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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恼,倒是乐的跟个傻子一样。

易臻听到元沂跟神经病似的笑声半眯着眼睛睁开:“你开心什么?”

元沂靠在床头,盯着艾斯说:“我从今天早上到现在都是这个状态,工作室的人都以为我中邪了。”

易臻听到这里心里不规律的跳了一下,早上在元沂家厨房的那一幕啪的一下进入脑海,瞌睡虫彻底跑没了。

元沂见易臻不说话,说:“你在听吗?”

易臻感觉自己脸颊微微发烫,然后轻咳了一下:“不就亲一下么,至于这么激动么。”

元沂一听就炸了毛,顿时死皮赖脸不管不顾了:“卧槽废话,老子等了那么久好不容易逮到机会,能不激动吗?我告诉你易臻,我现在感觉前面曙光一片,你别这时候给我掉链子!”

易臻哭笑不得:“那你想怎么样?”

“明天我去接你,咱把话说清楚,我今儿想了,咱不能这么不明不白的,老子要名分。”

话说到此处元沂已经彻底不要脸了,反正自己认定了这个人,窗户纸也捅破了,这时候再别别扭扭的不是他风格。

易臻听到这里,心里却像被一根柔软的羽毛挠了一下,让他不由得战栗一下,他能想象元沂现在炸毛的样子,眯着眼睛装作威胁,但这时候的元沂又及其好欺负。

不过一天时间易臻就有点想念这个人了。

易臻叹口气,小声自言自语:“人都说温柔乡是英雄冢,真是不错。”

元沂没听清:“啥?”

易臻低了一下头:“元沂,我没那么好。”

易臻觉得自己虚伪又自私,明明知道远离元沂是最好的方法,但自己忍不住,他知道元望春知道了元沂的心思,胖子劝元沂的话他也听的清清楚楚。

这件事会为元沂带来什么后果他也知道,但尽管这样,他还是不想放手。

自从知道自己对元沂有那层心思,很早就有了,这种漫长的时间里他甚至没有机会迷茫,因为这种喜欢随着时间的游走已经深入骨髓,无论是昌平天天打架的日子,还是比赛的每一秒钟都跟随着他,他已经习惯了。

但当他知道元沂的想法之后,他忽然觉得这个世界对他不薄,他也愿意跟这个世界有更多的牵扯。

元沂是他唯一想要的,他不贪心,只想要这个人。

元沂说:“你小子确实不怎么不好,又冷又酷的,对什么都不在乎,哪怕对我,我都不知道……”

“我在乎你。”易臻说。

元沂听到这里顿了一下,压制住自己内心的窃喜:“那明天我去接你,我要你一句话。”

易臻咽了一口口水:“好。”

挂了电话,元沂跌到床上,天知道刚才他有多紧张,他多害怕易臻后悔,说句“哦你忘了早上的事情吧,太荒唐了”之类的话,如果真那样,元沂觉得自己真的找块豆腐撞死得了。

他没有跟易臻说,今天他是被元望春扫地出门的。

今天元沂和爷爷在书房待了两个小时,他什么都跟元望春说了。

元望春攥紧拐杖,眼睛紧紧的盯着自己,就差抬起来给自己一杵子了。

元望春说:“元沂,混账。”

元沂破天荒的没有顶嘴,而是跪在爷爷面前,说:“爷爷,对不起。”

元望春差点没背过气去:“元沂,你快二十岁了,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你现在立刻给我滚回国外去,这事儿不消停你就别给我滚回来!”

元沂只是摇头,说:“我早就已经财政自主了爷爷。”

元望春一惊,这小子确实好几年没用家里养活了,现在拿这个堵自己的口。

元望春冷笑一声:“元沂,你这么想,难道易臻也这么想吗?他现在是个明星,以后的路宽的很,你觉得他会为你放弃一切?你太幼稚了,你现在觉得这特么是所谓的感情,等到油尽灯枯什么都没有的时候,只有怨怼,你可要想好。”

元沂听到这里点点头:“我知道,谢谢爷爷。”

元沂说完就走了,元望春看着元沂的背影,嘴唇泛白,手指都颤抖起来。

元望春看着元沂长大,元沂什么性格他知道,脾气拗主意正,胆子大得很。

至于易臻那孩子……元望春不得不承认,一个寒冬腊月有毅力自己在院子里练腿功的人,一个为了练发音往自己嘴巴里塞石子满口流血都不喊疼的人,又怎么会是个见异思迁、不愿承担后果的呢?

元望春瘫坐在椅子上,一时无话。

元童叼着个苹果走过来,见到爷爷失魂落魄的样子,心里有些害怕的走过来:“爷爷,您怎么了?”

元望春摇了一下头:“累了,爷爷老了。”

元童赶紧使出自己打滚撒娇的劲儿,黏在爷爷旁边儿:“瞎说什么啊爷爷,您不老,您是泰山,永远不老,就算您拄着拐杖跟铁拐李似的,您也是最风度翩翩的铁拐李!”

元望春被她气笑了,摸了摸孙女的脑袋,想到铁拐李的那首诗,忽然唱了一句:“三十晚上偷灯油,钢刀斩了木人头,儿孙自有儿孙福,谁给儿孙做马牛!”

元童认真而努力的点了点头,状似听的陶醉,而后问爷爷:“您唱的啥?”

元望春说:“爷爷只是怕你和你哥哥老了没个伴儿,膝下没儿女,那日子该怎么办?”

元童的脑袋瓜子兜不住这么遥远的未来,直愣愣的说:“这有什么,您老不也孤苦伶仃二十年了吗,再说现在都什么年代了,没孩子去孤儿院领养一个不就得了,实在不行养条狗……”

元望春白了他一眼,心里想这个缺心眼的真是一点都不像自己。

有觉着她说的也没错,他元望春不也老来无伴,子女都在国外,到头来自己住在这园子里也没怎么着。

他叹口气:“算了,儿孙自有儿孙福,或许你爷爷我再怎么做也就是个使绊子的,能分开则好,万一越绑越紧,到时候你爷爷我倒成了外人了,来日方长,到时候说不定你爷爷不用当恶人,他们自然受不住了。”

元沂不知道自己走后元望春这么多琢磨,他迫不及待的跟爷爷坦诚这件事,或许也是怕易臻后悔,想给那小子点压力,也或许他早就想这么做了,只是差易臻给他个理由。

他决定不去想这些事,元望春那老头他很清楚,虽然固执但不死板,平生没强迫过别人做过什么事情,这件事既然自己决定了,早说早解脱。

随即他又在床上傻乐了一会儿,对着艾斯的手办左摆弄一下右摆弄一下,他觉得今晚上他一定是睡不着了,看了一下表,忽然嫌弃时针分针走的太慢了,真相拨弄一下,赶紧到明天。

第二天一早,不用闹铃元沂破天荒的准时准点的起床。

他右手去拿手机,啪的一声,什么东西从床头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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