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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也是傻了,见这位祖宗来探查,还不把嘴管严点?

两人查探了一会儿,忽然一个兵丁过来禀报,“启禀大人,后面内室里发现一间密室。”

徐横神一振,笑起来,“我还说张家宝物无数,断不会就是这点,原来还有别的存货呢。”

郭文莺点头,“走,咱们瞧瞧去。”

两人进了内室,地下出现一个洞口,有人下去探看,回报说密室之中堆了不少东西。

郭文莺好奇心重,立刻拉着徐横下去看看。台阶陡峭,看起来似乎经年已久,徐横也不放心她一个人,便亲自扶着她下了台阶。

这间密室比想象中还要大,里面有三间房间,其中一间堆了许多账册本子,顺手拿了一本看,竟是盐场经年的旧账,看来他们把假账替换下来,原来都运到这儿来了。有了这些,便是铁一般的证据了,再想抓人也不会觉得理亏。

因时账册太多,当初运过来时就废了很大力气,他们临走时匆忙,想必也没时间全毁了去了。

徐横道:“我就奇怪,这些东西为什么不当时就毁去,却要运到这儿来呢?”

郭文莺冷笑,“这张家的家主也不是笨的,他会这么做自有他的道理,他张家虽有爵位,但到底不过是虚职,想要在东南站住脚,除了万贯家财,若没点压身的本事怎么行?这些账册怕是张家留给自己的后路了。”

徐横点头,对于这里面的事他是不懂的,好在这回抄家也确实抄出点东西,他也算有交代了。

他们去了第二间房,这一间是个小型的灵堂祭坛,形状十分怪异,看着竟不像中土所有。

郭文莺轻“咦”一声,“这张家难道不是汉人吗?”

徐横道:“我昨日抄家时正好抄了本族谱,张家确实不是汉人,好像是苗疆搬到这里的。”

看着那些古怪的图腾,果然有点苗人的风格,祭坛上也是斑斑血迹,隐隐能闻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她怀孕之后鼻子就好像变灵了,受不得这些气味儿,忙转身走了出去,随后叫人把这些古怪的东西都给清理了。

到第三间密室里就显得空旷了许多,里面原本应该放着许多东西,不过被搬空了不少,剩下的都零零散散的放置在架子上。郭文莺看架上移动过痕迹,猜测很可能是他们临走之时把架子上的东西搬走了。

这想必是府里真正要紧之物了,只是不知都是些什么?

郭文莺看着架子上放着一柄匕首,黑漆的鞘子,瞧着很不起眼,不过拔出来却立刻有股森森寒气逼来,在架子上轻轻一抹,如切豆腐一般竟切掉了一大块。她心里知道这是绝对的宝兵刃,这种好东西都被扔在这里,可见张家豪气到什么程度。

徐横翻着架子,突然叫起来,“大人,天蚕雪丝软甲,好宝物啊。”

第六百零二章

郭文莺大感兴趣,忙走过去,见徐横手里抓着一个坎肩样的轻薄之物,触手冰凉,极有韧性。徐横抽出宝剑在那团东西砍了几下,竟是丝毫无损。

徐横笑起来,“大人,这软甲可做护身之用,不如你就留下得了。”

郭文莺看着也觉喜欢,她现在有孩子,一天到晚刀剑无眼,要真是伤了孩子可如何是好?只是刚才她刚斥责了徐横,这会儿再拿了这软甲未面上不好看。

徐横笑道:“大人只管拿去,回头禀报了皇上也没什么,没准皇上就转赐给大人了。”

郭文莺心想也是,封敬亭最怕她受伤,赐她一件软甲也实在不是大事。她让徐横叫人捧了盒子送回客栈去,连着匕首一起,都交给皇上。封敬亭最了解她,到时候不用她开口,东西就能到手了。

他们从密室出来,外面跪着的张家人正一个个被拉出去,皇上虽然还没下旨处置,不过按照规矩,犯事的女眷大多是要发配的,男丁斩首示众,怕是也没得好了。

听到阵阵哭泣之声,郭文莺难得心软了一下,女人何其无辜,平时吃香喝辣作威作福的是女人,身为女子随时都会被抛弃,家主逃跑带走的也大都是男丁,剩下一堆女人,却跟着受了牵连。

说起来也不过是身为女子的悲哀,成为男人的附属品,祸福相依,是荣华富贵,还是抄斩获罪,都得看男人作为,也是可怜了。

从张家出来,郭文莺就回了客栈,封敬亭知道她出去了,倒也没说什么。只叫人把那送回来的两件东西拿上来,笑眯眯道:“你倒是学聪明了,想要什么不直接说,采取迂回战术了。”

郭文莺谄媚一笑,“这不是皇上在这儿,我哪儿敢随便做主啊。”

封敬亭哼一声,“朕不在你就敢随便做主了?瞧着你胆子越来越大,真是什么都敢做了。”

郭文莺知道他说的是自己前一阵做的那些事,想来齐进已经把官员联合参奏她的事禀报了。只是这又如何怪得了她?她一个女人在这些虎豹豺狼横行,险恶的官场之中,不使出些非常手段,又对付得了那些臭男人?

她笑道:“横竖有皇上给我撑腰呢,你把我派到这儿来,就该知道我的难处,便是出了什么事,皇上也该不会放任不管吧。”

说她急功近利也罢,说她胆大包天也罢,到底也只是为了稳定住东南的局面,为了朝廷能把新盐规推行下去,为了他的江山宝座能做的更稳一些。

封敬亭哼道:“你这样无法无天的,朕也不能放任于你,回头拟个请罪的折子吧,交内阁审议,看看那些个阁老们怎么说。”

郭文莺知道这是打算把这烫山芋扔给陆启方了,那老头老奸巨猾的,一出了事就会把她豁出去,偶尔给她拾个烂摊子也没什么。

次日一早,封敬亭启程去杭州,不过却没让郭文莺跟着,而是让徐横把她送回福州去,只等他回京之时带着她一起。

郭文莺担心他,不由道:“皇上要去应付三皇子,不带够了人如何使得?”

封敬亭道:“你把路唯新派去封两淮盐场,正好他在,朕已经叫人送信给他,让他在杭州随行护卫,也不会出什么事的。”他说着顿了一下,扫一眼她嘻嘻笑着的脸,“你还是顾着点自己吧,这回没出什么事,也是你运气,你可不会回回有这么好的运气。”

郭文莺咧嘴,最近他也不知是怎么了,总喜欢对自己说教,一说起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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