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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肖蛰撒娇一般趴到他身上蹭了蹭,有些幼稚的道:“不爱喝,但也不要你早起弄这个。”

“好啦,”吴仪将身上的大脑袋搬走,站起身拢了拢身上微散的衣襟:“起来喝口汤。”

肖蛰不动声色的看他掩住了身上留下的欢爱痕迹,不由心情大好的坐起身:“好啊。”

吴仪端了一碗汤递给他,慢慢搅动着汤勺:“他们……又说让你把我送回齐国了吧……”

肖蛰的手不自然的顿了顿,一双熬红的眼来来回回的打量着他:“谁跟你嚼舌根?”

“没有谁……”吴仪将碗放到桌上,低头道:“看你这几天忙的焦头烂额就猜个大概了……”

“我不可能让你回去的……”肖蛰脸上乍现阴戾之色,怒极反笑:“让你回去继续给那些畜生折辱吗?”

“他们,大概不会对我那样了……”吴仪轻声笑了笑,看起来十分的自在:“就回去待个几天就回来……”

“不可能!你不用说了。”肖蛰披上衣服,大步流星的出了寝殿。

作者有话要说:肇临:……谁想看这东西啊!岂可修!我不要面子的吗!

第47章第47章

这个世上是真的有神仙存在吗?

吴仪以前常常这么想,如果真的有神仙存在,那么神仙的眷顾一定有所取舍,神仙要是也有喜欢的人和讨厌的人。

那他就大概是被神仙抛弃了。

肖蛰最近很头疼,头疼的原因太多太多了……虽说现在梁王姬无庸也头疼的厉害,但是大概也没有肖蛰的原因多。

首先他比较头疼的就是燕梁之战,打得时间太久,劳民伤财不说,中间还夹了一个比较难搞的赢凛,他认为赢凛其实是可用的,但不可信。赢凛熟知梁国的地形和部署,但此人却十分的复杂难懂不可靠,所以他首先就犯了兵家的大忌,用人生疑。

其次就是吴仪,朝中一致上下认为无论如何都应该把吴仪原封不动的还回齐宫去,这个人再怎么不济也是齐国的皇子,如今燕国和梁国正在打仗,万一齐国以此为由趁机发难,燕国就是腹背受敌!其中极力主张将吴仪送回齐宫的以陈尾和何雍为代表的上大夫们,几乎每次上朝都要给他上点眼药,偏偏还是油盐不进的忠君爱国的做派,肖蛰想杀也杀不得……

赢凛叛逃放火烧了聂家军的消息很快就传回了燕国,肖蛰气得立刻派人去抓姬子峪,却扑了个空,立刻反应过来自己这是被赢凛狠狠的摆了一道。即刻着人去追杀赢凛和姬子峪。

这时朝中风言风语不断,催促肖蛰将吴仪送回去的声音也越来越大,其理由也十分合理,燕国此一役受创不小,和梁国虽然是半斤八两,但不代表一直坐山观虎斗的齐国没有坐渔利的意思。

肖蛰当朝将折子扔到那人脸上,怒斥道:“豺狼想要伤人需要找什么恰当的理由吗?”

言下之意就是,齐国要是真的有这个心,不管吴仪在不在燕宫之中,该来的也还是会来。

这些忠君党这才消停了几天,好好整理了一番自己过热的头脑……

梁国,敦弘。

肇临带着姬子峪前来找赢凛会合,岑肃同姬子岫坐另外的马车回去封地去了,对他们而言似乎在那个宅子中待着才更加合适也安全,还有一层原因就是被肇临撞破了之后,岑肃觉得自己无法再和肇临正常对话了……

肇临驾着马车同姬子峪十分牵强的解释道:“我是真的没有刻意想去看…我…我当时也吓坏了……”

姬子峪神好了不少,坐在车中十分赞同的点头道:“对对对,所以我觉得你不必太过在意了。”

“真是搞不懂,”肇临苦恼不已:“上次我还撞破公子你同将军的好事啊,你看将军每次见我都面不改色的,怎么就不能好好说话了呢……”

“不……”姬子峪捂脸道:“你还是介意点吧……”

正在两人还闲聊扯皮的时候,几簇箭羽破空的声音突然袭来,数只锋利的箭矢插在了车厢后壁上。

肇临神色大变,手下却仍是沉稳的赶着车,却在无意中加快了赶车的速度。幸亏这车厢壁是经过赢凛改造的,经得住劲力暗箭,不然就凭这弓箭的力道,坐在车厢中的姬子峪此刻已经被射成筛子了。

“公子坐稳了,恐怕是肖蛰派来追杀的人。”肇临低声道。

马蹄声越发密集,姬子峪坐在车中好似坐在一头疯驴背上,上窜下跳,颠的他头晕眼花,胃里也翻江倒海的越发恶心……

然而那一伙人神出鬼没却穷追不舍,车厢后壁已经被打穿了一个窟窿。肇临钻进车厢将姬子峪叫了出来,姬子峪愣愣的看着他把缰绳交到自己手中,却还是稀里糊涂的。

肇临只交给了他几个简单的赶车号令,便提起了剑,轻轻跃上车顶:“公子你先走,我得把这些尾巴处理干净了,不然将军看到要说我的……”

姬子峪并没有听清他的最后一句话说的是什么,他的声音消散在呼啸的风声中了无痕迹。

肇临迅速的跃下疾驰的马车,借力向紧跟在马车之后的一名黑衣轻骑袭去。那名轻骑见有人从车上跳了下来大惊失色,连忙出剑格挡,然而却抵不过马匹飞驰的速度,剑还未抬起来,就被肇临捅了个对穿,肇临迎面一拍,此人当即落马。

姬子峪这厢犹豫的握着缰绳,面露难色,他现在坐在这马车上屁股都挨不到车座,整个人颠的就像名厨手中的铁锅。实在是无力再对飞驰的骏马发号施令,他觉得已经够快了,再快简直不是为难这些玩命奔跑的骏马,而是在为难面露菜色的自己……

这么一路飞驰下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遇见赢凛,更可怕的是,姬子峪跑出了好远才稀里糊涂的想起来他压根就忘了让马停下来的口令是什么了。

梁国,敦弘,梁军大营。

“行了,”萧脉冷冷的将情报拍到了桌子上,毫不客气的道:“醇于将军,我说句不中听的,能守着敦弘已经很不容易了,再进军根本连敦弘都保不住。”

这蠢货恐怕还不知聂雨霖还没死已经逃回临淄关,很快修养好了就会卷土重来,若是不趁着这个机会养蓄锐,而是去消灭如今还留守在梁国各地的小股燕军,等到聂雨霖重整旗鼓的时候,梁军就会像一盘散沙一样被他彻底打散……

醇于斯皱着眉看了一会地形图,显然并不这么觉得。他始终认为这是复失地的大好时机。萧脉不过是个女子,他一向不是很满意梁王将她调回来,觉得这分明就是在给自己添乱,在他看来,萧脉剿匪所依仗的也不过就是赢凛留下的亲信势力,实则根本没有什么真本事,不过都是大家给她几分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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