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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过头看了一眼还算明亮空旷的院子,她扭头重新往楼上冲去,刚刚来到一楼与二楼之间的楼梯口,就看到那里站着一个模糊的身影,站在东户的门前,正挡在她要上的楼梯口的位置,手在兜里面摸索,似乎是在掏钥匙。

她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本想绕过去的时候,却突然想起来自己刚刚就站在楼梯口,并没有见到有人过来,为什么他会在这里开门呢,或者,他是从楼上过来的吗?

放在口袋里的手已经出了一手的冷汗,见到男人迟迟没有打开门,她捻了捻有些黏兮兮的手掌心,深吸了一口气问道:“那个,你是这里的住户吗?”

男人的动作停了下来,将手从口袋中拿了出来,缓缓地扭过头看向她,在只有很暗淡的光亮下面,姜又萱看着那一双像是冒着绿光,嘴角还带着诡异笑容的脸,不可抑制地往后退了两步,险些从楼梯上跌下去。

她拼命地安抚自己,盯紧了男人的行动,告诉自己已经要冷静下来,要冷静,深呼吸了一口气之后,她看到男人突然将手放回到口袋中,淡淡地应了一声,拿出来一串钥匙,打开了房门走了进去。

她愣了愣,有些没能理解,却想起来刚刚男人在锁门的时候像是往她的身后看了一眼,姜又萱握了握手,缓缓地扭过头去,在她的身后站着一个像是高中男生一样的人,正双手插口袋站在她的身后,将她扭头看到自己,点了点头说道:“你上去吧,我帮你看着。”

姜又萱顺了顺呼吸,咽了口水问道:“你是……”

“我住隔壁单元,闲得无聊,下来看看的。”男生指了指旁边的一栋楼笑道。

“哦,谢谢……”姜又萱点了点头,小心翼翼地走到了楼上,连忙打开自己的家门走了进去,将门反锁着之后,才突然想起来自己这样做是不是不太礼貌。

想了想,连忙跑到了临着院子的窗户边,探着头向外看去,正见到那个男生依旧是双手插兜,正向着隔壁的房子走去,她轻呼了一口气,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没有打招呼,毕竟已经是晚上了,而且既然注定这么近,那肯定还是会遇到的,也不用急在这一时。

想到这里,她耸了耸肩膀,坐回到了沙发上,看着已经打扫干净的客厅,有些满足地呼了一口气,躺了下去,从枕头边拿出来手机翻了翻,在自己几个知心朋友的群里面将今天晚上的事情说了一下。

不出意外的,群里的人没有几个在睡觉的,现在的年轻人哪里还会有十点之前就睡觉的呢,她手指在键盘上飞速点动,加了两行的感叹号表达自己的害怕和激动。

总算将整个事情说完,并且表示自己没有受到伤害之后,群里的话题转到了那个救了她的小哥哥帅不帅的事情上,她仰头想了想,回忆起来在夜色中男生地样子。

嘴唇有点薄,整个人很瘦削,并不能让人觉得安全,但是双手插兜的样子很帅,至于脸上,鼻子还算是挺立,眉毛很深,很粗犷,跟瘦弱的样子有些不符合,眼睛不是很大,但是配上幽深的眉让人觉得很是深邃,但是当时没有仔细看,现在细细回想起来那双眼睛,她总觉得在哪里见过。

和群里面的人说了之后,大家都一致认为她应该是在这里的住的时候什么时候见过,但是忘记了,所以才会觉得熟悉,姜又萱觉得哪里怪怪的,但是也还是认同了这个观点。

直到她最好的朋友终于提出来,让她第二天就准备搬家,她才突然从沙发上坐了起来,很认真地开始思考这个问题。

她的朋友说的是对的,这件事情,遇见一次能够有人帮助,并不代表第二次也会有人帮了她,况且那个人就住在她家楼下,不一定什么时候就会再一次像这样等着她。

她正想着应该怎么办的时候,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是她从小到大的朋友,她连忙接了起来,那一边传来了朋友有些焦急的声音:“萱萱,是我。”

“怎么了?”

“我现在和我男朋友正在往你家去,你记住,好好在家里待着,在我到之前,不管谁过来都不能开门,知道吗?”

“啊?怎么了?”她有些不解。

另一头传过来朋友有些恨铁不成钢的声音:“你是在二楼遇到那个变态的,那个男生就算是隔壁楼的,晚上散心怎么会散到你那的楼道里的?”

“那他们……”姜又萱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才好了,心脏的跳动已经影响到了呼吸,让她的脑子都开始一片混乱,怎么也镇定不下来。

“总之等着我,也不要挂电话!”

听到这句话的一瞬间,姜又萱的心脏突然剧烈地跳了起来,握着手机的手渐渐用力,关节泛白,脑海中突然出现了那个男生的眼睛,缓缓放大,最终和进入到二楼房间的那个男人的五官重叠,简直就像是,亲人,这才是,她熟悉的原因……

门外突然响起来了敲门声。

一百三十四高三(壹)

人经常会问一些奇怪的问题,有些问题明知道自己的永远也不可能得出来答案,却还是会不停的思考,似乎无聊的时间,失败的时候,只需要用这些就能够麻痹自己,除非在让自己不如像那些,否则最终的结果只是会越来越迷茫,越来越不知所措罢了。

比如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世界上,我们从哪里来,生活着的目的是什么,最终又要去哪里,最终都是要死的,我们所做的事情究竟还有没有意义,我现在所思考的问题也是我的大脑会思考的吗,会思考的究竟是人,还是人生来就带着的大脑呢?

我们都经历了许多事情,却永远也没办法给你自己一个完整的答案,似乎只要这样坐着,我们就是活着的,董群然坐在顶楼,背靠着一人高的矮墙,将自己的埋在阴影中,倚着冰凉的石壁慢慢闭上了眼睛。

脑海中不可抑止地出现了各种各样从来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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