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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扯歪直至忘记了原来我们再讨论什么。

现在,那个智障自恋的坏家伙公然的把我的照片传到朋友圈,大笔一挥,备注三个字:小老婆。

哼哼哼,看吧,哪天他不乖了,我这个小老婆就把他卖给非洲黑人当小妾!

一个不愿意透露姓名的大侠

《》

他把名字刻在了剑上

1

寒光一闪,凌冽的剑气擦过脸颊,大汉浑身僵直唯有眼珠往下转了转。

那是一把刃如秋霜的好剑,更是一把索命的利剑,因为这把好剑正架在他的脖子上。

持剑人道:“你看到了什么?”

大汉道:“什么都没看见。”

持剑人眸光转冷:“仔细看。”

大汉额上滚落一滴冷汗,汗珠落在赤红的剑身上,好似一滴鲜血。

他道:“我看到了洛家强抢民女,洛家二少被你……”

“我?”

“已被大侠惩治!”

持剑人微微颔首:“再看看我的剑。”

剑?

大汉颤了颤,似坠冰窖中,他自然知道这是什么剑,上面刻着武林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名字。

“云天。”

持剑人满意剑:“你知道的很多。”

大汉此刻却是镇定了下来:“死在云天下不亏。”

持剑人摇头道:“死?你不仅不能死还要长命百岁。”

2

大侠之所以是大侠,就因其做好事从不留名,深藏功与名。

3

云天深谙大侠之道。

其一,名利皆浮云。其二,做人要低调。其三,行侠仗义,必不能缺目击证人。

他只有一次失手。

万万没想到,他救了一个铸剑师。

长剑出鞘,手腕一转,心调整的角度,状似不经意地将刻满名字的剑身对准要向他道谢的人。

“竟然是云天!”

预想中的惊喜与意料外的暴揍同时落下。

“谁准你在剑上纹身的!”

云天掉头就跑,师父教过,做大侠要能屈能伸,装逼不成绝不能反被草。

4

云天到底没跑掉,这个铸剑师的天工树一共点亮了两个技能点,一个是铸剑,另一个就是轻功。作为大侠,云天要德智美全面发展,单项成绩自然比不过偏科的人。

他一面哎哟哎哟地被铸剑师揍,一面说道:“我想我们之间定是有误会。”

铸剑师一扫方才的弱气,提脚就踹在他的臀上,道:“好好一把剑,看你糟蹋成什么样了!”

血色长剑,神哭鬼泣的神兵利器,变成了坑坑洼洼的展示品,沂南的心在滴血。

云天顿时心下了然,他也曾在是刻一个巨大的名字还是刻数十个小名字中犹豫过,踌躇过,寝食难安,最后还是他的师父为他点亮了一盏明灯。

师父曾道:“一加一大于二。”

显然这为铸剑师有强迫症。

心中有了计较,云天紧拧的眉头渐渐舒展,他接住对方几欲落下的拳头,道:“壮士……嗷!”

他两股加紧,捂住要害,冷汗着倒地不起。

“你……你竟使如此下作的伎俩。”

沂南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道:“记住我的名字叫沂南,不叫壮士。”

云天吐出一股浊气,强撑着站起来,挥剑一横,道:“记住,我的名字不能说。”

沂南道:“可惜我并不知道你的名字。”

云天沉默着又挥了一遍剑。

沂南:“你在威胁我?”

云天道:“瞧好了。”

然后他又挥了一遍。

沂南:“呵,不要以为我武功不及你,就会屈服。”

待到云天挥到第八遍,沂南终于露出恍然的神色:“原来你叫……”

云天忍不住握紧剑柄,心中莫名忐忑。

“不能说。”

师父没教过,大侠憋出了内伤该如何是好。

5

云天纠正道:“不是不能说,是名字不能说。”

沂南颔首道:“名字不能说。”

云天长出一口气,总算理清了。

沂南感慨:“你的名字真特别。”

云天谦虚道:“客气,客气。”

沂南:“世上竟有人叫名字不能说。”

云天:“……”

他默默挥剑,左突右刺,甚至挽起了一个漂亮的剑花。

“你看这剑身……嗷!”

熟悉的痛感,从两腿之间袭来。

沂南怒道:“方才我就忍了,你还敢把剑在我面前晃,想激怒我就直说。”

云天恍惚地躺在青青草地上瞅着流云朵朵,他想若是师父在此,会怎样,想来断不会如他这般狼狈。

6

云天的师父是一个高深莫测的人,高深到他的每一句话,云天琢磨好几天也不能品出个所以然来。

据师父所说,他来自一个伟大而隐秘的组织,在这个组织中每个人都有一个共同的代号党员。

云天曾积极表示他亦愿入党,师父听了神色复杂地对他道:“晚了,你背不了《□□语录》了。”

□□是何许人也云天不知,他只当是位隐世高人。

云天失落道:“《□□语录》已经失传了吗?”

师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慈爱地摸摸他的头:“傻孩子,你身在武林,当什么党员,要当就当大侠。”

“大侠?”

“大侠,”师父眼里闪着火光道,“你背不了《□□语录》却背的了我自创的《武林装逼指南》。”

“何为装逼?”

“能而不显,是为装。能而尽显,是为逼。”

云天诚恳道:“徒儿不懂。”

师父笑道:“懂了还怎么装逼。”

自此,云天走上了前无古人的大侠之路。

7

“你是大侠。”

“是。”

“你的名字不能说。”

“是。”

“你毁了一把好剑。”

“……是。”

沂南深吸一口气,云天也不由跟着吸了一口。

沂南向他伸出手:“起来吧,躺在地上成何体统。”

云天看了看他覆着薄茧的手,提剑交于他,不死心道:“你再瞧瞧。”

沂南闻言端详片刻道:“你让我修好它?”

云天:“我……”

“我明白了,”沂南抱紧剑,“我定会将它修补的完好如新,看不出一点字迹。”

在这一刻,云天终于体会到了师父口中的危机感是何意。

8

沂南察觉到云天的视线,不由笑了:“你盯着我瞧了一天,不累吗?”

云天目光黏在剑上,想说不累,对上他的视线又生生咽了回去,做大侠不能说不。

沂南道:“之前是我不对,就当给你陪个不是。”

如果所谓的赔不是是抹去他的名字,云天实在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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