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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嚎叫着。

“太迟了。”胡寒珊冷冷的道。

“若是在我杀上山寨的时候,你奋力关起了寨门,我信你是憎恨他们的;

若是在我屠杀他们的时候,你放声大笑,拍手欢呼,我信你是愤怒的;

若是你举刀砍死他们,吃他们的血肉,我信你是无辜的。

现在,屠刀之下,你穿着水泊的衣服,吃着水泊的酒水,却说自己是委屈的,是被迫的,叫我如何信你?

我不是神,我不能区别你是真心,还是假意。

我能做的,就是杀光你们所有人。

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

若是杀错了,抱歉,到地府去告我吧,记住,我叫胡寒珊。”

剑光中,山寨内数千老弱妇孺尽数被砍下五肢,倒在血泊之中。

“杀人满门中,人杀其满门;食人肉者,人食其肉。这叫报应!”胡寒珊冷冷的道。

“你们感谢我吧,没有把你们的孩子的心挖出来,吃下去。”

“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

惨嚎和悲愤的诅咒中,一道剑光闪过。

挂着替天行道的旗杆,轰然断成两截,替天行道的旗帜飘然落下。

……

床底下,空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可是,要是仔细的敲打,会发现有一块地方的声音迥异,透着木板和空洞。

因为那里,其实有个小小的坑洞,可以容纳一个人卷缩着身体,躲在里面。

王二麻子乐呵呵的躲在里面,这里位置偏僻,连惨嚎声都听不见。

房子又破旧,没什么值钱的家具,一看就没有油水。

别说只有两个女人,就算有数千官兵打进了山寨,也休想发现这秘密的地洞。

虽然躲进地洞仓促了些,没有带吃食,但王二麻子认为,两个女人不会在山寨待多久,卷走了山寨中的金银细软,自然就会离开,撑死也就一两天。

不吃不喝一两天,王二麻子还是有自信能熬过去的。

等这两个女人离开,那么,这山寨中没有被搜索的财物,自然是属于他的了。

怀着美好的棋盘,王二麻子小心的躲在地洞中,一声不吭。

外面,渐渐的有噼里啪啦的声响。

王二麻子细听,又不像是翻找东西的声响,他谨慎的躲着不动。

慢慢的,有一股烟味传到了鼻子里。

“天杀的!她们竟然放火烧了山寨!”王二麻子愤怒极了,急忙掀开木板。

房舍已经燃起了大火。

王二麻子吼叫着冲出了房舍,一道剑光迎面而至。

鲜血抛起老高,五肢飞散。

……

水泊的湖面中,芦苇杆子密密麻麻的。

几只水鸟惊飞。

“追来了吗?”有人低声问道。

“怎么可能!”另一个人鄙夷的道。

水泊的湖面之大,之广,芦苇丛之多,搜索之难,连官兵都找不到上万水泊好汉,何况他们此刻只是区区几十人。

那两个外乡女子,就算在水泊找一辈子,也休想找到他们的踪迹。

“到底是哪里来的杀星?”放下了心,几十人便开始怒骂两个女子。

以二敌千,这种身手,简直不是人。

“定是皇宫中的。”有人信誓旦旦,只有宫中保护皇帝太后的宫女,才会有这种身手。

其他人半信半疑,很有道理啊,地主老爷都有保镖护院,皇帝和太后肯定需要高手保护,就该是这种高手。

“那就难怪了。”有人拍大腿,他们一群乡下山贼,怎么可能打得过皇宫中的人呢,那是沾着龙气和凤气的高手啊。

“高手又怎么样?要是敢来这里,保证叫她变成馄饨面!”有人却冷笑。

高手又怎么样,到了水里,照样干翻了她们!

黑铁牛厉害吧?劫法场的时候,拿着两把板斧,愣是杀了几十个围观的妇孺,杀出一条血路。

可是,到了水里,还不是被拾的服服帖帖的。

“那是什么?”有人忽然指着前面,惊疑不定。

水面上,两个女人背对着阳光,一步步的走近。

“不好!”几十人大叫,急忙划桨,竟然是传说中的蜻蜓点水,不,是凌波微步。

有人却机灵的干脆翻过船舷,潜入了水中。

“真是浪时间啊。”五绝师太长叹,谁要是说胡老魔是变态,她一定打死那个家伙,明明是超级变态好不好!

无边的法力一秒就能做到的事情,偏要慢悠悠的消磨生命。

“我一炷香几千万两银子的。”五绝师太道。

胡老魔的身形已经闪现在了一条小船的边上,在船上数人的惊骇目光中,一剑落下。

鲜血立刻染红了附近的湖水,几只手脚在水面慢慢的沉浮。

水下,几个好汉看着染血的水面,以及慢慢从身边飘落的断手断脚,毫不动容,淡定的潜游到了胡寒珊的脚下。

“下来吧!”几人打着眼色手势,同时出手,抓向水面上的胡寒珊的双脚。

能踏波又如何,到了水中,死路一条。

亮光一闪。

几只手脚脱离了束缚,轻快的从水底冒了上来,又渐渐的沉没。

……

凌厉的杀气弥漫。

“出来,否则死!”胡寒珊道。

十几个小神仙,颤抖着出现在空中。

“这些人死了,把魂魄给本魔抓住了,待本魔回来砍成碎片。”

十几个小神仙用力的点头。

“可是,地府……”但是,人死之后,有地府的人来接鬼魂,冲着都是神仙的面子,留下一个两个魂魄自然无妨,留下这几千条鬼魂,怕是地府不会答应。

胡寒珊平静的道:“地府一定会给本魔这个面子。”

……

这几日,是水泊一百零八头领最快活的日子。

“官啊,俺已经是官了!”兵部的府衙中,走到哪里,总有一些水泊的头领或傻乎乎的自言自语,或咧开嘴,逢人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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