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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教主为圣子补办一场婚礼。”

“……”

他何时跟何人成亲了?

祁门主道:“我白莲教教主的婚礼怎能不受到全教的祝福?”

袁门主道:“如此低调的婚礼,说出去要遭人嗤笑的。我们白莲教的婚礼必须隆重,要天下皆知。”

咦?年瑞明也成亲了?

晓遥的注意力很快转移到了年瑞明要成亲这件事上了,原来他早已神不知鬼不觉的和命定之人好上了。想想自己前日所言,真真是傻到了极点,恐怕所谓圣子婚礼只是个幌子。

年瑞明看向晓遥道:“你有何想法?”

“我能有何想法?”晓遥悲戚道,“你们都决定好了的事,我自然是同意的。”

白莲花,白莲花。

他命中注定的归途便是枯萎凋零。

他曾经不信命,现在信了。

24.

既然圣子都同意了,教主也没有拒绝的理由。

白莲教内处处张灯结,野心勃勃的门主们誓要把这二十年来难得的喜事办得空前盛大。

晓遥越见他们喜气洋洋,心里越发哀痛,索性关起房门重新把自己隔绝起来了。

只有年瑞明可以进来,因为他说要亲手为他做嫁衣。

如此也好,晓遥满目忧愁,如果注定悲惨,那就让痛苦来得更猛烈些吧。

他看着年瑞明往他身上裹各种白缎子、红绸子,忍不住问:“你当真要成亲?”

年瑞明抬眼道:“不然呢?”

晓遥道:“万一你认错了人怎么办?婚姻大事非同儿戏,不能草率决定的。”

年瑞明笑吟吟道:“如果我就是喜欢他呢?”

晓遥愣住了,年瑞明对待他脾气一向很好,却是很少笑的。

是啊,他要娶的是他喜欢的人。

晓遥低下头道:“如此,我便只能祝福你。”

25.

最热闹的夜晚,晓遥孤独地坐在偌大的房间内,等待他陌生的丈夫或者妻子。

他是白莲教的圣子,是除主角外万人迷,可是没有人能欣赏他,唯一能见到他真容的人眼里永远没有他。

晓遥暗自伤心,连头顶的异动都没听见。一道人影忽地从悬梁上垂下,刹那间晓遥脸上的面罩就被抛到了地上。

“你就是白莲教主尽心思藏起来的人?”

晓遥暗道糟了,对上少年双眼的瞬间却是愣住了。

那少年嬉皮笑脸地看着他,似乎想说些什么,嘴一动却是飞身掠到了窗口。

“今日时机不对,美人我们后会有期啦。”

晓遥再一眨眼,屋内又只剩他一人了。

这时,屋外响起脚步声,晓遥的心再度悬起,直到他看到带着酒气的那人打开了他的房门。

“等得不耐烦了吗?”

年瑞明捡起地上的面罩,叠好放到桌子上,走过去握住他的手。

晓遥震惊道:“你、你是不是走错房间了?”

年瑞明扫视一圈,道:“我想是没错。”

“可是此刻你应该和你的命定之人在一起。”

“你怎知我的命定之人不是你?”

“我就是知道。”

“唉,看来我们谁也说服不了谁。”年瑞明道,“不如拭目以待吧。”

“拭目以待?”晓遥不解地看着他。

“拭目以待。”年瑞明勾起嘴角。

好,晓遥心道,我就陪他到命定之人出现的那一天。之后他便悄悄离开,去苗疆,去西域,去遥远的边塞,再也不回头。

26.

有件事晓遥从未对年瑞明说过,也不知从何说起。

时隔多年的夜间,他仍会想起那一幕。少年的眼睛清明如镜,一句“美人”不似为他倾倒,更像是随口而出的称呼。

想了想,他又觉得自己好笑。若少年是主角,年瑞明又算什么?世上哪有人能终日面对他而不露痴色?

放下心中疙瘩,晓遥很快便沉沉睡去。

而他的枕边人翻了个身,轻轻搂住他,眼底闪过一丝狂热的光。

番外:

但凡我想要的,用尽手段也要得到手。

父亲说我年纪轻轻,太过狂妄。我不以为然,我是未来的白莲教教主,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我有的是资本狂妄。

我恣意妄为地度过童年时光,待到束发,父亲终于看不下去我的所作所为,他告诉我唯有一样东西,我注定得不到。

我嗤之以鼻。

他说,圣子的心,永远不会属于我。

圣子一直被父亲藏在后山,但我对这种乳臭未干的小孩子从来都提不起兴趣,一直都没有关注过他。

父亲也是心情复杂地看着我,缓缓说道“你可知本教的圣典《白莲花宝鉴》。”

我摇头。

父亲叹气,圣子生是要迷惑人间的,你若见了定也不能俗。

我捏紧拳头,决心无论如何都要去见一见那位让父亲讳莫如深的圣子,看他如何颠倒众生。

我那时尚且不知圣子“除主角外万人迷”的设定,然而我知道但凡我想要的,哪怕不择手段也要得到手。

像你这么低调的白莲花真是不多见了

6.

后宫解散的第六天。

乌江想桃桃了。

桃桃通各种奇淫巧技,本在后宫独大,乌江一度想立他为后,奈何桃桃接触外邦的传教士之后,思想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再也不愿留在后宫,甚至积极劝说其他妃子离宫,与榴榴联手放走了岁岁和灰灰。

“现在是桃桃最乐见的画面了。”乌江叹道,“可他却离开了我。”

“什么画面?”裴骨问。

“一生一世一双人。”乌江道。

裴骨的手顿了顿,幽深的眸子盯着他道:“陛下说什么?”

乌江脸一红,结结巴巴道:“我是说桃桃一直鼓吹一夫一夫制,把三宫六院视为毒瘤,眼下偌大后宫只有你一人,算是应了他的期许。”

裴骨笑了:“如此说来,我想举办选秀,倒是不对了。”

“本来就不对。”乌江道。

“哪里不对?”裴骨道,“难道陛下天天对着我不会厌烦吗?”

“当然不会,”乌江咳嗽两声,“我是说爱妃何须多虑,以爱妃的姿色,定能长盛不衰。”

裴骨道:“可我全无德才。”

“你识字!会下棋!嗯……”乌江说不出别的了,想了想又道,“其实长得好就成,我很肤浅。”

裴骨被他逗乐了:“哪有皇上说自己肤浅的。”

“嘿嘿嘿。”

乌江跟着傻笑两声,见气氛正好,连忙嘟起了嘴,慢慢凑近裴骨的脸。

眼看着离目标越来越近,形状美好的薄唇在眼前渐渐放大,即将触到的瞬间却是倏地转了个方向。

裴骨背身抱出一沓奏折:“老臣们跟我说你耽于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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