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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捂住我的嘴,“在我们的婚礼上不准想别的男人。”

我挽着男主的胳膊走在红毯上,还是想不通小受为什么不来,不过算了,我瞧了眼笑容满面的男主,他总会来的。

是吧?

番外:

我叫小受,是个老实巴交的上班族,每天兢兢业业,恪尽职守,从不惹是生非。然而这几个月以来,我先是被陌生电话骚扰,接着更是不断到这个变态的开房记录,最要命的是他的姘头还跑来威胁我。

讲道理,你们玩情趣,为什么要牵扯无辜路人?

我的发小说我的名字不好,引来了怪叔叔,我说这是设定,我有什么办法。

发小告诉我他有一个办法可以帮我修改设定,我很激动,跃跃欲试。

于是,在晚上,他献出了他的菊花。

像他这么美丽的白莲花真是不多见了

《》

1.

他是白莲教的圣子,生就一副魅惑众生的模样,成为蓝颜祸水是他的夙命。

自懂事起他便每日对镜而泣。

像他这样的小妖,一定会引得朝堂、武林都来争夺他,搅得江湖腥风血雨。然后他的命运就像那浮萍一般,在男人觊觎的目光下几经浮沉。

不,他不信命!

在他五岁那年,他恳求教主允许他终身在神殿中侍奉圣灵,不与外人接触。

教主被他恳求了整整五个月,终于被他的真诚打动,对他说道:“你要去就去,别再半夜闯进我房内了。”

可惜事与愿违,在他十八岁那年,老教主意外辞世,新教主上位的第一件事就是请出圣子举行大典。

愈发显出倾城之色的晓遥,面对湖中的绝色倒影,落下凄凄一颗珍珠泪。

“你还是来了。”

几步开外,持剑而立的俊美青年静默良久,终于开了口。

“你是谁?”

2

晓遥从不信命,却也不能抗命。

他最后看了一眼湖水中自己美丽的倩影,朝青年伸出晶莹剔透的芊芊玉手。

青年盯着他的手看了半晌,没有动。

晓遥心道这个人不简单,竟能抵得住如此诱惑,可是也就到此为止了。

他又是讥讽,又是自嘲地一笑,手臂微微上扬,露出皎皎皓腕。

这下青年果然动了,他走近两步道:“你多久没剪指甲了?”

“……”

晓遥明白他是在故意惹自己生气从而引起他的注意,很好,他成功了。

晓遥猛地一翻身,提起下摆,雪白的玉足轻轻扫过水面。

越是纯真,越是致命。

晓遥开始后悔,他不该一时冲动,毁了青年的一生,令他的后半生都处于求而不得的痛苦中。

青年神色一僵,眉头紧蹙道:“你脚指甲也没剪过?怎会如此邋遢。”

“……”

“你为何不说话?”

“……”

“你是哑巴?”

“……”

“你为何要挠我?君子动口不动手!”

3

晓遥望着蹲下身细细为他修剪指甲的青年心道,他到底还是爱上我了。

年轻的教主不知他心中所想,一面托着他的脚掌,一面感慨道:“你的爪子也太利了,跟猫似的。若不是我躲得快,皮相怕要保不住了。”

晓遥目色一柔,他在夸他像猫儿一般高贵冷艳呢。

年瑞明抬起头来时,对上的便是这道目光,不由一怔。

“父亲说过你有心疾,想来是个自闭儿,今日确实是我唐突了。”

“……”

“口不能言的滋味很苦吧。”

“……不苦。”

“咦?”年瑞明诧异道,“你能说话?”

“……”

他高兴道:“你应该多说说话,如此声音就不至于那般晦涩难听了。”

“……”

“你为何要掐我?”

4

年轻的教主揉着臂膀上大大小小的瘀青,同教中长老商议大事,晓遥便躲在帘子后不断地点头。

“听探子回报,京城内疯传三皇子遇刺。”

晓遥点头:“怪我。”

“左护法上报分教遭到了不明人士的袭击。”

“怪我。”

“右护法身体不适,今日不能面见教主了,还请原谅。”

晓遥一脸悲戚:“都怪我。”

他心知,天下自他出生起就注定不会平静了。

然而他的七巧玲珑心不允许他就此自暴自弃。至少此刻,他对自己说,能守得住我的美貌。世人晚一点见到他的美,便会晚一点陷入疯魔。

待议事结束,众人退去,房内又剩下他们二人,晓遥毅然决然地走出帘外。

“请赐我一张面具!”

5

那是一张质朴的面具,亦是一张丑极的面具。

一块黑布剪了三个孔!

晓遥见到面具的一瞬脚下一软,险些跌坐在地。

“为何不去山下买一张?”

“教中经紧张,能省则省。”

“为何不托下属做一张?”

“众人为准备大典之事忙碌不已,我能亲为便亲为。”

晓遥眼里滑过一丝不安:“所以我大典上穿的衣服也会是你做?”

年瑞明羞涩一笑,答案不言而喻。

晓遥顿时悲从中来,泪水簌簌地往下掉。

年瑞明见他忽然大哭,手忙脚乱地哄道:“你要喜欢,以后你的衣服都交由我来做。”

听闻此言,晓遥的泪水再也止不住,他泪流满面地想,牺牲是为了天下苍生。

为了天下苍生啊!

6

晓遥含泪穿上年瑞明亲手为他准备的衣裳时,每个人都用复杂的眼光看他。

传闻圣子特立独行,果然不虚。

晓遥低下头,黑布面罩挡住了他所有的表情,他弓着身坐到席位上,摸摸手边的书卷,看向干净的桌面。

事实上他已经准备好作出泫然欲泣的表情了。

像他这般刻意隐藏面貌的美人总是不能得到世人的谅解的,一定会有年轻弟子不知轻重非要过来捉弄他,然后在拉扯中不慎撤掉他的面具,从此拜倒在他的衣摆之下。

果然坐了不到一刻,就有一位门主扭扭捏捏地走了过来。

“圣子……”

他似是有些踌躇,说话颇为吞吐。

晓遥不语,他怕一出声对方就会被他的迷人声线给迷倒。

门主又偷偷瞥了一眼晓遥脸色的三个洞,一咬牙道:“敢问这幅面具是何人所为。”

何人作为,他竟敢问这个问题。

晓遥心中钝痛,再顾不上闭口的决心,万分艰难地吐出两个字:“教主……”

那门主同样诧异非常:“竟然是教主。”

晓遥微微点头,这般惨痛经历,除了他还有谁人可以承受。

门主掏出手中致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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