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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不死了好!怎么还不死了好!?”

他怨毒的看着这个神色疯狂的君主,身上的疼痛已经渐渐麻木了,感觉不到了。相反的,他胸中腾然起了一股无名怒火。

“就是这了,”那女子轻轻笑了起来:“这位大哥,真是辛苦你了,进来喝口水吧!”

赢凛看着眼前的小小茅屋不仅心中暗笑,这白石到底是看了多少风月话本才能想出这样一个漏洞百出的相遇来?真是可笑的很,这样到底是能让谁上当?

“不用了,我还要找走丢的弟弟,”赢凛意味深长的笑道:“告辞了。”

“弟弟?”那女子瞪大了双眼道:“莫不是个十三四岁左右,生得很是漂亮的白衣小公子罢?”

“你见过?”赢凛讶然道。

“昨天晚上回来的时候在路上碰到一名小公子,发了高热,我同父亲将他救了回来安置在家中……”那女子笑了笑,欠身引他进门:“这荒岛上经常数月都不见生人,只有一位名叫白石的老人经常带着弟子前来历练,你和你那弟弟都是他的弟子吧?”

“正是,”赢凛急急忙忙的进了门。

那女子将他带至偏室,一指床上安睡的白衣少年:“你看这位可是你的弟弟?”

床上的白衣少年双眼微瞌,额上还有大颗大颗的汗珠,双颊微红,不是子峪还是哪个?

作者有话要说:赢凛:谁他妈说要这么玩了?子峪还在这看着呢!这是干嘛啊!!!卧槽!!!

子峪:解释吧……我听着。

赢凛:……这,这从哪说起呢t-t

第30章第30章

大哥不必担心,已经吃过药了,烧一会就会褪的。”那女子将柴捆放到厨房回来,见赢凛还是忧心忡忡的站在门口不仅捂嘴笑道:“还不知道大哥怎么称呼呢?”

赢凛回视线,笑道:“啊……我姓安,单名一个垣字。那,姑娘姓名可方便告知?”

“原来是安大哥啊,”那女子爽快的笑道:“你叫我阿湘就好,我父亲打渔一会就回来,安大哥不如先留下等小公子醒来吧,也一起吃个便饭,荒岛简陋没有什么好招待的,都是些鱼鱼虾虾的还望大哥不要嫌弃。”

“不敢不敢,”赢凛笑道:“那就却之不恭了。”

阿湘笑了笑没再说什么,去厨房准备饭食了。

赢凛静静坐在床边端详还在沉睡的‘子峪’,肤如凝脂、唇色嫣红、一分不多、一分不减。这世上若是真有这样真实的幻境就好了。

可惜,假的终究是假的,纵使一时得到,也断不会长久……

“安垣?”‘子峪’缓缓睁开了双眼,渐渐看清了床头坐着的人:“你怎么?”

“嘘……”赢凛伸手合上他的双眼,轻声道:“再睡一会,吃过饭我们就走。”

‘子峪’固执的摇了摇头,笑中带着一丝懒意,眼睛半睁不睁迷迷糊糊的道:“你来陪我一会儿……”

子峪绝对不会说这样的话……

原来以为白石造出这样的境来是想让他上那个女的,现在看来不尽然啊,他这是早就知道了所以用这个假货来试探他?

赢凛眯了双眼,心中腾然起了一丝怒意,面上仍是笑呵呵:“好啊。”说着合衣跟他挤在一张床上。

‘子峪’一个翻身翻到了他身上,身体不住的在他身上磨蹭,急切的道:“赢大哥……”

赢凛手下正暗自用劲想要将身上的人一把掀下去。这时一把通体漆黑的匕首将压在他身上的假货当胸穿过。

鲜血溅了他一脸,赢凛在一片血雾中模模糊糊的看到那假货死前还挂着得意的笑。

他在笑什么?我这算是输了吗?赢凛待看清了那把锋利异常的匕首,心下募的一凉。

“安垣……”子峪满身鲜血的站在床前,仿佛一路浴血而来,看起来异常疲惫。他目光空洞而茫然的看着赢凛,手里还紧紧攥着那把纤细的匕首。

“子峪……”赢凛站起身,瞪大了双眼:“你怎么在这里?”

子峪并不答话,转身跑出了门。

赢凛连忙追了出去,却不见了踪影。

这场试炼输得人不是他,是子峪。

这个幻境中竟然容纳了他和子峪两人,恐怕子峪看到的画面并不止如此,这两个幻境相互叠加究竟产生什么样的效果他也不清楚,恐怕不是什么令人愉快的画面。可究竟是什么样的画面……让子峪起了杀心?赢凛实在是想不通。

子峪犯了杀戒,自然重新堕回幻境当中,而他……不出意料应当是从幻境中出来了。

果然,赢凛再一回身,身后的木屋已经不见了踪影。

“为什么我休息了这么久还是觉得很累……”吴仪勉强睁着双眼,看着眼前歌舞升平的景象一脸茫然。

吴仪是齐国太子吗……父皇母后都对我青眼有加?所有的人都很爱戴我?我的生母就是当今皇后?我每天都能吃到最珍贵的佳肴喝到最纯正的美酒?这个衣着光鲜华丽坐拥金殿和美女的人……真的是我吗?

吴仪木木呆呆的眨眼,这是我想要的没错……没有人敢打骂我,没有人看不起我,嘲笑我。有慈爱善良的双亲,和善的亲友,听话的下人……这是我想要的。

在这里的时间好像过了很久很久了……

吴仪困倦不已,好像有个人说过要我屏气凝神……唉,是谁说的来着?

好像叫,肖蛰,肖蛰吗?我见过……我见过他。

脑海中恍然出现了一张英武不凡的脸。

吴仪猛地从树下坐起,满头大汗的四下张望,果然见到了还在闭目静坐的肖蛰。

暗自苦笑,刚才那一切果然是假的啊,回头想想那个梦根本就是漏洞百出啊……之所以他一头栽进去丝毫没有起疑,大概就是因为那个梦中的一切他都太想要了,所以甚至不愿意去怀疑这是假的,怕这真的是假的。而当梦醒时分,这果然就是假的。

真真假假,虚虚实实。不过就是一场大梦,又有什么值得留恋?

他气愤过自己的出身,哪怕是生在一个父母双全的穷人家里也好过这般!这个人根本不配称为父亲!不该作为一国之主!气度狭窄!暴戾狠辣!无德无能!何以为君???

我要杀了他!肖蛰怨毒的盯着眼前挥鞭的的男人想,心中尽是不忿,怒火将他焚烧好似身处炼狱。他很痛苦,但他还是怨恨。他恨不能将这个亲手凌迟后挫骨扬灰,最好让天下人都能看见这个人仿佛正在狂吠的鬣狗一般的凶狠模样让天下人都亲眼看看。虎毒尚且不食子,而他,如果不是担心别人在背后漫骂恐怕他早就活活刮了他这个出身下贱的儿子。

“肖蛰!快醒醒!”一个声音急切的道。

谁在喊?肖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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