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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起一股紧张的气氛。

竹林中有人断喝一声,“无影门,你的对手在这里,欺负一个女人算什么本事。”

随着喝声,一个人影出现在竹林外,那人长身玉立,手里拎着一把长刀,当真说不出威风煞气。

看见那人,郭文莺心中真是说不出是喜是忧,她本来是为了躲他的,没想到他追到这儿来了。不过也幸亏他来了,否则今天能不能逃过这江湖第一快剑的追杀还不一定呢。

封敬亭来得快,身形也快,手中长刀带动风声对着无影门主的后脑劈了过来,逼得他不得回身自救。而一旦他一撤身,郭文莺身上的压力立刻减轻了不少。

她暗暗舒了口气,,随后以极快的速度向马车跑去,既然封敬亭来了,也必然是带了不少高手的,那么接下来似乎也用不着她再待在这里了。她首要的是先保住肚里的孩子。

封敬亭与无影门主打斗着,用眼角余光看见郭文莺冲到马车前,见她上了车,心里悬着的一颗心也放下不少。刚才那一刻他是真的吓得差点魂飞魄散了,他真怕那人不管不顾的一剑刺过去,他心目中最喜欢的娇娇就会香消玉损了。

还好还好,在最后一刻终于能救下她了。

他自知不是这位门主的对手,也不像第一次一样与他硬磕,他卖了个破绽,往后一撤,随后手轻轻一挥,身后闪出几百人,每人手里都端着一只长柄火铳。瞬间轰轰隆隆的声音响起,仿佛天地间都被震动起来。

其实便是绝顶高手最怕也是这种火器,火铳射程远,威力大,最重要的是十分快速,比普通箭矢要快得多,即便这位门主自诩武功高强,却也不敢冒险冲过,更难在火铳队的急攻之下全身而退。

他一闪神的功夫,身上便中了一铳,只觉肩头一疼,许多血迹冒了出来。他心知今天想杀郭文莺是再也不能了,便回身疾退,身形如一片飘拂的树叶一般向后飞去。

他是退得快,但身后那些无影门的门徒却没那么幸运了,不少人中枪身亡,不过片刻地上就躺了许多尸体,把血迹流出把一片的土地都给染红了。

封敬亭做事向来狠,着人乘胜追击,把一干门徒全料理在地上。门主一看大势已去,也顾不上恋战,飞身跃上一棵树,随后几个纵跃便消失不见了。

郭文莺坐在车上,透过车窗瞧见那急速而去的身影,在他经过的地方流下点点血迹,看来似乎受伤也不轻。

等人都退去,大地又恢复了一时的平静。陈起经了大变,早吓得脸色苍白,尤其看见封敬亭带人前来,更是心惊肉跳的,真怕皇上会怪罪他保护不周,直接一刀砍死了他。

不过事实证明他是多虑了,封敬亭眼里根本没有他,手里拎着长刀,大迈步走到马车前,刀柄挑起一角帘子,对里面缩着的人问道:“你觉得怎么样?可受了伤了?”

郭文莺摇摇头,咬着嘴唇望着他如地狱罗刹般的身姿,心里微微有些发颤。好一会儿才低声道:“我没事。”说着又对他干干一笑,“皇上怎么到这儿来了?”

封敬亭哼一声,这死丫头还真会装蒜,她不知道他在杭州吗?这会儿倒问起他来了。

他抬腿迈上马车,随手把带血的长刀扔在一边,拉着看她有没有受伤。他身上的血腥之气太浓,刺激的郭文莺胃里有些难受,忍不住干呕起来。

封敬亭皱皱眉,“你这是怎么了?”

郭文莺干笑着,犹豫要不要跟他说,她是真怕他责怪她带着孩子就敢出来冒险,只想着能拖一日便拖一日吧。索性摸了脸道:“也没什么,就是刚才吃着东西就遭了变故,约莫是肚子里灌了凉气了,这会儿很觉不舒服。”

封敬亭不疑有他,他哪会想到两人分开未久她就能怀了身孕了,这么多年想要个孩子一直都要不了,在客栈那么春风一度就给怀上了?

第五百九十九章重罚

他想不到自然也没往那边想,只道:“你身体不舒服,就歇一会儿吧,温州也不用再去了,朕叫人去抄张家就是了。”

有皇上出面,那最是再好不过了,终归是有皇上圣旨比她带人私闯要强得多。郭文莺心里自也明白,再加上身体确实不舒服,也便不与他相争了。

她拿了个靠垫垫在自己身子底下,歪着头看着他的脸,他约莫是连日赶路辛苦,脸上尽是疲惫之色,那原本俊帅无比的容颜也有些淡然,颌下还隐隐有些胡子碴,可见他也是没顾上打理自己的。

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感觉,隐隐觉得自己这回做的有些过分了,若他知道了真相,也不知会暴跳如雷到什么地步?

车里血腥味儿太重,让人越发感到不适,封敬亭也感觉出来,他往前迈一步,郭文莺就向后缩一点,显然并不想靠近他。

他心里有些微恼,自己千里迢迢追了过来,又救下了她,倒成了不招人待见了。不过到底是心疼她,不愿她受委屈,便冷声道:“你在这里休息吧,我先下去了。”说着便也转身从车上下来。

等到了下面,陈起这才过来拜见,跪在地上磕头不止,连声告罪。

封敬亭对他连瞥都没瞥一眼,只挥了挥手叫他滚一边去,随后让人把红香和鸢儿都叫了过来。

陈起还以为皇上定要重罚呢,没想到这么容易就解决了,心里自是高兴,忙闪身躲一边去了。谁都知道皇上不是什么好性子,自来伴君如伴虎,能不往跟前凑,谁会傻了凑上前啊?

红香知道皇上召她定然会问起小姐身体,心中自是忐忑不已,郭文莺早就嘱咐她什么都不许说出去,她自然不敢违逆小姐。只是骗了皇上那可是欺君之罪,就是九族都不够她灭的。

好在皇上事忙,也没追问什么,只让她们好好照顾郭文莺。

红香得以脱身,心里不知念了多少遍佛,等从皇上身边离开时,更是乐得一张脸都笑开了花了。

鸢儿看她这样,心里也觉奇怪,低声道:“红香姐,小姐到底怎么了呀?我看她好像身子与从前不同了?”

郭文莺怀孕的事是瞒着鸢儿的,自从上回她和徐海的事发后,郭文莺对她便与从前不大一样了,虽是依然态度和缓,却似乎有些事并不想叫她知道了。

鸢儿也看出小姐不同,私心里也觉难过,她平时做事谨慎,不让打听的也不敢多打听。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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