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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直觉抬起了手向上挡去,枪响,子弹几乎擦着周澜的天灵盖射了出去,他的头发在隐约的火舌里腾空飞起一缕,墙上的壁灯应声而碎,爆闪之后房间忽然陷入昏暗。

杜云峰紧紧攥着那支握着枪的手,把地上的人揽到自己怀里,他哆嗦着说:“你还真开枪!”他一边说一边揉蹭着怀里的人,仿佛那是他自己受惊的心脏。

周澜松开枪,揽上对方的脖子:“你选了就不能变卦,我用命换回来的,你不能反悔。”

“我信你,信你,我再也不问了,再也不问了。”杜云峰语无伦次。

周澜挣扎出怀抱:“我耳朵震得听不见东西,你再重复一遍”

杜云峰深吸了一口气,他捧着周澜的脸:“我错了,都是我的错,我再也不问了,我信你。”室内只剩烛光,借着昏黄的烛光,杜云峰看清了对方还挂着泪痕的大眼睛,他捧着对方的头实打实的吻了上去。

屋外想起了混乱的脚步声,一群人冲到前院。“大哥”、“军师”……有人喊着往上冲。

“别进来”杜云峰吼了一声,冲到二楼的脚步声嘎然而止“大哥,有枪声……”

“没事,我和军师玩呢。”杜云峰捧着周澜的脑袋朝门口吼。

门口传来悉悉索索下楼的声音,只有黑四儿的试探的又问道:“军、军师,你挺,挺好的吧?”

周澜回头:“我没事。”

杜云峰嫌他们嗦:“滚!”

人稀里哗啦的走干净了,都纳闷大哥和军师怎么半夜玩起枪了呢,就算是玩也不该玩真枪啊。

心有余悸,杜云峰弯腰拾起□□,咣当一声扔到角落里,然后伸手抱住周澜,紧紧搂在怀里,他今天真是心都吓飞了,手不停的上下模怀里的人,确定是囫囵个完好的。

“你死了我也不能活。”不知他是说给周澜听,还是说给自己听。

周澜挣脱怀抱,起身坐在宽大的沙发扶手上,拿起桌子上的两杯满满的酒,他微微低头,看着沙发里的杜云峰,他需要再确定一次:“云峰,你信我?”

杜云峰看看酒杯,点点头:“信!”

周澜握着一杯酒,把另一杯酒塞到杜云峰手里,然后弯曲对方的手臂,自己的手臂跨过去交缠,绕了个弯,酒杯送到自己嘴边,他看着杜云峰。

杜云峰愣了:“你这是要……和我喝交杯酒?”

周澜凝视他:“红蜡烛是我买的,已经点了一小半,”说话间唇就碰了杯子,杜云峰立即伸出另一只手,拿开周澜的酒,泼在地毯上,然后将自己的杯中酒分了一半,送回到对方手中,他不想撒谎:“我在你那杯里下了药,我本来……”

“蒙汗药?”周澜问。

“不只。”杜云峰垂下头。

“今晚都无所谓了。”周澜心里了然,定然不会是□□,那不是杜云峰的手段,那也只能那种药了。

周澜盯着他,睫毛低垂,杯中酒缓缓送入口中,杜云峰与他对视,仰头飞快喝了自己这杯,放下杯子,他一躬身,将酒劲已浓的周澜抱在怀里,奔着床去了。

周澜坐在床上,杜云峰站在地下,二人都不说话,杜云峰低头吻上去,三两下解开周澜的马甲纽扣,衬衫几乎没劲就直接开了,杜云峰看着衣怀敞开的对方,他急三火四的扯开自己领口的两个扣盘,然后等不及的双手一扬,解放了上身。

周澜往床里退了退,杜云峰如影随形的跟上去,三下五除二扯去了碍事的衣物,随意丢在地上,他脱过很多次周澜的衣服,轻车熟路,可今天不一样,因为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会很不一样。杜云峰的眼睛红了,这一刻他等了太久,终于等来那个人的心甘情愿。

他欺身贴上去,亲吻对方的面颊脖子,周澜靠在床里的墙上,退无可退,只能迎面接招,杜云峰像是要将对方挤扁似的,用火热的身体往上贴。

红蜡烛的光静谧幽暗,床角处两具交缠的人影,还有长长的喘息声。竹马绕床的少年情义,生死与共的患难经历,两人本就心意相通,早已水到渠成,铸就了血肉相契的一体。

从此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分不开,理不清。这就是周澜想要的,微微扬起下巴,带着鼻音呢喃:“云峰,我真的离不开你。”

温存许久,杜云峰抱着周澜去浴室,洗好擦干后,又小心翼翼抱回床上,盖好薄被,他光着屁股坐在床边,捏着对方的下巴问饿不饿,周澜点头,杜云峰一笑,伸嘴吧唧了对方一口:“等着。”

他扯起浴巾草草围上,脚步轻快,哼着歌下楼了,楼下有吃的,他要热热喂给周澜。

周澜老老实实的坐在床上,听到对方的歌声飘到了楼下,他睫毛低垂,脸上还带着刚才的潮*红,他想这样一来他和小云峰就真的纠缠不清了,分不开了。

他今天所说的都是真话,他确实十四岁是烧死了人,他确实没有烧死杜云峰的父亲。但还有一句话他没讲,烧死的那个人确实是杜管家。

他一向做事够绝,这次赌命,他赢了。

第24章小俩口的蜜月期

日上三竿,阳光大好,大扫把清扫院落的声音传到楼上,周澜朦朦胧胧的睁开眼睛,屋里依旧是暗的,厚厚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他想了一下,昨夜并未拉窗帘,那就应该是早上云峰拉的。

他昨夜喝的多,确实需要好好睡一下。周澜笑笑,从侧躺翻身成平躺,随即他微微一顿,有点异样,但不算很痛。

杜云峰昨夜没过瘾,他知道,对方一直小心翼翼。

二楼隔壁书房里嘭的一声,那是杜云峰从门框上跳下来,双脚落地的声音。

更早的时候,天蒙蒙亮,杜云峰又照样支了帐篷,本来想趁热打铁再来一局,趁着周澜熟睡的时候偷偷看他下面,那处微微肿着,周围本来嫩瓷似的皮肤泛着红,显然是昨夜摩擦受了刺激。

杜云峰没舍得对他再下手,反手狠狠捏了一把自己不看时机就挺胸掐腰的伙计,可那伙计理直气壮的昂头挺胸,颇有立场坚定的风范。

怕自己再心思活络下去,就要忍不住动手动脚,于是他轻手轻脚的爬起床,给对方盖好被子,严丝合缝的拉好窗帘,他奔到花园里跑了个满头汗,伸胳膊压腿的折腾了一番,后来不过瘾,跑到后院直接从被窝里拎出赖床的几个小弟兄,连拉带扯的把人弄起来,一个个睡眼朦胧的起床锻炼。

自打进了这个大院,所有人都是好吃懒做,今天抽冷子突袭,一群人衣冠不整带着眼屎陪着杜老大跑步打拳,金小满几乎就是闭着眼睛跑的,一路跌跌撞撞跑到了杜老大身上。

自己撞上去怪不得别人了,杜云峰有劲没处使,都使在了金小满身上,连踢带绊的几个背摔,金小满呲牙咧嘴的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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