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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对你是真上心。”

“嗯?什么?”钻葑莫名。

执行导演开着扩音器大喊,“好了,各部门准备!”

化妆师急忙闪出镜头,没来得及回答钻葑的问题。

几场打戏下来,钻葑全身泛青,虽然武术指导仔细教了了动作,但等到了真正上手,误伤很多。

再加上谈之洲非常严谨认真,有点瑕疵就要重拍,钻葑没几天就一身伤。

回到房间,钻葑脱下衣服冲了个澡,腰侧一大块泛青,胳膊上也大片红肿,膝盖上磨破了皮。

温热的水冲击到皮肤,疼得钻葑“嚯嚯嚯”轻叫。

“当演员原来真的很辛苦啊。”钻葑一边嚯嚯叫,一边很轻柔的上着药。

穿好衣服,钻葑擦着湿头发,一扬手,痛感十分酸爽。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钻葑隔着门问,“是谁?”

谈之洲拿着各种药站在门口,“我。”

钻葑一看身上小黄鸭的卡通睡衣,急忙道:“你等一下。”

“我不进来,开门拿药。”

钻葑开了一条缝,瞪大了眼珠。

她原本以为谈之洲是给她拿了一两瓶,哪知道谈之洲拎着一个大药箱站在门口。

“这次的比较全,破了皮的用红色那瓶,淤青先抹药膏,再用喷雾……”

他一一交代完,钻葑翻着药,面露难色,太多了不太记得住啊。

谈之洲早知道会这样,又伸手递给她一个小册子,“上面有写。”

手绘药瓶和注意事项。

字迹和他的相貌成正比。

相当耐看。

钻葑接过来,“谢谢,谢谢。”

一瞥眼看见她脚腕上的伤。

“按时擦药,拍摄的时候多注意别伤到。”

钻葑点头。

她在身上裹了块大毛巾,头发上的水滴从颀长白嫩的脖颈滑落,谈之洲移开眼,“早点休息。”

关上门,钻葑翻着谈之洲给的册子,翻着翻着就哈哈笑了起来。

里面不是生硬的“注意事项”,画得很有趣,寥寥几笔简笔画,哭笑表情很传神。

她拿过手机,自己画了一个笑脸保存成图片,给谈之洲发了过去。

于是,晚上一点多,周致这把老骨头被谈之洲敲开门找去跑步。

武术指导拍着钻葑的肩,“准备好了吗?”

钻葑舒了一口气,“好了。”

这场戏是水下的戏份,有三分钟长。

外景之前已经拍摄完成,这次是在影视棚里搭建起的游泳池里进行。

已经拍了七遍,但谈之洲始终不满意。

“确定不用替身?”执行导演再次确认了一遍。

钻葑握着剑,强压着身体的不适,“确定,不用。”

“注意事项都记清了?”

“嗯。”

场记一声“action”,转轴机位移动,钻葑神色凄然站在台上,鼓风机大吹。

谈之洲喊:“跳!”

钻葑没犹豫,找准时机,趁着鼓风机把裙摆和长发吹开后,纵身一跳。

第七次跳水。

等在池里的摄像师立马跟了上去。

她的表情从凄然逐渐变得从容、淡然,谢萤心境的变化,她拿捏得非常到位。

周致在谈之洲边上情不自禁道:“对对,空洞的眼神停顿几秒…转转,闭眼,这里闭眼……睁眼睁眼!”

钻葑的表演完全能合上他的节奏,周致大力拍了一下手,“很可以!”

“咔!过!”

水下摄影师终于松了口气,几下露出水面,大口呼吸。

钻葑没出来。

过了几秒,还是没动静。

扑通一声,谈之洲连外套都没脱,跳了下去。

钻葑被捞上来的时候,胃里全是水,发烧得厉害。

工作人员全围了上来,谈之洲俯身问:“能听清吗?”

钻葑全身没一点力气,前两天就有点发烧感冒,自己也没多注意,哪知今天泳池的水太冰,泡了几次就发烧成这样。

实在是好困。

她想开口说话,但唇上似乎有千斤重,压得她根本张不开唇。

第9章喂粥

等再次有意识,是被李欢那焦急的声音吵醒的。

眼前朦胧,缓了好几秒,她才看清,“欢妈?”

声音有些哑。

李欢一副谢天谢地的神情,一颗心落了地,“感觉好多了吗?”

还以为欢妈又是一通指责,会恶狠狠问她怎么不好好照顾好自己,没想到居然这么温柔。

钻葑一时间有点不适应,讷讷点头。

“欢妈不生气呀?”

李欢瞧她这小心翼翼的样子,被她气笑,戳了一下她的额头,“气!谁说不气!逞什么能!”

说到这里,李欢正经起来,语气严肃,“你身上那么多伤怎么回事,怎么从来没告诉我?”

钻葑眨巴眼睛,知道瞒不过去,索性拉开袖子展示起来。

“这可是我小钻风努力成果的红徽章、青徽章,这么重要的东西,怎么能随便给人看!”

安慰别人的话永远都这么有道理。

“油腔滑调!”李欢没吃她这套。

“乖乖转个身,我帮你背上上药!”

“哦…”

看到钻葑身上那重叠的淤青时,李欢吓了一大跳,“疼不疼?”

“不疼。”

李欢指腹用力,“还嘴硬?”

钻葑嚯嚯嚯叫起来,“疼疼疼!”

等着李欢帮钻葑上完药,护士进来说还有一组点滴要输,等扎好针,一直等在门口的谈之洲才敲门。

进了病房,他把手里的粥放桌上,“好些了吗?”

钻葑拨浪鼓般点头,“嗯嗯,好多了。”

李欢不敢看谈之洲,屏住呼吸,眉眼惊喜,“谈导。”

谈之洲礼貌性点了一下头,把果篮递给她,“麻烦洗一下。”

“好。”急匆匆取了水果出门。

出门得急,还差点撞到头,走开几步,才敢大口呼吸。

谈之洲将保温瓶里的粥舀碗里,很自然地坐在床边,舀一勺吹凉递到钻葑嘴边,“鳗鱼粥。”

钻葑脑袋里轰的一声,“我自己来!”

谈之洲反问:“你打算怎么来?”

“左…”

钻葑一只手扎上了针,但另一只还可以用。谈之洲自动忽略这点,勺子距离嘴唇只有几厘米的距离,“张口。”

他像是在面对一件很重要的事,钻葑情不自禁张嘴。

他嘴角掀起一个弧度,“多吃点。”

蒋延和李欢前后脚在门口顿住,被两人这柔情蜜意的相处画面惊住了。

“这粥是你买的吗?炖得真好。”有点像爸爸的手艺。

谈之洲说:“我炖的。”

“啊?”

嘴角有粥汁,谈之洲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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