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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此该责罚,斥责了几句,方命着手调查,不管后面有什么人都要想办法查清楚。

徐茂接了旨,却也觉这事颇为头疼,皇上下令严查,怕是这接下来还要有一场动荡了。虽说是皇上的旨意,不过他也不是笨人,具体事务还得去询问郭文莺。那也是个人,真是得罪不得,得罪不得啊。

既然皇上亲自下旨,他自也老实不客气,把宫正司在押的那些宫人直接送去慎刑司了。那是堪比锦衣卫大牢的地方,进去的人都没有囫囵个出来的。

此事暂时就算过去了,而接连几日,坤宁宫的守卫似乎比平时严了许多,皇上特意从自己身边拨了几个得力的人来照顾郭文莺的起居饮食,还让徐茂叮嘱六局十二监,一切事务以坤宁宫为先。

郭文莺知道他是担心自己,只是自由被限制住了,想要出去都不太容易。

她有时候想想,似乎皇上的话也没错,现在这个时候什么也比不上她的肚子重要,还是一心护着这个孩子才是。

不过此事过了一两天就又出了事。

徐茂和宫正司合力清查宫闱,在宫中闹出了不小的动静,真是人人自危,都害怕不小心卷了进去。对于贪污之案,查起来并不算难,不两日就有了结果,一切证据确凿,江玉妍也抵赖不得。她心中害怕,叫人悄悄往仁寿宫送信,但是太后却连理都不理,别说帮忙了,根本没有只言片语传出来。

江玉妍顿时心灰意冷,想到这些姑母对自己的种种,此时怕真把她当成弃子了。

宫正司把各种证据呈报上去,都是封敬亭亲自翻阅过的,他越看越气愤,从前还以为江玉妍虽然有些霸道,但到底因为头脑不好,也翻不出多大浪,没想到她竟然蠢笨如斯。在宫中闹出这么大的事,又岂是随便罚罚就能完了的?

而最让他纳闷的是,太后居然对此事连问都没问过一句,倒好像江玉妍不是她的亲侄女了。

这些都属内宫之事,他不愿就此下旨惩办,特意让徐茂对请了郭文莺的懿旨。

徐茂到时,郭文莺正在榻上卧着养神,连日来身子困乏,倒是越发惫懒起来。

听了他的叙述,微微皱下眉,“是皇上让你来问的?”

徐茂笑道:“可不是吗?皇上说娘娘是后宫之主,这原也该让您拿主意的。”

郭文莺淡淡一哼,这几日她和封敬亭闹别扭,每次见了他都没好脸色,这是变相想讨她欢心来了?只是这法子未让人郁闷,他自己随意处置了就是了,何必还让她下什么懿旨了?

若是由他圣旨一下,什么都了解了,可令由她口中出便是轻了重了都不好了。若是判轻了,别人会说她这个皇后没有威严,忌惮太后,所以不敢得罪江玉妍。若是判重了,那便是心存嫉妒,对皇上嫔妃不仁,横竖是落不了好了。

也不知封敬亭有没有想到其中的意味,倒把这烫手的山芋扔到她这边了。

她翻了看一下供词,见所有涉案之人基本都招供了,慎刑司那是什么地方,进去的人都得扒层皮,打得筋断骨折的,就没有不招的。

看了一会儿,却也不发表意见,只随手抛在地上,“既然是皇上交托给你的,你就看着办吧。”说着微闭上,竟好似困乏的睡着了。

徐茂也不敢唤她,手里捧着那供词,只觉牙花子都疼。他也不想得罪人的,毕竟太后还在,再有宫里关系网密布,这回六局十二监牵扯进去的人不在少数,罚的轻重分寸一个拿捏不好,他日后这太监总管就不好做了。可偏偏皇上让郭文莺拿主意,郭文莺又推给他,这可如何是好?

他没办法,只好把那些宫人该罚的罚,该打杀的打杀,至于江玉妍却不敢擅自做主的,最后还是去请了皇上的旨意。

封敬亭只是皱了皱眉,“像这样蠢笨又贪财的,直接送去冷宫就是了,你还问个什么?”

徐茂心说,我不问能行吗?横竖我既不是皇帝也不是皇后,这皇妃如何也能我说了算?

封敬亭衡量了一下,倒也没直接把江玉妍送去冷宫,而是降为了下等才人,并勒令她一世不得迈出宫门半步。这也和打入冷宫没什么分别了。

而过了没几日,随后那日在御花园惹祸的白猫的来历也查了出来,有人指认那只猫是江玉妍所养,而送猫之人正是尚膳局的崔司膳。

封敬亭大恼,命人把崔司膳给提了来,在慎刑司待了没几天,崔司膳已经被打得遍体鳞伤。到了此时,她也没什么肯不招的了,把前因后果都诉说清楚,只说那只猫是她无意中在宫中捡的,养了几日,因为找不着主人,就寻思着是哪个

第六百三十三章龙脉

只是那只猫的来历却无论如何也说不清楚。至于那只猫会如何伤人,她也一无所知。

见也问不出什么,封敬亭恨声道:“此等贱婢还留着干什么?还不拖出去仗毙。”

崔司膳连声求饶的话也没说出来就昏了过去。

封敬亭气愤难消叫人把江玉妍找了来,厉声喝道:“朕平时待你不薄,你还要毒害朕的皇嗣,你当真是心肠歹毒。”

连日来江玉妍神大受折磨,已经有点到崩溃的程度,江太后毫不留情的抛弃她,到了这会儿她才知道自己是被人给耍了,连气带恨的,倒也不管不顾了。她冷笑道:“皇上这话真是可笑,说什么待我不薄,你何曾待我好过?自我进宫以来,别说一个笑脸了,便是连面都见不上。在你眼里只有郭文莺,只有她,为了她不近美色,不纳后宫,连宫中原有的老人都不亲近,我们独守空闺,虽是嫁了夫婿,却跟没嫁有很么区别?莫说是我,便是云嫔她们个个心里就对她没恨吗?”

封敬亭怒道:“便是如此,你也不能谋害皇嗣。”

江玉妍垂首不语了,或许她早该料到自己有一天会是这等下场,便是再争辩又有什么意思呢?

封敬亭喝问:“那只猫是安在御花园害人的?你且仔细说了,或许看在你入宫多年的份上能饶你一命。”

到了此时江玉妍也没什么不可说的,左右不过是一死,难不成他还能把自己剐了不成。她道:“那只猫是用药物喂养过的,很容易发起疯来,我叫人抱到御花园,一等郭文莺靠近就会扑向她。”

“那猫又是为何死的?”

“那药本身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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