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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娘子听了喊声赶忙跑了出来,见到来者面容,顿时吓得花容失色,哀怨道:“程大侠,之前的误会,我们不是已经解释清楚了吗?您怎么又来寻我家官人?”

程姓汉子冷笑道:“哪有什么误会?你们偷偷放跑了我的人,还想三言两语就撇个干净,哪有这么便宜的事!赶紧让姓杜的滚出来,说,什么时候赔钱!”

那娘子哽咽道:“客旅不安,不得起遣,我们只是把伤者送到了医馆,不知那人是在大侠手下犯了事的。大侠上次来访,打也打过,骂也骂过,我们店小利薄,赔不出您那些银两,您还是再找找那人吧…”边说,边有泪珠顺着俏丽的面颊淌下。

雷重秋在旁边听着,心里明了个大概,这个什么程大侠,不过又是个欺良霸善的恶徒。他端起桌上的空碗,走到柜台前,让店家再给他添些酒水。

小娘子抹着泪水,给他斟酒,听他问到:“不知这大侠向店家要多少银钱?”

杜娘子颤巍巍的答:“程大侠说,那伤者从他寨子里盗取了白银千两…如今没了下落,便要我们…”

雷重秋一听,好么这无赖之人还是狮子大开口,什么寨子能藏有这多银子,还能让一带伤之人盗了去,不过闹事的托辞罢了。他接过酒碗,回头对那圆脸汉子道:“这位兄台,店家救死扶伤既合道义,又善人性,虽说误了您的事儿也是无心之过。您还是冤有头,债有主,速去寻那贼人,何必在这为难这小夫妻呢。”

程充喝道:“你算个什么东西,跟大爷我这讲道理,滚一边去!”说罢他大手一挥,把雷重秋推个踉跄。

这时,从后院进了个人来。那人桃面杏眼,一袭红衣,是个弱冠公子。他撩帘进来,一脸不快的道:“吵吵什么?十里开外就听这热闹,险些惊了我的马。”来者正是不儿。

杜娘子知道这是昨晚来的客人,忙迎上去小心陪着不是,眼里还闪着泪光。

不儿睥睨的扫了眼吆五喝六的程充,不屑道:“什么样的寨子能存个白银千两?就算真有,也是巧取豪夺来的吧?不义之财散了也好,得遭天谴。这般说来,杜家娘子还帮你了,你不赶紧给人道谢,瞎嚷嚷个什么?”

程充心里一股无明业火,他本来想趁着杜郎不在,要么逼着小娘子交出铺子,要么干脆把人掳走,却没料到冒出这么多爱管闲事的人。“我今儿是撞了邪了,不要命的来了一个又一个!你们这么喜欢英雄救美,老子就成全你们,先喂了我这钢刀再说!”说完,他便挥刀看向不儿。

不儿侧身躲过刀劈,两个连跳跃到大屋中央。

雷重秋不知这红衣少年功夫如何,但见他瘦瘦小小觉得应该抵不住几下砍,连忙挡到他身前,对程充道:“大侠大侠,您别动怒啊。咱们有话好好说,您看今天东家也不在,不如等他回来,再从长计议。”

程充不想再跟这些人嚼舌头,给手下使了个眼色,让他们去拿人。自己则跨步上前,想先把这俩臭小子揍一顿。

不儿月白出鞘,划出剑气逼退了程充的手下,然后飞身跳到柜台上,捞起杜娘子便跑。

雷重秋一面步态滑稽的躲着程充的刀,一面喊:“出门往东!你那小僮须臾便到!”

不儿发现堂中气氛不对,自己掀帘进屋之时,吩咐朱去找白鹭来帮忙,她却没想到竟被这人看见了。

程充的刀法大开大合势不可挡,雷重秋连滚带爬的也跟着逃出屋外。到了院中空地上,程充横刀斩向他的头颈,雷重秋身子一矮躲了过去。程充心中甚为烦躁,觉得这小子滑不出溜跟个泥鳅一般,看上去没什么底子,可就是打不着他。程充提刀虚晃,借雷重秋闪身躲开的刹那,猛出左掌,狠击他胸口。雷重秋躲闪不过,吃下一掌,哎呦两声,连退几步。程充心下惊奇,觉得自己这掌灌了八成气力,怎么击在他身上,如打在棉花里。他挥刀连扫,雷重秋悉数躲过。程充觉得攻他不下,干脆先去拿人,于是提气直追不儿。结果没跑两步,就又被雷重秋缠上。

不儿那边护着杜娘子,捏着虹影诀,将月白宝剑舞得来去无踪。凡贸然上前者,皆被划出数到剑伤。程充一面对付着雷重秋,一面往这边追,他看到自己的手下缩手缩脚的围着二人却不敢上前,气急败坏道:“胆子都让狗吃了吗!一个小白脸还抓不住!”

那手下苦道:“大哥!他那剑有蹊跷。我这身上划破的地方,血流不止,不见停呐!”

墨黎谷的月白剑既是镇谷宝具必有过人之处。那剑虽不长,却削铁如泥,除此之外,铸造之时,喂了九九八十一朵裂魂毒草。所以月白所破之皮肉,若不善加处理,难以愈合。程充怒喝道一帮废物,他飞腿踹开雷重秋这狗皮膏药,直扑向不儿。不儿忙换了群萤诀,护住周身。程充的刀法虽称不上湛,但力大无穷,几个回合下来,就震得不儿虎口生疼。

雷重秋看着红衣的公子落了下风,心里急的不得了。他那一身武艺取得是以力泄力之道,别人若是不打他,他还真没辙。

眼看不儿就要挡不住了,一银白身影,斩风而来。他一脚踢在程充肩膀上,把他逼退数步,然后双拳化作重锤,连击程充胸腹。程充被这突然冒出来的人打的有点懵,他还没想好怎么还击,胸前又挨三脚,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不儿这是第一次看到白鹭发火的样子。白鹭这回是真急了,他心里想着我家少主就是瑶池仙子,也是你这种莽夫能冲撞的。小护卫怒目圆睁,左拳右掌对着程充一通招呼,打的程充鼻青脸肿还不解气,又使出千莲脚,直到把那人踹翻在地再也爬不起来。

后面的事情就简单了。程充被手下架着连连道歉并发誓再不来扰之后,夹着尾巴滚回了寨子。杜家娘子对着几位恩公千恩万谢,实在无以为报,只得给他们磕了几个头,又烧了一桌好菜。

雷重秋一个人面对一大桌子菜,偷偷望着屋外的情形。

不儿和朱被白鹭拉到院中,连哼唧带比划一通数落。白鹭口不能言,心里又急又气,一张小脸憋得通红。不儿瘪着嘴连连认错,求他不要告诉谷主和哥哥。雷重秋远远看着,瞧出这红衣的少年,应是女子扮得,觉得敬佩不已。

不儿好话说尽,安抚住了白鹭,才带着二人进屋,坐到雷重秋对面。雷重秋刚才对着个俊俏少年郎能言善辩,现在换成了朱颜娘子,他心里头七上八下,不敢言语。不儿知道白鹭心中怒气未平也不愿久留,简单吃了些东西,与这萍水相逢的麻衣过客客套两句,就拜别店家,准备离去。

雷重秋见佳人要走,连忙追出去,问道:“敢问公子名讳?”

不儿回头看他一眼,轻轻一笑,未留片语,策马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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