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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不干净的东西?”

红香点着头,“当然了。”她斜着眼瞅他,那意思说,“你就是那不干净的东西。”

封敬卿仿佛没看见她的暗示,依旧脸上挂着淡淡的笑,那仿佛很是开心的模样,让人很是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

郭文莺有些纳闷,这封敬卿从来都不是什么脾气好的,怎的今日对个丫鬟这么宽容了?

红香的脾气也是是存不住话的,叫人三套五套的备不住就说出什么。郭文莺轻咳了一声,红香才住了嘴,悄悄走到她身边低声道:“小姐,我刚数落他呢。”

郭文莺心说,你数落人家?叫人家卖了你,你都不知道呢。

她走过去,故作不经意道:“王爷,你怎么跟个丫鬟聊起来了,莫不是看上我家丫鬟了?”她说着眨眨眼,“王爷要是真喜欢红香,回头纳进府里做了侧妃如何?”

封敬卿看看红香那圆滚滚的水桶腰,莫名有点想吐,他看中谁也不能看中这么个丫鬟啊?长得丑不说,比他还大着几岁,这是得多瞎眼才能娶她当侧妃啊?

他知道郭文莺是故意打趣他,忙道:“这可不敢,嫂子身边的人,我怎么敢带着走了。”

这一声“嫂子”真是叫得合情又合理,比什么“娘娘”“师太”什么的,显得又贴切,又亲热。郭文莺都忍不住想赞叹一声了,怪不得人人都说五王爷滑头,这嘴倒是甜的。

她也不再提让他娶走红香的事,只笑道:“不知道五爷今日来有什么事?”

封敬卿道:“咱们能不能借一步说话?”

这么慎重的模样倒是少见,郭文莺点点头,把他领到后面的一个凉亭里,两人面对面而坐。

红香送了茶点,又退了下去。

见四下再无第三人,郭文莺才道:“五爷到底有什么事?”

封敬卿本来想开玩笑,说句,“没什么事就不能来看嫂嫂了?”不过鉴于郭文莺并不怎么稀罕他,还是乖乖的说正事了。

他道:“有件事想必嫂嫂该是听说了,宫里的夏贵人怀了身孕,昨个已经晋封为嫔了,”

夏贵人有孕郭文莺是知道的,宫中女人怀孕被晋封也是常理中的事,皇上子嗣单薄,宫里有人怀孕按理说封个妃位也不算什么。一个嫔,实在值不当大惊小怪的。

她道:“王爷到底想说什么?”

封敬卿叹息一声,他本来还以为郭文莺会醋一醋呢,这么平静的表情还真叫人觉得无趣的和。

他扯扯嘴角道:“其实说实在的,宫里多个女人怀孕也没什么,只是这孩子是谁的就不一定了,若是不小心混淆了龙脉,那可就不是国家之福。”

郭文莺扫他一眼,他们姓封的子嗣虽然不多,偏偏多的是绿帽王,先皇在世时就有后妃和侍卫私通,封敬亭的母亲也是被人抓到和大臣有染才被秘密处死的。到了这一代,两年前六皇子的小妾跟府里的花匠私奔了,眼前这位五王爷更可笑,他最喜欢的侧妃严氏刚娶进门就怀孕了,他为此还高兴了好一阵,家里欢庆的宴席就摆了三回,结果还没等孩子出生,就发现严氏肚子里怀的孩子不是多。这基本不叫打击,而叫做打脸。

至于封敬亭,原来做王爷的时候,那位鸳嫔就被人冒充他给那啥了,虽然这位最后没声张出来,封敬亭也打落牙齿往肚里咽了,到底一顶绿帽子戴的妥妥的了。

这才过了多久啊,又有人送皇上一顶绿帽子了?

她也不想幸灾乐祸的,不过还是忍不住笑出声来,她嘴上说不在意他和别的女人都是假的,哪个世上女人希望自己丈夫碰别的女人的?这回可真叫活该之极了。

不过封敬卿在这儿,就算想笑也不能太夸张了,她强烈抑制住想笑的冲动,低声道:“王爷是如何知道的?”

第七百四十八章知晓

封敬卿道:“你不用管我是如何知道的,这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你和皇上那时在云南,对宫里的事自不了解,不过总有一句话叫‘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他们自以为事情做的严密,殊不知早就有人知晓了。”

也就因为他知道夏贵人的儿子不是皇上的,所以才不愿和那个袁一搏有什么接触,一个注定要死的人,他才不想多废话。

郭文莺道:“那王爷跟我说这事又是什么意思?”像这种事不该他跟皇上说吗?

封敬卿笑笑,“嫂嫂这话就不对了,您是后宫之主,这宫里出了这样的事,您不该主持宫闱的吗?”

郭文莺学着他的样子一笑,“小叔这话更不对了,我现在只是个出家人,可不是什么后宫之主啊。”

封敬亭道:“这也无妨,只要你愿意做,没人能拦得住你。”

郭文莺哼一声,这纯粹是想看她笑话呢,想让她因为夏贵人和皇上斗起来吗?她出面,她怎么出面?跑到宫里和封敬亭说你的小妾出轨了,那个孩子不是你的?到时候皇上让她拿出证据来,她上哪儿拿去啊?

就算拿出来又怎样,横竖她已经出了宫,这事跟她有毛的关系?该头疼也是封敬亭头疼,她凭什么给他拾烂摊子了?

她站起来道:“王爷要是今天来只是说这件事,那还是请回吧。”

封敬卿啧啧道:“这么多年了你还是那个狗臭脾气,不等人说完了,你发什么火啊?”

刚才还满口“嫂嫂”的叫着,一转脸就“你”“你”的,这变脸未也太快了?

郭文莺冷笑,“那王爷还有什么可说的?”

“你先坐下,等我说完了再发火也不迟。”

他安抚了郭文莺坐下,才开口道:“你先听我把话说完,今天我和皇叔吃饭,那个袁一搏突然出现了,我怕他要预谋什么事,特意来给你提个醒。”

郭文莺微怔,“袁一搏是什么人?”

封敬卿道:“那日科考之时在酒楼上与他见过,就是在林凤阁身边的那个。”

郭文莺这才想起当时确实看到有这么一个人,她那会儿还觉得很奇怪,林凤阁是礼部官员会在贡院出现也罢了,那个袁一搏不过是个普通白衣,怎么会凑这种热闹?

当时她也没多想,因为贡院附近的白衣也有不少,大家多多少少都会有理由的,就算没什么事,来看看热闹也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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