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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道,之后等着韩辞的回答。

韩辞倒是不急不躁的反问到:“你觉得呢?”

南笙试探性的说:“女生…吧。女生没有。”

“女生没有啊,那男生也可以啊。只要喜欢就行了,管他男女做什么啊。”韩辞很无所谓的说道。

又是一片沉默。

那、要不然韩辞你考虑一下我?这是南笙心里冒出的一个想法,但是马上被自己否决了,他觉得自己是疯了。他觉得自己今天一整天都是疯了的状态,下午也好,现在也好。怎么可以对韩辞产生了这种想法,都是男生,而且自己是喜欢小姑娘的吧?但是韩辞也说,只要喜欢性别不算什么……那么……不不不还是不行,自己一定是单身太久了瞎发|情!就是这样!一定!

“那……要不你和小白凑和吧。”眼镜无心来了这样一句。可说者无心听者有心,南笙不自然的翻了一个身,却也悄悄期待着韩辞的回答。他会说什么呢,在他心里对我是什么样的感觉呢?虽然知道自己可能是单身太久了瞎冲动,但是还是很好奇的。

“眼镜你也要想想小白乐不乐意啊!”耗子笑着说道,“就算小白总是傻乎乎的你也不能就这么把他卖了。”

“滚滚滚,谁傻乎乎了。”没听到韩辞的回答却听到耗子这看似打抱不平的言论差点没下床去把耗子拽起来打一顿。韩辞听到却笑了笑,问道:“那小白我问你,父亲母亲老公儿子,这四个哪个和你没有血缘关系?”

南笙想了想,说:“老公。”

韩辞笑着说道:“诶,老婆。咱们什么时候结婚扯证?你什么时候给生个大胖娃娃?”

其他两人突然笑喷,眼镜边笑还边说:“看见没,就算不是我卖的他,他自己也会把自己卖了。”

南笙这会儿才发现自己上当了,脸一热爬起来就跑到韩辞的床上要打韩辞。韩辞抓着南笙就要拍下来的手说道:“媳妇儿别急,洞房花烛我肯定不会放过你的。不过你这么傻,我给你一个人生建议。”南笙有种又要被套路的感觉,但是还是问了一句:“什么?”且自动屏蔽了韩辞上一句话。

谁知道韩辞笑着把他拉近怀中说道:“嫁给我咯。”四周太黑,耗子和眼镜也不知道韩辞的床上发生了什么,只知道南笙现在在韩辞的床上。南笙感觉自己的脸热热的,不知道要说什么。于是气急败坏的挣开韩辞,伸手一边咯吱韩辞的腰一边说:“我就是信了你的邪,还真以为你能有什么好建议!嫁你?我一大男人怎么嫁你!”

“哎哟哈哈哈哈哈,不要折腾了哈哈哈哈哈,错了错了…”韩辞扭着身子去抓南笙的手,这才让南笙停下了手。韩辞已经半躺在床上,南笙跪坐在韩辞双腿之间,这姿势实在有些……让人想入非非啊。谁知这个韩辞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的,又调戏道:“那你娶我怎么样?你娶我也行啊。”

“闭上你的嘴!”南笙作势又要去咯吱韩辞只是韩辞正死死抓着南笙的手,所以并没办法做出什么动作。

夜深了,一群人说着笑着,耗子和眼镜想来是困了,也就睡着了。南笙没有回自己床,而是留在了韩辞的床上。两个人轻声的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聊着聊着南笙有些困了,闭上眼睛大概是打算睡觉了吧。声音也越来越小,迷迷糊糊的,意识已经很轻了……

韩辞见他不说话以为他睡了,微微起身慢慢的靠近南笙的脸。南笙皮肤好,韩辞早就想靠近摸摸看。他伸出手戳了两下,戳着戳着确认南笙没有动静就突然亲了亲南笙的脸。只是轻轻的用嘴唇碰了一下,这时的南笙处于快睡着的状态,因为韩辞的小动作他有些清醒了,他没有动,只是微微睁开一条缝。韩辞并没有发现,依旧以为南笙睡了。韩辞轻轻伏在南笙的耳边悄悄说:“就算你是男的又怎么了,你敢嫁我就敢娶。”

南笙的心怦怦跳着,闭上眼催眠自己是幻听了快睡觉。韩辞说完就自顾自的睡着了,南笙却是失眠了。背后传来的是韩辞的温度,韩辞的被子上带着韩辞的味道。南笙转过身靠近韩辞,做出了一个比较大胆的动作,他轻轻的环住了韩辞的腰,将额头靠在韩辞背后。

后来,韩辞接到家里来的电话。见韩辞接完电话表情并不是很好,南笙问了一句,韩辞说是要他回家一趟。韩辞很少提起家里,记得那天晚上他和南笙说过,父亲很会喝酒,喝多了就打母亲和韩辞,所以不愿意提起。当韩辞小的时候,他没能力反抗。等到他高中了,他开始反抗,即使有时候还是会被打的遍体鳞伤。南笙问他那为什么还要反抗,他只是淡淡的回答,反抗不一定会赢,但不反抗就一定不会赢。

这句话南笙一直记了这些年。

直到后来,每当遇见不敢反抗的人,南笙都会告诉他:“不反抗就一定不会赢。”

第3章韩辞

韩辞的出身并没有这么光照人,来自一个小村落,除有山有水外,还能听见动车从铁轨上开过的声音。韩辞的父亲只是一个喝酒人,早年他父亲是卖茶叶的,后来就窝在家不在干活整天酗酒。

但是韩辞的母亲是大城市来的,韩辞一直不明白、不知道母亲为什么要嫁给父亲,大概就是所谓的爱吧。结婚有了韩辞后父亲开始酗酒,家里的一切支出都是由母亲微薄的工资赚来的。每天坐半个小时的公交车到城里做酒店前台,几年都这样过去了。

大概是韩辞开始读小学了,韩辞的父亲酗酒越来越厉害。后来就开始打韩辞的母亲,因为韩辞的母亲拿不出钱给他买酒。而家里大部分的钱都供韩辞读书了,所以父亲往往打完母亲就是打韩辞了。第二天到了学校都会被同学笑,笑他家穷,笑他总是遍体鳞伤。韩辞就这么长大了,高中时母亲实在没办法负担,硬是跑到娘家去借钱。可是哪儿有这么好的事情?那边的人说是他母亲自己非要嫁去的,都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于是韩辞开始打零工减轻家里的负担,可是他什么都不会,只能做做服务员之类的。可这怎么够?后来他也开始跟着一群不三不四的朋友抽烟喝酒,打架斗殴保护。虽然容易受伤,但是来钱快。治安?不存在的,谁稀罕管这种光芒照不到的黑暗角落?每次都打的伤痕累累,当他变成一个人的时候,他才觉得疼了累了想要人抱一下了。可是没有一个人,没人问过他疼不疼累不累。

韩辞也渐渐明白,想要不被欺负就要反抗,坐以待毙是没有用的,不反抗就不会赢。后来母亲不知道从哪儿来的钱,就这么把他供到了大学。韩辞并没有多想也没有多问,他考到了城市里,终于离开了他很想离开的地方。

韩辞走着熟悉的路,绕到了一个小房子前。大门打开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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