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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兴奋劲又很快灰暗下去,“你都两个多星期没找过我了,不生气了?”

顾衣这回出差出了一个多星期,算起来距离两人上次不欢而散确实已经两周多了,他俩虽然谈了七年恋爱,但并不住在一起,却互相有对方的家门钥匙。

她大学学的并不是医学专业,而是金融,研究生毕业后进了一家证券公司,现在做到了投资经理,时常需要出差,工作虽然忙,但两人也会时时联系,这次却是确确实实晾了贺辛两个多礼拜。

她看着贺辛满脸写着的怨念,那句到了嘴边的“我倒不是生气”愣是不太好意思说出口,只得转移话题道:“你这找什么呢跟逃荒似的,”说完捡起了地上散落的袜子,“这洗是没洗啊。”

贺辛乖巧地保持着跪坐的姿势答道:“找点资料,工作上要用你给我买的袜子都同款同色,我也分不出穿没穿过。”

“谁让你老丢袜子,这样八双丢成四双照样配得齐,再说了,你不会闻味啊。”她说完把袜子往贺辛鼻子前一伸,见他一皱眉,心里了然,转身扔进了一旁的洗衣篓里。

“对了,我过几天去医院找笠初有事,我奶奶心脏得做手术,托他帮我联系空床位,事成我得请他吃饭,到时候你也一起。”

听顾衣说到于笠初,贺辛顿时一脸八卦地凑了过来:“我给你说,于笠初这小子,怕是要恋爱了,我有预感。”

“新鲜啊,你怎么知道的。”

“就不久前,他来鉴定所帮忙,问了我些神神叨叨的问题,后来又告诉我他搬家了,种种迹象表明,他很可疑。”

“搬家?和女孩儿同居了?”

“那倒不是,同屋人是个男的。”

“…那你说个什么劲,别是你自己想象力过剩,还种种迹象。”

贺辛轻啧了一声:“他都这岁数了,再不谈我都得怀疑他有问题了。”

顾衣却伸手拨了拨他乱糟糟的头发,庆幸没摸到一手油,眼神氤氲着,看不清眼底的意味:“这岁数又怎么了,我们俩也不少年了,也没比他强到哪去。”

贺辛听完便站了起来,伸手环过顾衣的身子,额头相抵,压着声音软软地说:“衣衣,搬过来和我一起住吧,你不理我,我日子就过得凑合,于笠初总说我是逃难的。”他的手握着顾衣肩侧落下的一缕发丝,指尖一圈圈绕着,态度真诚,“我们结婚吧。”

顾衣将额头服顺地偎在贺辛的肩头,眼里万千掠过,却一概沉寂,她甫一开口,却是调笑的口气:“确实差个戒指套牢你,省得妖魔鬼怪惦记,”转而又道,“可你这离我公司有点远,我上班也不方便,你那些衣服袜子,我可也不乐意帮你。”

贺辛听着她话里满是笑意,却是十足拒绝的姿态,小声地叹了口气,接着也配合地开起了玩笑,快速将前篇揭过。

顾衣撤了他的手,转身往门口走,却被贺辛又从后头圈住,语气带着讨好和委屈:“你才刚回来,今天就别走了吧。”

顾衣轻笑一声,转身拍了拍他的头,接着伸手把旅行箱从门口捞了过来:“我行李都带来了,怎么样,今晚床铺分我一半…”

她话音未落,便被贺辛封住了声。

第10章

没过两天,顾衣接到了于笠初的电话,说事已经办成了,她道完谢挂了电话,转身便接了奶奶去了医院。

下午四点多的医院正是忙得热火朝天的时候,顾衣扶着奶奶坐着电梯上了八层,出了电梯门于笠初已经站在外头等着了。

两人熟稔地打了招呼后,于笠初上前来帮着扶着顾奶奶,一边往里走一边腾出一只手指着走廊尽头道:“就前头拐弯第二间病房,是个双人间,刚一个人出了院才腾了一个床位出来,等会把奶奶安顿好就去办个手续,我已经替你提前打好招呼了。”

顾衣连声谢着,又因为关系太熟显然客套不起来,只说晚上请他吃饭,叫上贺辛一起。

于笠初也不和她客气,爽快地应了下来:“和好了?贺辛我替你教育过了,神领会没说十分也该有八分了,再犯你就上手抽。”

顾衣无话可说地摇摇头:“他脑筋太天然,还小似的,抽他都有负罪感。”

顾奶奶在床上躺坐好,伸手拉了拉顾衣:“衣衣,你和贺辛吵架了?”

顾衣伸手覆上奶奶的手,安抚道:“没有吵架,好着呢,您别操心。”

顾奶奶面容慈祥,眉间却有愁绪:“那你们什么时候能把事定下来?衣衣啊,奶奶年纪也大了,就想看你成家有个依靠,可你们感情也好了这么些年,怎么一点结婚的意思都没有啊?”

顾衣知道老人说起这个没得轻易结束,只好反复哄了阵,又借着办手续才逃了出来。

于笠初手在白大褂的口袋里,也跟着晃了出来,忍不住幸灾乐祸地瑟:“嗳,这早一年上学也算有点好处,这人啊,到了二十岁的尾巴尖,一日一刻都像争分夺秒,事业在上升期,结婚又成了迫在眉睫,有三个脑袋八条胳膊也忙不过来啊。”

顾衣看着他的瑟样嗤笑一声:“用不着你时时提醒我快奔三了,也用不着老炫耀你比我小一岁,可注意点啊于主任,社会偏见应该告诉过你,女人心眼都是很小的。”

“您都说是偏见了…”于笠初话还没说完,前脚已经到了护理站,他和值班医生说了几句,就把顾衣换了上来。

于笠初站在一旁等着,手指点着台面,转头四处瞄了瞄,正看着一男一女往护理站走了过来,便侧身往旁边让了让。

那俩人看着像一对夫妇,看这样子估计是病人家属,男人手上还提着袋东西一个皱巴巴的白色塑料袋,里头装了四五个蔫儿小的苹果。

那男人伸手大力地拍了拍护理站的台面,对着坐在后头低头理病历的护士喊道:“张寿春是住你们这儿吗,几号病房啊?”

底下忙得正酣的护士被这一拍突然打断,抬头脸色有些不好看,语气也跟着不耐烦起来:“这么拍,台子都得给您拍坏了,你们是张寿春的什么人?”

那男人一听就不高兴了:“嘿你什么态度,我到这来当然是家属了。”

于笠初这么一听,眉头就轻微地皱了起来,心想可能要坏事,可碍于他不是这科的医生,不好直接指摘别人的工作态度,只能尽力朝那护士使了使眼色。

那护士一见对方口气这么冲,也一时清醒了过来,又看见于笠初的眼神示意,只好低头翻着资料,却不了犯起嘀咕:“家属,老人都在病房住了一个月了才来,什么破家属啊…”

“你说什么?”

“张寿春就住在803号房,前面直走第三间。”

那两人听完瞪了护士好几眼才转身往里走,于笠初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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