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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他的学校我听过,有名高校,怎么想也不是能培养出四个傻大个的地方。

估计是什么暗号。

家里不会有窃听器吧,谭曜才故意打暗语。

糟糕,我的呻吟岂不是都被听光了。

我蒙着被子,滚了好一会儿,一个驴打滚,跳下床,把家里的角角落落都翻了一边,没发现什么可疑物件才松了口气。

学校啊,学校。

我拿起谭曜留在桌上的纸条,看着上面的时间地址,犹豫半晌还是撕碎扔进了垃圾桶。

盘腿坐在沙发上,盯着时钟发了老半天的呆。

三点半的时候,手机响了,是谭曜的来电。我的手几次滑到屏幕上,到底没有按下接听键。

我依旧是怕,谭曜在我面前永远是个温柔的情人,我没有勇气面对不一样的他。

如果他和我想象的不一样呢。

我拍过太多的电视剧,见过无数角色,帮偶像选剧本的时候,我总在想当我面对一个双重身份的人,我会像主角一样勇敢接受吗。

四点钟的时候,我到了一条短信。

你没来。

三个字沉甸甸地压在心头。

我呼吸一滞,死死瞪着那个句号。我几乎可以想象到,他有多失望。他想让我了解他,而我一次又一次地放了他的鸽子。

算了,要死一起死吧!

我抓起手机钱包,冲出门打了个的士。

“师傅去xxx大学!”

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应该陪在谭曜的身边。

司机师傅回过头:“哪个校区?”

???

见我一脸迷茫,师傅耐着性子说:“有三个校区,你去哪个?”

是天要亡我。

7

老大:“师母别难过。”

老二:“师母别悲伤。”

老三:“师母别痛苦。”

老四:“师母我想不出形容词了。”

我抬眼对他吐出两个字:“你走。”

老四捂住胸口对我说:“师母我好难过,好悲伤,好痛苦。”

我说:“我才难过,我才悲伤,我才痛苦。”

老大说:“我觉得老师最难过,最悲伤,最痛苦。”

老二和老三用力点头,深以为然。

“你们不懂,”我说,“谭曜到现在都没理我。”

我坐着出租车绕着整座城市跑了一圈,还遇到晚高峰,别说看比赛了,学校大门都摸不了。

我沉痛地问:“你们真是大学生?”

四天王害羞地点了点头。

我仿佛听到了生命不能承受之重的回答。

“改卷老师瞎了吗?”

老大代替另外三人,说:“师母,我们是体育特长生,有加分的。”

老四高高举起手。

我点向他:“说。”

老四:“报告师母,我不仅是体育特长生还是少数民族!”

“……”

我对着他骄傲挺起的胸膛狠狠踹了一脚。

老四顿时“嘤嘤嘤”。

我听着心烦:“老师都找不到,要你们何用。”

老大说:“师母你为什么不给老师打个电话问清楚?”

我看着他,缓缓地说:“我也是有自尊心的。”

老大鼓掌:“师母了不起。”

老二老三跟着鼓,老四边鼓边哭着打了个嗝。

我打开窗就要往外跳:“自尊心有个屁用!男朋友都不回家了!”

老大伸出尔康手:“师母冷静!”

老二从后面抱住我的腰:“师母冷静!”

老三抱住老二的小腿:“师母冷静!”

老四:“老师好。”

我那不回家的男朋友此时抱着胳膊,站在窗外,对我笑了笑:“玩得挺开心?”

老二吓得松开了手,站直:“老师好。”

老三惊得一屁股坐地上:“老师好。”

我“嗷”的一声,跌到了窗台下的草地上,委屈地看向谭曜。

就算是一楼,摔下去也很痛的,他都不接一下。

谭曜在我的目光下叹了口气,走过来将我抱起,拍掉我头上杂草,又亲了亲我的脸颊。

“疼吗?”

“疼。”

“我的心更疼。”

“……”

我犹豫了一下,回抱住他,亲亲他的下巴。

“对不起。”

谭曜笑了一下,低头寻找我的嘴唇。

“咳!”

“咳咳!”

“咳咳咳!”

老四举手:“老师我们还是单身,求不虐。”

我竖起大拇指:“你们真不怕死。”

四道闪电疾走,屋里霎时变得空旷起来。

我拇指转了个圈,朝向地:“你们真怂。”

谭曜握住我的手,我讷讷地瞧着他:“我也怂。”

“不是这个意思,”谭曜说,“你以为我的比赛是什么,一直怕得不敢去。”

我试探地说:“黑帮火拼?”

他戳戳我的脑袋:“想象力太丰富有时候不是好事。”

我想了想,换了个说辞:“警察剿匪?”其实我男人他还是卧底吧!

谭曜不由分说地将我扛起来:“跟你讲不清道理。”

我奋力挣扎:“好好说话,不许动手。”

谭曜偏不说话,往我屁股上重重拍了两巴掌。我臀部一颤,脸也跟着烧红起来,自己先闭上了嘴。

我就跟沙袋似的由着他把我扛到了车上,再从车上扛到了体育馆。

“等等我。”

我乖乖坐在板凳上,看着我男人跑进更衣室,换了身跆拳道服出来,结实的胸肌在敞开的领口中若隐若现,黑色的缎带束住了瘦的腰身,身材好真是穿什么都好。

我擦掉嘴边的口水,见谭曜对我招了招手,立马站起身一溜小跑过去。

“宝贝儿,你可真帅!”

谭曜牵住我的手,对我露齿一笑,帅得我合不拢腿,我懂了,他想跟我玩换装play。

我有点小羞涩,又有点小期待,也对他笑了一笑。嘴角刚弯起,一个天旋地转,谭曜的脸从我眼前滑过,我的视线所及之处就变成了天花板。

“知道我是做什么的了吗?”

我躺在地上,晕乎乎地摇头。

谭曜拉我起来,身子一送,又是一个过肩摔。

“现在知道了吗?”

我控诉他:“你家暴。”

“笨蛋,”谭曜在我身边蹲下,“我既不是黑社会也不是警察,我是跆拳道教练,大学体育老师。”

咦,为什么听到这个答案我的内心会有点小失落?

“你是黑社会的话,我就是引领你走向光明的火把,现在你变成了知识分子,我岂不是只是一个普通员工家属?”我嘀咕,“一点都不酷炫。”

谭曜失笑:“你不去当编剧可惜了。”

说得有道理,我开始思考转行的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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