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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进去了。”

张明长心想也是,这一进了宫就都是登记入册的,便是想弄出几件来也不容易,便是郭文莺能想办法弄出来,这其中的代价也有点高了。一旦被查出是从宫里出来的,那反而是给郭大人惹祸了。

他看着手上的一块玉佩,晶莹剔透的很是漂亮,只是那形状长长方方的很像一个东西。他忽然灵机一动,一拍大腿,“有了,有一样东西在哪儿都能做,可偏偏杀伤力却极大。”

路唯新纳闷,“什么东西啊?”

“是灵堂上摆的灵牌,你需要写上二皇子的名字,下面再刻上宁远侯的名字,然后便偷偷放进江家,此事便成了。”

路唯新点头,不论是三皇子,还是二皇子都是有谋反罪名的,宁远侯当初也在二皇子手下做过事,栽赃是他的人也能顺理成章。

第六百四十六章帅才

路唯新点头,不论是三皇子,还是二皇子都是有谋反罪名的,宁远侯当初也在二皇子手下做过事,栽赃是他的人也能顺理成章。

他笑道:“行,你这主意好,就当是二皇子的余孽,却勾连了三皇子准备找皇上复仇,这一下便是江家被砍头十回也没问题了。”

他说着又道:“只是咱们无端的怎么好去搜了江府了?”

张明长眯眯眼,“你们锦衣卫向还蛮横惯了,搜府还需要理由吗?随便寻个由头就是了,就说捉拿侵犯,或者找巡防营一起,谅江家也没人能拦得住你们。”

路唯新一挑大拇指,“行,兄弟,你够得上一个帅才了,虽然缺德了点,也够让我佩服的。”

张明长心说,你这是夸人呢,还是骂人呢?不过若不是为了郭文莺,他也不会使出这种阴毒的手段,郭文莺在宫中所受到的他多少也听闻了一点,早就把江太后以及江家都恨得咬牙切齿了。

他曾私下里派人调查过,那个石碑被人发现,闹得满城风雨的事就是江家老三去办的,差点害了他心里在意的那个人。正好借着这回的机会,把江家一锅端了,把江太后也拉下来,且看以后还有谁敢欺负了她吧。

路唯新自去办这事去了,想要做的天衣无缝还得有巡防营统领的支持,不过好在那位航大统领也很买他的账。就算再不济还有姜斌那小子,从巡防营调出点人来还是没问题的。

他都安排妥了,至于潜进江府放东西的事就交给姜斌了。

姜斌自然不愿意管这事的,矫情矫情着死活不同意,被路唯新威胁了两句也只好乖乖去了。其实路唯新也没说什么,最多说了句,“这是郭大人叫你办的,你自己看着办吧。”

一提起郭文莺,姜斌真是脑仁都疼,他是真的有点怕了这位祖宗了,她整起人来的本事那是见过一回就不想看见第二回。既然是她说的,那就是天上下刀子也得走一趟了。

路唯新都安排好了,随后叫人悄悄往坤宁宫送了个信,郭文莺看见那一条条列着的行动方案,不由冷笑了两声。若由她亲手来做,也绝对不会手软了,这回也算江家倒霉,遇上张明长和路唯新吧。

她把那纸条点上火烧了,眼看着灰烬一点点在面前燃尽,心里平静无波,竟是一点波澜都没有。

也是这些年杀人多了,真要动起手来杀个把人实在也不算什么吧。那些人也不知是真不了她,还是装作不了解她,她不爱跟女人争,可不代表就是个软柿子,真要惹急了她,釜底抽薪,斩尽杀绝的事她也是做得出来的。

让人把红香叫了进来,吩咐道:“已经向皇上请了旨了,明日我跟皇上就去卢家用晚饭,叫那边准备一下。”

红香应了一声,听她又道:“一定跟舅父说,不用铺张,一切就按照普通走亲戚就是了。”

红香掩嘴一笑,“娘娘,就怕卢大人会认真的。”

郭文莺一想也是,以卢俊清那一板一眼的性格,真有可能按照她说就当走亲戚似得办了,不过皇上也不喜欢隆重,料想也无碍的。

她摆了摆手令红香退下,随后从房间的书架上拿下一把火铳来小心的擦拭着。

原来工部负责的火器坊和军器坊也不知是个什么情况了,那是她一手新建的,临走之时交给了她师父帮着打理,也该没出什么岔子吧。

这宫里六局一司,十二监的事虽然多,可她并不怎么喜欢管,真正让她怀念的还是她一手建造的火铳和火炮,还有那炮火连天的生活。

就像眼前这把火铳,也已经好长时间没用过了,也不知受没受潮,还能不能再用了。

她正擦着呢,突然身后有人低声道:“宫里不允许私藏武器,你这东西是从哪儿来的啊?”

郭文莺吓得手里的火铳差点扔出去,忙站起来看着身后的封敬亭,差点结巴起来,“皇,皇上,你什么时候来的?吓,吓死人了。”

封敬亭哼一声,“我也是刚刚来,就看看朕的皇后是怎么私藏违禁用品的。也是你,什么时候都不能消停点,你自己都不以身作则,还如何去管束后宫?”

郭文莺定了定神,见他没什么责备之意,也便没那么紧张了,便道:“你这后宫也没几个嫔妃,剩下的都是安分守己的,可用得着我管束吗?”

封敬亭白她,“合着你还是想朕这后宫多几个佳人吗?”

郭文莺掩嘴轻笑,“我哪里这么想了,你不知我是个醋坛子吗?巴不得你身边就只有我一人呢。”

封敬亭从她手里把那把火铳拿过去,在手上把玩了一会儿,“怎么?这刚生了孩子没多久,又觉得无聊了?”

郭文莺道:“也不是无聊,只不过忽然想起来拿出来看看罢了。”

封敬亭眼神闪了闪了,他太了解郭文莺了,就像她也同样了解她一样,每次她一动了杀机,就会不停地擦拭手里的火铳。这只火铳是她亲手做的第一只短铳,爱如珍宝一般,便是明知违禁,也偷偷藏在身边,而这时候拿出来又是什么意思?

不过他也识趣的没揭穿她,只问道:“咱们明日去卢家的事可叫人传过信儿了?”

郭文莺道:“已经叫人传过信了,咱们明日换了便装直接去就是了。”

封敬亭点了点头,手指在桌面上轻敲了几下,郭文莺数着那节奏,他的习惯也素来不好,喜欢动脑子的时候敲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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