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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性命开玩笑。”

众人连忙点头称是。

章义原来是陈尾家的一个小佣人,身世很清白,父母早逝,只有一个妹子在陈尾母亲身边端茶递水。后来燕君肖祯死了之后,他就被陈尾送到宫里净身做了一名小内侍。没有别的,就是为了妹子。

但他办事实在是不利索,混了好多年连肖蛰的面都没见到。

后来宫中来了一个面容清秀的齐国小公子。吴仪是第一个对他伸手的人,当时他办差没有办好正被别的侍从教训。

吴仪温言劝走了那几名侍从,对他笑道:“没事吧?还能站起来吗?”向他伸出来的那只手并不如一般达官显贵一般白净温润,反而满是伤痕和老茧。

那只手让他平静如死水一般想在这宫中老死的心也微微颤了颤。

那之后,他一直跟在吴仪身边。但他也看得出来,这个人在燕宫中并不快乐。

他不知道这个齐国的皇子在齐国过得如何,但是在燕宫的每一天他明显都过得不快乐。

皇上一天忙的脚不沾地,能来见他的时候少之又少。但每次见过之后,他都要在床上躺上好几天,很是辛苦的样子。

不来见他的日子,他就一个人静静的枯坐在寝殿里,或者去花园里看看。但很明显,他还是不快乐。

从出生以来,章义第一次觉得自己做的事情这样有意义。

他想帮助这个人,从燕君肖蛰的牢笼里,挣脱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来了来了~~~

第62章第62章

粱国,敦泓,军营议事厅。

“赢将军!”铁阎罗赵毅生得一副刚毅的面容,皱眉道:“燕军这几日不太/安稳,恐怕是齐国施压了。”

“无论最后燕君的决定是怎样的,恐怕聂雨霖都不会撤回燕国的。”霍长河叹了口气,道:“如果真的再打一仗……”

赢凛一言不发拄着下巴,看着地形图发呆。

众人见他这模样都默默的在心中叹息,赢将军这几天一直心不在焉,说着说着就开始发呆,半夜不睡觉起来遛马,吃饭吃到一半还要出去耍会刀……

大家都觉得这样不正常,像是病。但谁也没敢提醒他。

“老霍,”赢凛出神道:“你说……咱们什么时候能卸甲归田啊?”

霍长河目瞪口呆的看着他,道:“将军您说啥?”他刚才没听清吗?赢凛说要卸甲归田?干嘛去?回家种地去?

赵毅愣了愣,笑道:“将军,咱们可是武将啊,卸甲归田这种事,可不是咱们说了算的。”

武将能熬到告老还乡的岁数还能安然无恙回到家乡的寥寥无几,要么死在战场上,要么鸟尽弓藏一杯浊酒往极乐去。

赢凛这样的年纪,居然想卸甲归田!

霍长河实在不好意思说他这是在做梦,只能支支吾吾的敷衍了几句。

大家围坐在一起唠了许久的闲话,终于在英明神武的赢凛赢将军的带领下,成功的把话题带跑出去八百里不止……燕军最近有异动,随便吧,反正赢凛这尊杀神还在这镇着呢。

梁国,朔方都城,梁宫大殿。

姬子峪看了看在地上长跪不起的醇于斯,顿时觉得一个头有两个大。

醇于斯自请回到梁都谢罪,说要留在宫中做个侍从。让他留下来实在是觉得这样对他来说处罚太过,但是不让他留下来现在别的地方也不缺人,似乎让他闲在府中也不太好。

“那就留在梁国中做个统领,如何?”姬子峪温声道。

“是。”醇于斯感恩戴德的叩头致谢。

“皇上,”董出列道:“今次,还有一事,臣要提上一提。”

“讲。”姬子峪眯了眯眼,董这老货身上背的事可不止一件,这人身后还有许多事值得推敲。自己还没找他说道说道,他倒是先送上门来了。

“皇上登基多是,可后宫却还是空无一人,如今皇室之中只余下皇上一人,还望皇上尽早选秀,充盈后宫,绵延子嗣才是啊……”

姬子峪的脸色顿时难看了起来。

董此言一出,朝堂上一下子就沸腾了。

现在朝中有不少人都是知道姬子峪同赢凛的内情的,知道这位新皇跟如今的大将军有过那么一段,谁都不敢提。这下好了,董一提,朝中瞬间就叽叽喳喳的议论了起来。

“皇上,”左征撇嘴出列道:“臣觉得,此时提及此事不妥,如今战局未稳,就大举选秀!恐怕惹百姓非议!请皇上三思。”

“卿言之有理。”姬子峪沉声道:“此事不急。”

“但,国家若想安稳,后宫必须安定,”左征继续道:“翰林院新进了一名女学士,相貌端庄品性贤淑,是臣的小女,左栗,小字卿卿。臣恳请,皇上立其为后。”

原本吵闹的朝堂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大家都觉得这左大人莫不是疯了。奏请皇上立自己的女儿为后?这是正常人能干出来的事吗?

而且就左征那女儿?正常的女子是不能入学登科及第的,但这位左卿卿可是一位奇女子,三岁能写书识字。五岁便通晓古今诗词,八岁被翰林院的翰林为徒弟留在身边做继承人培养,十三岁的时候已经是学士了!今年刚刚满了十五,据说生得是满脸雀斑,头发枯黄,身量瘦弱,走路都要人抬啊……

“左大人,”姬子峪皱了皱眉,轻声道:“你说的……”

大家都明显察觉到姬子峪的不快,谁也没敢出声。

“有道理,”姬子峪笑道:“那就请礼部挑选个日子,就立左姑娘为后,退朝。”

董和一众大臣全都傻了眼。

燕国,晋豕都城,燕宫。

“公子,您先回去等吧,”章义心疼的看他在灯下枯坐,道:“皇上正在大殿上和陈大人他们磨嘴皮呢,今天也回不来的。”

“我不困,”吴仪摇了摇头,眼中满是血丝,疲倦的道:“我渴得很,你去帮我取些茶水来。”

“好好好,我这就去。”章义欣喜的点了点头。

他慌慌张张的跑到外间去倒茶,将袖中的小药包掏了出来,小心翼翼的往茶杯里磕了些白色的粉末。

“公子,喝口水吧。”章义将茶杯递给了他。

吴仪想也没想,接过茶杯一饮而尽。

片刻后,悠悠的倒在了案几上。

章义狠了狠心,将他用一个黑布袋兜头罩住,撂在肩上,往厨房去了。

燕国,晋豕城门口。

“陈大人,他们怎么还不来啊。”守门的小兵哭丧着脸道:“再不来,这马上要轮值了。”

陈尾狠声道:“再等等!别急。”

一辆不起眼的小车上横着几个黑布口袋,在夜色中急匆匆的往前走,车上的黑布口袋中发出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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