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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腕要用力,要用巧劲儿,身体要端正,看这支毛笔,这里是中锋、这里是侧锋……”

元沂看着宣纸上的两个名字,嘴角止不住的上扬,最后跟神经病似的倒在沙发上。

这一路的劳累、发布会现场筹备期间的忙碌、来之前的忐忑仿佛都一下子消失不见了。

他偷偷的将那张纸折叠好了起来,再去拾行李。

等行李拾妥当之后,元沂就去工作了,一忙就是一下午,等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酒店房间,发现易臻还没回来。

他就自顾自的泡了个澡,百无聊赖的玩了会儿游戏,一看表,竟然已经夜里十一点半了。

他刚要拿起手机想给易臻打电话,就听门口有动静。

走过去就听见钥匙转动门锁的声音,易臻打开门看元沂,说:“还没睡啊?”

元沂皱眉看易臻略微发红的脸,抬手摸了一下他的额头,有些烫:“你貌似真的发烧了。”

易臻摆摆手:“没事儿。”

元沂说:“你这里有温度计吗?”

易臻换鞋,指了指自己的包:“好像上次剧组发了一个小温度计,让我放包里了。”

元沂从他包里找出温度计甩了甩,二话没说就放易臻的腋下。

易臻疲惫的躺在沙发上:“都说了没事儿,哪那么矫情。”

元沂不理他,等世间到了取出来一看,,已经发烧了。

“家里有药吗?”

易臻此时已经昏昏欲睡,眯着眼睛说:“没有,我不备那些玩意。”

易臻头重脚轻,身体也有些不舒服,昏昏沉沉的就睡了过去,连元沂开门出去他都不知道。

迷糊中有人摇醒他,他缓慢睁开眼,看见穿着外套,身上一身凉气的元沂,一惊:“你这是干嘛去了?”

元沂拿出几盒药,又从水瓶里倒出一杯热水,说:“去给你买药了,这破地方旁边儿没有24小时的药房,我就跑到东街去转了半天才找到一家……”

易臻抬眼深深看了元沂一眼,起身接过热水和药片。

“愣着干嘛?吃药啊?不会吃药还用人喂吧?”元沂不耐烦的说。

易臻仰头将药倒进嘴里,喝了一口水:“谢谢。”

“去床上躺着吧,在沙发上上睡一会儿又着凉了。”

易臻听了就起身走到床上草草换了睡衣就躺了上去。

元沂左看看右看看,然后在想,我今晚上睡哪……

沙发太小,自己睡估计半截腿都得在外头,地板太硬,睡一晚上明天骨头都得散架,至于床上……

元沂看着易臻半边空出来的床,就好像有个小勾子勾住自己的心脏,心里有个小地方被轻轻挠了一下。

易臻白睁着眼看了他一眼,说:“你不睡吗?”

“我睡沙发吧。”元沂干巴巴的说,这脚步怎么都迈不过去。

“你有病啊,这么大个床你不睡睡沙发?”易臻不知道他又哪根神经搭错了,心想你爱睡哪睡哪,吃了药的脑袋更加混沌了,直接翻个身,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元沂想了想,觉得自己这样实在矫情,就走到床边拉开被角,合衣躺了上去。

关了灯,元沂闭上眼。

旁边易臻愈发均匀的呼吸声在自己右耳边响着,轻轻浅浅的,甚至他能感到易臻呼出来的气息吹在自己的耳朵边儿上。

半个小时后,元沂瞪着两个眼珠子看向黑夜里的天花板。

外国人数羊是因为羊和sleep谐音,自己数什么?总不能数水饺吧?

就在元沂胡思乱想的时候,易臻一个翻身,手搭在了自己的胸口。

得,这回彻底是睡不着了。

直到凌晨三点多元沂终于支撑不下去睡过去了,他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在老宅的南墙跟上头,被一个小孩打中了头。

那小孩长得水水灵灵的,元沂正在琢磨这人是谁,恍惚间这个小男孩一下子变成了少年易臻的模样,对着自己说:“元沂,你是个傻瓜。”

一阵手机闹铃声响起来,打断了他的梦。

他先是睁开眼睛,刚睡了没两个小时的脑袋还是昏沉的,低头一看,易臻毛茸茸的脑袋就在自己的胸口,自己那恬不知耻的双手不知什么时候缠上人家的腰,就这么严丝合缝的搂着。

易臻也醒了,迷瞪着双眼抬头看了一眼元沂,什么也没说坐起身来关了手机铃声。

“我去拍摄现场了,你接着睡吧,楼下三层有餐厅,茶几底下有外卖单子。”易臻洗漱好撂下这句就离开了。

元沂愣愣的躺在床上,严重睡眠不足的脑袋混乱不堪,却也不想再睡了。

第45章少年窥见红尘

易臻因为烧没全退下去,今天的发挥没有很好,黎耀辉在戏里演男主角文的父亲,他在易臻重拍第二条的时候就已经生气了。

今天要拍的是文要去学戏被父亲毒打的戏份。

黎耀辉本身就不待见易臻,毕竟他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顶替了自己徒弟的位置,弄得自己的老脸都没地儿放,前两天易臻演的挑不出毛病他不好说什么,今天看易臻状态不对就直接吹胡子瞪眼。

特别是那场打板子的戏,老先生做的像模像样,几个板子重重的落在易臻的身上,易臻吃痛的闷叫一声,到底没躲开。

黎耀辉等cut的时候,笑着对易臻说:“这拍戏啊就要真刀真枪,否则观众看得假了,咱们的心血就白了不是?”

又对王立川导演略微摇头:“现在的孩子啊,就是吃不得苦,想当年我们学戏的时候,师傅罚跪一跪就是一整天,等天黑起来一看,膝盖都已经没知觉喽!”

易臻点头称是,黎耀辉才满意的离开。

王立川走过来拍拍他的肩膀:“没事儿,慢慢来,老艺人有时候就是会多说些,但还是有用处的,你就当上了一堂课。”

王立川是个四十来岁的男人,蓄着一些胡须,看上去很文艺绅士。

易臻点头,心里倒没觉着什么,且不说那老头的力气没多大,就这点小力道放在易臻这种常年打架的人身上,不过是被猫挠了一下而已。

等到今天下午的戏拍完了,易臻回到酒店。

他住在十二楼,进了电梯鬼使神差的按到了九层,再按发现这电梯取消不了,也就罢了。

但当九层电梯打开的时候,他看见了一个奇怪的画面。

他看到王立川搂着一个男孩走进了房间,手放在男孩的腰上,来回摸索着,动作很是暧昧。

男孩的背影他很熟悉,特别是那个外套,上次他来找自己吃饭喝酒的时候就穿的这件。

是陈青源。

陈青源微微侧过头的时候也是一愣,易臻觉得他也看到了自己。

电梯门关了,到了十二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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