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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白了。

谈之洲摸着被刮花的表盘,“姜小姐,你身上这件外套的价格,只是这块手表的零头。你看要怎么处理?”

姜可欣气急败坏,“你!”

谈之洲:“你弄坏我的手表,我的朋友无意弄脏了你的衣服,既然都要追究,姜小姐觉得哪种情况更恶劣一些?”

他接着道:“我和姜小姐也有几面之缘,姜小姐打算怎么做?”

姜可欣明白,如果这种情况下自己还强行要求赔偿,损失最大的是自己。

“互不追究。”

谈之洲嘴角一动,“好。”

助理还在求饶。

“滚!”姜可欣恼羞成怒,扭头就走。

导演还说这人人高马大,模样也还不错,带出来倍有面子,呸!

谈之洲倒也没难为他,等姜可欣走远立马就把他放了。

钻葑吹着自己被烫伤的右手,“表盘真的刮花了?”

谈之洲没回,拉着她去了洗手间,开大水龙头。

“好些了吗?”

“嗯。”

“如果姜可欣一直坚持,你真的会赔偿?”谈之洲问。

“可能...也许......”她没有明确的回答。

“不是姜可欣弄的。”

钻葑呆了,“什么?”

谈之洲这才道:“昨天在拍摄现场被道具刮到。”

“啊?”

想不到平时一本正经的谈导也会唬人?

谈之洲柔柔看她,真是难以想象,在姜家那样的环境下,她是怎么养成这样的性子的。

第19章进展

李欢取了资料回来,瞧着钻葑和谈之洲气氛不对。

一问,才知道刚刚的事。

三人也没心思接着吃饭,直接去了校医院。

医生开了抹烫伤的膏药,叮嘱钻葑要按时涂抹。

谈之洲一言不发。

李欢“欢妈”人设永远不崩,忍不住又开始教训起来。

钻葑瞧着两人的脸色,不敢多嘴,只敢“嗯嗯”点头。

走出校医院不远,致远大道两侧的银杏叶雪花似的落。

不少人驻足拍摄。

钻葑伸手,掌心落下两片。

气氛一直有些冷,她知道谈之洲和李欢都为刚刚姜可欣的事生气。

她笑道:“你们别板着脸啊!其实我哪有那么娇气,现在我有最好的朋友在身边,那些不愉快的事早都不记得了。”

李欢深呼吸一口气,半天,只好戳了一下她的眉心,“就你心大!”

顿了顿,又说:“等我一下。”

李欢没说去哪,钻葑和谈之洲只好在边上等着。

谈之洲一直没说话,静静看着她。

她两根手指放在谈之洲的唇角,企图拉一条弧线,“笑一笑,像我这样。”

钻葑莹亮的眼珠里,像是有星星。

谈之洲情不自禁,一把将她搂进怀里。

钻葑全身僵住,全然懵了。

她不是没想过这样的场景,那些梦里的景象甚至比拥抱更亲密。

只是当真正发生了,原来这么手足无措。

“抗拒吗?”谈之洲擦着她的耳廓问。

“没…没有……”

声音卡在喉头,声音比蚊子还小。

全然没有了平时那股冲劲。

谈之洲搂紧她,“如果你想拒绝,那就推开我。”

热气撩得钻葑耳朵发烫,连心也开始烫了起来。

她说:“挺…挺暖和的。”

谈之洲终于笑了出来。

“这可是你说的。”

捧着她的脸,在额头上轻轻啄了一下。

这一幕正好被远处摄影协会的人拍了下来,后来临大举办第十五届“秋叶情”摄影大赛,谈之洲和钻葑满天银杏叶里亲吻的这张,得了二等奖。

不一会儿,李欢拎着一袋子药回来,塞钻葑手里,“去海源市好好照顾自己。”

钻葑心里感动,扑倒李欢怀里假装哭泣,“呜呜,太感动了,欢妈就是感动中国最佳好室友……”

李欢没跟她闹,一一交代起来,“好好看着,这是止腹泻的,这个主治发烧,这个烫伤用……”

“嗯嗯。”

邹蓝和陈冉都在公司实习没法赶回来,钻葑把给她们的东西交给李欢,让她转交。

第二天一早就要赶往海源市,早上五点多的航班。

钻葑也就没在宿舍睡,和李欢告别后,又和谈之洲赶回了酒店。

钻葑来过海源市好几次。

一次是跟着妈妈来参加海源市江山大厦的奠基仪式,另一次是跟着哥哥来参加大厦建成的封顶仪式。

正巧两次都是在六月份,海源市满城的蓝花楹盛开,似画般漂亮。

只不过她都没有正面现身,乐悠悠一个人在后台,看着妈妈和哥哥在台上一本正经念着贺词。

转战海源市的第二天,剧组就已经开始投入紧张的拍摄。

钻葑早都摸透谈之洲的脾气,工作时百分百认真,不敢马虎。

剧情设计这里的戏份是在夏天,所以服装特别薄,没拍了两天,钻葑果然毫无意外的生病了。

拍摄现场,她哑着嗓子喊:“你们,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钻葑站在大雨中,接近零下的温度,喊到最后,已经完全变了调。

周致有些看不下去了,“谈导,我看这条不错,过了吧。”

谈之洲举着扩音器,“语速太快了,稍微慢一点。”

钻葑冷得发抖,点头。

又连着拍了三条,谈之洲才说了“ok”。

杨静早在一旁准备好了感冒药和外套,还没冲出去,眼前已经闪过去一道身影。

谈之洲把自己的羽绒服披裹在钻葑身上,把冒着热气的冲剂递到唇边,“赶紧喝了,然后换下湿衣服。”

钻葑全身疲惫,打了好几个喷嚏,觉得冷得厉害。

睡到半夜,她觉得自己像是被火烧,迷迷糊糊只知道有人在急切地叫着她。

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十二点多。

医生检查了量了她的体温,又检查了舌苔,舒了一口气。

随即转身教训起谈之洲来,“昨晚烧成这样才送来,你这个男朋友是怎么当的!要不是小姑娘身体不错,我看你哭都没地方哭去!”

谈之洲被骂得狗血淋头,但自始至终没回一句。

等医生离开,他坐在床边看了她半天:“钻葑。”

“嗯?”

“以后有什么事,都告诉我。”

钻葑润了一下嗓子,“什么?”

“你以前得过肺炎?”

她点点头。

就是小时候为了得到自己喜欢的玩具,大冬天浇了自己一盆冷水惹下的病根。

上一次水下拍戏发烧比这次厉害,没想到这次更严重。

“想吃什么?”

她嘴唇泛白,“鳗鱼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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