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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

他们想找人闲聊几句,也根本没人说话,便也只能私底下瞎猜了。

这一路缓缓而行,左右无聊,张明长便给她讲解起有关云南的一些历史和风土。他虽没有到过云南,但他读的书多,此刻在腹中回炉再造了一番,也能娓娓道来了。

“西汉元封二年,武帝开西地南夷,置24县,云南为其一。取县名为“云南”有三种说法,一是“云南现”说,建县时,县治驻地现云南驿村北面的龙兴和山出现五云霞,县城在云之南称“云南”;二是“云山之南”说,云山常凝云气高数丈,县城在云山之南称云南;三是“武帝追梦”说,相传汉武帝夜梦云,遣使追梦,在今祥云县境追到云,因置云南县。

唐时,南诏王阁罗凤遗使到长安拜唐王,王问:君在何方?使遥指南曰:南边云下。于是在朝廷心目中“云南”便为祖国西南边疆地域的代称,开元十六年唐王便封阁罗凤为“云南王”。

到了元朝至元十一年设云南行中书省,“云南”正式作为滇域的名称确定下来,云南县的地域上曾设过云南郡、云南赕、云南州,“云南”两字一直沿用。”

郭文莺问道:“那现任的云南王又是什么人?”

“此人名叫段伟晨,乃是敬景四年先皇亲封的云南王。”

姓段?郭文莺忽然想起《天龙八部》里的段正淳和段誉,在书中大理也是一国家,不过到了这个时代却也只是一方的藩主了。

云南虽是段家的地盘,但其实他这个王爷并不是那么好当,云南一声少数民族很多,各方势力划分特别复杂,各部族土司相互之间纷争不断,谁也不服谁,哪年都得比划比划。要么和朝廷打,要么部族之间开战,总之也没个消停的时候。

郭文莺在宫里的时候偶尔听封敬亭念叨过这位云南王,她那时候不太关注,具体说什么不大记得了,似乎是说他本事不凡,这么混乱的场面也能稳得住。不仅能平衡纷争,还能让这些部族首领听命于他,也是不易了。

两人正说着话,突然车队停了下来,有人从最前面打马飞奔而来,高声叫着:“前面有事故,前面有事故。”

那人嗓门很高,近一里长的车队都听得清清楚楚。

郭文莺掀起车帘往外看,封玉儿也好奇,睁着一双乌溜溜的大眼跟着她一起看外面,嘴里问着:“娘亲,这是怎么了?”

张明长跳下马车,想拉一个趟子手问问发生了什么事。

那趟子手道:“咱们押镖倒是也经常有突发情况,不过也不碍事,多半是某个部族拿树杈拦在路中间,不给钱就不让通过吧。”

郭文莺“哦”了一声,像现代这种事情也不少,坐长途车的时候偶尔也有附近村子里的村民在路上设个路障,不给钱就不让走。不过这种情况多数是因为村子里出钱修路了。

看这泥泞的路段也不像是刚修过的,也不知是怎么回事。

他们在这儿静静等着,过了大约

云南虽是段家的地盘,但其实他这个王爷并不是那么好当,云南一声少数民族很多,各方势力划分特别复杂,各部族土司相互之间纷争不断,谁也不服谁,哪年都得比划比划。要么和朝廷打,要么部族之间开战,总之也没个消停的时候。

郭文莺在宫里的时候偶尔听封敬亭念叨过这位云南王,她那时候不太关注,具体说什么不大记得了,似乎是说他本事不凡,这么混乱的场面也能稳得住。不仅能平衡纷争,还能让这些部族首领听命于他,也是不易了。

两人正说着话,突然车队停了下来,有人从最前面打马飞奔而来,高声叫着:“前面有事故,前面有事故。”

那人嗓门很高,近一里长的车队都听得清清楚楚。

郭文莺掀起车帘往外看,封玉儿也好奇,睁着一双乌溜溜的大眼跟着她一起看外面,嘴里问着:“娘亲,这是怎么了?”

张明长跳下马车,想拉一个趟子手问问发生了什么事。

那趟子手道:“咱们押镖倒是也经常有突发情况,不过也不碍事,多半是某个部族拿树杈拦在路中间,不给钱就不让通过吧。”

郭文莺“哦”了一声,像现代这种事情也不少,坐长途车的时候偶尔也有附近村子里的村民在路上设个路障,不给钱就不让走。不过这种情况多数是因为村子里出钱修路了。

看这泥泞的路段也不像是刚修过的,也不知是怎么回事。

他们在这儿静静等着,过了大约

第九百六十九章路障

牡丹微笑,“我们也是无聊,来看看热闹。”

杜宾道:“那一起到前面去吧。”

有他们三人在前面开路,他们很容易挤进人群,到最前面一干官员所站的位置。

牡丹故意挑了一个隐蔽的地方,刚刚站定,却见杜宾摇着把扇子也站在她身边。

他似乎故意挨的她特别近,能感觉到他唇齿间呼出的热气喷在她脖颈。牡丹刚要恼怒,却听他低低地声音道:“小丫头,你安的什么心?我劝你还是趁早回去,这可不是你看热闹的地方。”

牡丹睨他,“杜公子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杜宾摇着扇子笑得格外畅快,手中扇子扇出阵阵凉风,也不怕风大闪了他的舌头。

牡丹却觉得他话里有话,好像绝不是突然冒出这么一句,倒像是有意提点她的似得。他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杜宾越发笑起来,笑容中还带着那么点子幸灾乐祸,“小丫头,你可知道金林峰那小子到均州了?你还是老老实实的,要是出点什么岔子,我可不好向金小子交代呢。”

牡丹哼一声,“我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交代了?”

杜宾摇头,这伶牙利嘴的样子还真是像极了白倾城啊。

牡丹不愿搭理他,故意站得远了些,又等了一会儿,过了约是一炷香的功夫,钦差的车队终于到了。远远便看见旗帜飘展,庞大的队伍溅起的尘烟,腾腾升起,蔓延不觉,怕有数里之长。

渐渐离得近了,鲜衣怒马上千号人行进在平坦的宽阔的官道上,霎是惹眼。沿途路过的百姓瞧见这光景,纷纷避让,匍匐迎送。

前排开道的是皇上谕旨护送的护卫,一个银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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