最多,他就回来,没什么好带的。

真让他离开久了,他不放心,他怕他不回来,有人回来。

警卫轮班,除了执勤的,班里剩下都休息,随意得多,李国胜几个围着桌子吃瓜子,还和贺驷耍着贫嘴,四哥,不用训练了啊,南边天暖了,走走挺好的。

贺驷笑笑,你们机灵点,有什么不对劲的人和事,马上告诉我。

李国胜他们一阵称是,说保安团有团长镇压着,不对劲的人和事哪敢露头,现在全团外边看着松紧适度,其实内部高度戒备状态,团长是风吹草动都明察秋毫的。

还真是如此,贺驷也意识到了,现在保安团的戒备状态绝不亚于杜造反之后。个中缘由,他归结为周澜疑心病更重了,这个团就是他自己的神状态,时刻紧绷。

过年的红包大,人人手里富裕,但是纪律严格,不敢打牌,好在人是智慧生物,拾来干净的小树枝,撸掉树皮,直溜溜白净净的光杆,赌长短,简单明了还隐蔽。

贺驷平日里不和他们玩这些,但临行前他输点钱出去,兄弟们能欢天喜地好久。

最短的那根白棍子上,他用指甲微划出痕迹,不明显,非要仔细看才能察觉。

一把抽中太没意思,谁抽满三次短的就算输了。

在笑闹中,一群人围着李国胜攥着的那把白棍棍东猜西猜,有趣的是过程,不断起哄,瞎支招。

脑袋扎堆,都说四哥手气今天真差,再来一把就点钱吧。

李国胜眼角一跳,霍地一下立正:“团长好!”他说,然后目视前方,一把签字扔到桌子上。

周澜悄无声息的站在警卫班门口,他很少来警卫班,虽然警卫班就在团部隔壁,只有他呼唤下属,没有他看望下属的道理。

众人转眼整齐站成一排。

贺驷上前一步:“团长。”他察言观色。

周澜没有生气,这让他有点意外,因为保安团军规很严格,他们明知故犯,是该严肃处理的。

“我的错,”他是班长,管理不力,不能怪下边人,“团长罚我吧,我管教无方,纵容大家。”

周澜面无表情的看他,看了一会儿,拾起桌子上那一把白棍棍:“赌什么的?”

贺驷眼珠一动:“大洋,一个人十块。”

“哦”周澜说。

大家连眼珠子都不敢乱动,不知道团长会怎么处罚,心里十分没底。

攥着一把签字,周澜转身走,到了门口略微回头:“不要太吵,我睡不好。你跟我来。”

大家面面相觑,贺驷跟了出去。

进了团部,周澜不说话,直上二楼,贺驷就跟了上去。

“我睡不着。”周澜进了卧室才开口,脱掉大衣丢给贺驷。

贺驷挂好衣服,同时问:“晚上吃药了吗?”

“没有。”周澜坐在椅子上,望着贺驷说。

他说他睡不着,但是明显他烦恼的不是睡不着这件事。贺驷思考着是该张嘴问,还是说点无关的,就好似看不出对方的有心事。

他不会无缘无故招他来,他刚才去警卫班,就是为了找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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