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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眼尖,立时瞧见了,悄悄过来,“大人,什么事?”

郭文莺往前指了指,“走,带几个人跟我走一趟。”

两人叫了几个侍卫高手,跟着郭文莺往西角门方向去,这会儿门开着一个小缝,显然刚才那人是从这儿出去的。

郭文莺忙带人跑出去,这里是一条小胡同,门口不远停着一辆马车,他们出门时正见那辆马车启动。

郭文莺手一挥,“你们追上去,跟着那辆马车,看它往哪儿走了。”

姜斌和皮小三应一声,带着人追去了。

郭文莺倒是很想跟去的,只是身子实在不便,绝不能冒了这个险,便也只能强忍着冲动停住了。

她本来想回院子叫人布兵,看能不能抓到三皇子,而就在那门将关不关之时,突然一只手在她身后一搭,她下意识向前一冲,随后后脚撩起,对着那人下脚踝骨踹去。

第六百零八章软甲

这一招是封敬亭传她的,对付后面突袭最有效果,那人向后一撤,肩头的力道卸去,也就在这时,她向前急冲两步,站住身形。

回身一看,顿时吓了一大跳,那人不是封敬安是谁?他穿着一身蓝衣,对着自己吟吟笑着,嘴角挂着一抹嘲讽之色。

她以为他刚才坐马车走了,却没想到还躲在这里。

有心人想叫人,这会儿离他们几十步远的地方全都是人,只要轻轻一喊,就会有人冲过来。可还没等她喊出来,突然后背被一个坚硬的东西抵住,一个声音喝道:“别动。”

郭文莺能感觉到那是一柄匕首,只需要轻轻一刺就能穿她个透心凉。自己这闲事管得真是窝囊,封敬安恨毒了自己,又怎么可能叫她逃得性命?

她咯噔,面上却笑道:“哎呦,这不是三殿下吗?真是少见。”

封敬安冷冷一笑,“郭文莺,你也没想到自己会有今日吧?”

郭文莺露齿一笑,“别,殿下,咱们也算有缘,何必绝情呢。”

“你抓我儿子的时候可曾有过丝毫怜悯?”若不是因为她,封敬亭还拿不到他儿子,后来死于非命也不能说和她没关系。

身后那人低声道:“主子,这女人怎么处置?”

“先把她押起来带走,挖了心肝好给我儿报仇。”

郭文莺心知自己不好逃脱了,不过到了这会儿她不赌一把也不行,难不成真要叫他们挖了心肝吗?

她脸上挂着笑,突然向前猛的窜了一步,随即高喊起来,“救命啊,来人啊。”

她一声叫出,那后面一人手中匕首已经递了出来,对着她后背狠狠刺去。郭文莺已经憋着要挨这一下了,她身手不行,便是躲也躲不过去。这一下正扎在脊背上,只是刀虽刺入,却只是把官服划了一个大口子。而借着这一势,郭文莺已经快步跑了起来,边跑边喊“救命”。

那人面露惊讶之色,他的匕首明明入了体,怎的一点事也没有?

这会儿已经有侍卫听到声音,许多人向这边跑了来,封敬安一见不妙,也不敢稍停,忙闪身从角门跑了出去。

就这时路唯新已经带人赶了过来,瞧见她身形狼狈,不由叫道:“文莺,你没事吧?”

郭文莺喘了口粗气,刚才真是好险,若不是她提前穿了千年冰蚕丝的软甲,刚才那一刀已经把她刺透了。

路唯新怕她出了事,围着她看了半天,确定她身上没有伤痕才放了心,不过看她脸色苍白,还是道:“还是找个大夫看看吧。”

郭文莺刚受了惊吓,只觉得心砰砰跳个不停,到了这会儿也不能强撑着了,只得任他扶着往里面去。

徐茂受了皇命找郭文莺,见她此刻回来,忙迎上来,“哎呦,我的大人,你这是怎么了?”

郭文莺咬着唇,只觉得额头上冷汗直冒,她虽没受伤,可到底刚才用力过猛,恐动了胎气。

徐茂见她难受也不敢怠慢,忙叫人请了大夫,又亲自扶着她去见皇上。

这会儿院子里跪着的众多官员还没散去呢,皇上没旨意,谁也不敢动一下,他扶着郭文莺进了内室。封敬亭还在生着气呢,瞧见她进来,不不阴不阳道:“你倒是腿脚快,既走了,还回来干什么?”

他念叨了两句,忽瞧见她脸色不对,也有些诧异,忙问徐茂,“到底出什么事了?”

徐茂道:“皇上不知道,刚才可差点出了大事了,郭大人遇上刺客,几乎遇险了。”他详细把经过说了一遍,那惊险的经过一说起来当真是触目惊心,吓得他都缓不过神来。

若是郭文莺出点什么事,他也跟着落不了好的。

封敬亭听得心惊不已,喝道:“路唯新呢?”

“路大人去追三皇子了。”

封敬安出现在这里,绝对是大事,皇上拿他几次都找不到人,好容易有了他的踪迹,怎么可能轻易放走了?

封敬亭这会儿哪有心思管封敬安的事,忙扶着郭文莺进了内室,把她安置在床上。低声道:“你这到底是怎么了?不是听徐茂说没有受伤吗?”

郭文莺躺在床上,她身怀有孕的事能瞒得了一时,却瞒不了一世,左右现在这边的事也了解的差不多了,她也是时候该养胎了。

她瞅一眼封敬亭,未说话便有几分心虚,她低着眉,小声道:“皇上,臣死罪,请皇上恕罪。”

封敬亭哼一声,“你今日气得朕差点背过气去,朕都没把你如何,你还有什么事瞒着朕不成?”

郭文莺越发心虚起来,她刚气得他吐血,这口气还没顺过来呢,要是再说出自己怀孕的事,真怕他当真背过气去。这南齐历史上第一个被气死的皇帝,也不知史官们写史的时候会怎么落下这一笔?

她哽了一会儿,瞧见他晶亮的眼睛望着自己,更觉心里发虚,她垂首,“皇上若说了不怪罪臣,臣才肯说。”

封敬亭看她那低眉顺眼的模样,就觉这事小不了,什么时候见她这么乖巧过?这是犯了多大的事了?

他咬咬牙,“好,朕恕你无罪,你且说说是什么?”

郭文莺瞅瞅四下,封敬亭知道她的意思,挥挥手令徐茂等人下去。

徐茂躬身退下,顺手把门关上,心里也觉忐忑不安,也不知这位大人到底闯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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