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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教学:“说好”

过了一会儿,“好”

“以后听哥哥的话,行不行?”“快说行?”

“行。”

“真乖,亲亲哥哥好不好?”杜云峰凑得很近,周澜不置可否,他不是不答应,他是需要运算哥哥这个公式,再运算亲亲这个公式,然后再运算这两者的加法。

杜云峰等不及,不等对方运算完,嘴巴就凑了上去,亲得津津有味,舌头伸到对方嘴里去撩弄对方的舌头,捧着对方的脸,将舌头吸过来,又舔又亲,这么听话的周澜真是梦里才能有。

周澜脑子反应慢,但生理反应是正常的。

一摸一碰,杜云峰脑子热了,夜深人静,仿佛全世界只剩下这个温暖的小屋,杜云峰伸手在墙壁上拍灭灯泡,温暖的小屋里只剩下了温暖的被窝,温暖的被窝里只有两具温暖带着香皂味的年轻身体。

周澜的药性在逐渐过去,脑子虽然不清楚,但还算有问有答。杜云峰不敢硬来,他有记性,上次因为什么翻脸的记得清清楚楚,但是总是忍不住想试试。

杜云峰摸黑亲了一口,咬着对方耳垂:“你是不是背着我干过小子?”

等了一会,周澜嗯了一声。

杜云峰伸手在对方屁股上拧了一把:“我他妈的白对你那么好。”周澜真被掐疼了,条件反射的躲了一下。

然后他突然起了坏心,揉着对方屁股,手指头向后转移:“那我们扯平啦。”

周澜在黑暗里皱眉,可杜云峰看不见,只当他是没反应,杜云峰的指尖在外面按着,随即带了点唾液,一用力进去一截手指。

平静的周澜忽然大喊一声,浑身发抖,胡乱挣扎:“放开我!”整个人往后退,边退边喊:“我不干,求求你,饶了我吧!”

没料到对方是这个反应,杜云峰跟上去,把人往怀里搂:“嘘,没事,没事,别怕。”

周澜死命挣了一会才认出杜云峰,然后一伸手抱了回去,浑身发抖:“云峰,救我,别让他欺负我。”

本来是在开玩笑的,周澜这一嗓子之后,杜云峰心里开始不是滋味,他知道周澜人不清醒,话也不清醒,可不清醒的话未必不是真话,更重要的是,“他”是谁?

戒断了十天,周澜反应不再那么剧烈,所以杜云峰给他减少了镇静剂的用量,原来打一支,现在打半只,盒里还有十支针剂,杜云峰估摸着用不完。

周澜的反应比原来快了一些,能有问有答好人一样的说话,饭量也见长,稀饭能逐渐换成干饭,渴了也知道要水喝。

“你前几天是不是晚上总鼓捣我?”周澜皱着眉头,眼睛里面有怀疑,他记不清发生过什么,就是隐隐约约做了场大梦似的,梦里的杜云峰面目模糊,一会穿着衣服,一会光溜溜的,不太老实。

杜云峰嬉皮笑脸,一概不承认:“伺候你吃饭洗澡算不算鼓捣啊?”

他才不承认,没凭没据,过去就过去了。

可是暗地里,杜云峰每次看到那盒药,都手痒的去摸一下,真想回身给炕上那位打一支,把少爷变成小宠物,爱怎么捏鼓就怎么捏鼓。

要不是怕他上瘾,杜云峰真是有心闲着没事给他一针。

半个月过去,周澜恢复成半个好人,杜云峰做饭的时候,他能搬着板凳过来帮忙,顺带打发时间。

杜云峰那边米刚下锅,回头看见院子外面的周澜拎着鸡左看右看,手里的菜刀来回的比划,那意思是切脖子好呢,还是划肚子好,或者一刀把脑袋剁掉,边想边摇头。

小公鸡惊恐的嘎嘎叫,周澜拿不定主意。

杜云峰扔下手里的活计,出了房间,从周澜手里直接拿过的小公鸡和菜刀:“去洗洗手,屋里桌子上有梨自己去吃。”

连个鸡都杀不好,杜云峰暗自嘀咕,当初是怎么带人祸害拦山村的?杜云峰手起刀落,想着莫不是手底下的人借了周澜的名头肆无忌惮,也不是没这个可能,反正周澜怎么看都不是个当土匪的料。

想着手底下那帮人,杜云峰血流干净的小公鸡扔在地上,回身去看大锅里的水烧没烧好。

他的小腿基本痊愈,至少走路不瘸了。绺子里的规矩,但凡人马打散了都会有几个事先约定好的碰头地点,每个人知道其中一个,杜云峰知道所有的碰头点。之所以分成几个点,就是因为怕有人被逮住泄密,鸡蛋不能都放一个篮子里。

忙活一阵之后,杜云峰将小公鸡炖蘑菇端上桌,加上其他炒的蒸的也满满一大桌。

周澜如同早前在家里一样,桌边危襟正坐,唯一不同的是没等着杜云峰把筷子递到手里,相反,他拿起一副先递给了杜云峰。

这段时间他一直吃都杜云峰做的饭,非常顺口,以前他不知道杜云峰还会这手。

“我小时候在沧州,有个奶娘照顾我和云海,云海那时候小,吃喝拉撒都需要奶娘,我又成天的在外面疯跑,回家没个准时候,有时连续一两天不着家,后来奶娘就彻底不管我了,我就自己做吃的。”杜云峰扒拉口饭,夹了一筷子烧芸豆,味道不错,马上周澜碗里填了一些。

周澜气色好了很多,脸颊长了一些肉,圆乎了一些,杜云峰盯着他,能下饭似的,两只眼睛笑咪咪的,过一会又放下筷子,往周澜怀里摸了一把。

周澜端着饭碗一躲:“吃饭还闹?”

“不是,我看你胖了没有,别白天天伺候你好吃好喝。”说话间,杜云峰的手在对方的肋骨处捏揉了几把。

周澜看他摸个没够,就放下饭碗筷子,一手抓住对方衣服,一手伸手到对方怀里:“不行,我得摸回来,别白占我便宜。”

他的手伸出去可不是摸的,他清楚杜云峰的痒痒肉在哪,一把就掏了个正着,骚住就不放手,杜云峰被抓了软肋,反倒没力气使劲挣,边扭边躲,嘻嘻哈哈的从凳子上滑下来,往地上蹲,最后扭到了周澜怀里。

周澜坐得稳稳的,两条腿分开,半夹半抱着杜云峰,一手抱着对方后脑勺,一手捏了杜云峰下巴,将对方仰了脸:“小云峰,你下辈子托生个女的,我一定娶你。”

这话杜云峰既爱听又不爱听,爱听的,是娶啊嫁啊一家人的意思,不爱听的,一竿子支到下辈子,这辈子咋办?

他抓住周澜那只手,放在嘴边亲:“不用下辈子,就这辈子,咱俩好好过。”

周澜低头看着他,摸着他毛茸茸的后脑勺就笑:“你就那么急着嫁给我?”

“我都快急死了。”杜云峰低头躬身,一把将周澜扛了起来,驮在肩膀上往往东厢房里钻。

“别闹,饭还没吃完呢。”周澜边笑边捶他后背,可杜云峰不理会他,直接把人撂到床上,然后一个饿虎扑食压了上去。

之前懵懵懂懂的小少爷确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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