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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老实实地坐到了沙发上,回答着警察的问题。

当然,大部分的问题他的的答案都是不知道,也没有藏着什么敷衍的意思,他的确对自己跌这个兄长所知胜少,恐怕连年龄都要经过一番计算。

在警察满是疑虑的眼神中,他低着头很认真地说道:“就算你们不相信我也没有办法,但是我的确是不知道的。”

“你们真的是兄弟吗?”一个警察皱着眉问道,他从未见过关系这样冷漠的兄弟。

“就算是真的兄弟,也有这种绝交多年从来不在乎对方的吧?”他说这话的时候抬起了头,直视着那个警察的眼睛。

两个警察对视了一眼,说了几句客套话之后,走离开了,临走的时候还不忘问一句关于他的父母,真遗憾,他的父母工作忙着呢,他都已经有快一个月没见过他们了。

说起来他还没有问清楚那个人渣哥哥是怎么死的呢,他看着那两个警察离开的身影,耸了耸肩关上了门,他们只说了根据现场来看是被人用刀进行的谋杀,但是也不排除自杀的可能。

这种模棱两可的话,说出来真的是有够敷衍了,秦慎躺在床上想着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呢,会不会在一次听到有谁死去了的消息呢?

他必须承认,他已经接受自己确实期盼着改变的事实,他想要抛弃这种受困于伦理道德的生活,想要,更加的自由,想要不顾一切,想要发泄自己压抑了二十多年的心情。

第二天去上班的时候,看着自己的老板吊死在阳台上的场面,他的心里没有一丝的波动,那种正常人见到尸体的时候会有的反应,他眨了眨眼睛,透过阳台玻璃的眼光有些刺眼。

不停地闭上自己的眼睛,才能掩藏住那已经止不住想要露出来的欣喜和兴奋,他躲进角落,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避过分裂开的笑容被人看到,他实在是太开心了。

他可以什么都不在乎了,这个世界本就没有值得他在乎的人,不管是那个女人还是自己的家人,他什么都不需要,唯有自己活着的感觉让他兴奋。

那个脑满肠肥的老板的死亡,告诉了他另一件事这个世界没有能够制裁得了他的法律。

不管做什么都可以,因为本来就不是他做的,他需要的只是做出选择罢了,任何违法的事情都好,他不再受到任何东西的控制。

应付了警察之后,他几乎是冲进自己家里的,面对着那个干净的镜子,他伸手在上面摸了摸,然后扭过头来,咧嘴笑着问道:“你在哪,是你做的对不对?”

但是空气中并没有人回答,他不解地来回看着,却在身后的台子上看到了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领带,那条印着花色菱形的领带,不属于这个家中的任何一个人,而是属于那个老板。

他将领带拿了起来,鬼使神差地在手掌上卷了起来,像是在包扎着手掌心上不存在的伤口一样,绑紧了的领带在我起手长得时候传来的紧绷感让他感觉到血液都静止了的舒适,他想,他已经彻底跟上了魔鬼的步伐。

“你还真的是一个贪婪的人啊……”他听到那个熟悉的冰冷声音在空气中响起来,连忙扭头看去,依旧是看不清楚一切的黑色布料。

“下一步你想要做什么?”

一百八十七巫鬼(陆)

这个世上有一种人,将表里不一演到了极致,除非是在你经历炼狱的时候,他就站在不远处微笑,否则你绝不知道他本身就是一个彻彻底底的恶魔,而有的人,生来就是为这种恶魔控制着的。

嬴季在迷迷糊糊中能够感觉到身边不停有人在走动,偶尔有送到嘴边的液体,不知道是什么,但是还是没有抵抗的一一喝了下去。

大脑中不断地回放着自己从楼顶摔下去那个时候的场景,她知道自己不会死的,先不说黑无常就在自己身边,就算只有自己一个人,只是摔是摔不死的,就算是骨头碎尽,就算是肝脑涂地,也死不了的。

但是为什么呢,为什么要去用那种方法杀掉一个不会死的人呢?想到这里,她突然反应过来,不是要让她摔死,在那之前最难以抵挡的,还有贯彻了整个身体的疼痛。

单单是回想起来那种痛苦,嬴季的手无意识地抖动了一下,崔珏有些清冷的目光向上挪了挪,伸手按住了嬴季的四指,挡住了她想要将手掌握起来的力气,手掌中闪过点点黑红色的光芒,顺着嬴季的手心消失在她的体内。

嬴季只觉得身体里有淡淡地温凉在四肢中游走,让人的身体都不自觉得放松下来,但是她的脑海中却突然浮现出一个男人的身影,浑身都披着黑色的麻布,像是隐匿在迷雾后面一样,不管怎么努力都看不到他的脸。

她无意识地向前走了两步,想要离那个人近一点,想要看清楚他的模样,可她不管怎样挣扎都没有办法移动一分,像是被人束缚在某个地方一样,而且还是身体呈大字型张开,被锁在了原地。

够不到那个男人,她突然颤抖了一下,某些被埋藏在内心最深处的东西,那些被藏到了阴暗角落的东西,突然被人推开了所有的掩饰,全部暴露在阳光下。

从指尖传来了骨头被碾碎的痛感,骨头的碎片与变形了的血肉杂揉在一起,生生碾碎了十指的疼痛一寸寸离心脏越来越近,她看到那个人黑色的衣衫上溅上了鲜血,一簇簇滴在他的衣衫下摆,开出来妖艳的花朵。

嬴季再也没忍住,猛地坐了起来,看了眼自己的手,无意识地蜷缩在角落的地方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地府并不算新鲜的空气,闭眼的时候那种痛苦依然历历在目,她的指尖都在止不住地颤抖着。

崔珏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手心,将散落在外面的暗光了回去,才抬头看着所在角落位置的嬴季问道:“怎么了?”

清冷的声音中听不出太多的关心,但是却让嬴季感觉到一丝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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