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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才能把几年的账都给抹平了?

她恨声道:“淮北盐场和淮南盐场支撑着整个国家的命脉,全国绝大多数人都要吃这儿的盐,一年的进出就有几万万两,那是个什么概念你知道吗?”

云墨自然不知道,他每个月的饷银就十几两,连一万两什么样都没见过,哪知道啥叫万万两?

他道:“大人,或者咱们想岔了,人家没少的那么厉害,盐政守法,一切奏定章程,按章办事也未可知。

郭文莺睃他,“你这才叫真放屁呢,鬼才信他这个,老子在户部的时候就查过杭州的账,里面的亏空就不止这个数,现在过了这些年,要亏不出几千万两来,老子的脑袋给你当凳子坐。”

云墨咧嘴,郭文莺一着急起来就骂人,一口一个老子的,这些年的毛病倒是一点没变。

不过那可是几千万两?真的可能吗?他也不知道该劝些什么,瞪着眼瞧着她。

郭文莺在厅里来回走着,好像头瞎驴一样转磨磨。一边走,一边喃喃:“遇上高人了,这回真是遇上高人了,假账居然也能做成这样。”

云墨不解,“大人说这是假账?”

“自然是假账,这账若是一分不差,才更令人起疑,偏把账做的让人只查出点芝麻大的问题,这才是最高明的。”

“那真账呢?”

“真账我哪儿知道在哪儿啊。”她要知道在哪儿,也不至于着急了。

这个时候,身为浙江巡抚的郑文斌居然还不在,姥姥的,她说这贼厮怎么遛的这么快,原来还有这个茬等着她呢。

云墨看她着急也是一脸忧郁,“大人,那咱们怎么办?”

郭文莺伸手一指,“把那帮王八蛋叫进来,我有话说。”

第五百九十五章摆平

道,他每个月的饷银就几两,连一万两什么样都没见过,哪知道啥叫万万两?

他道:“爷,或者人家没少的那么厉害,盐政守法,一切奏定章程,按章办事也未可知。”

“你这才叫真放屁呢,鬼才信他这个。老子做杭州知府的时候,里面的亏空就不止这个数。现在过了这些年,要亏不出几千万两来。老子的脑袋给你当凳子做。”

杜怀咧嘴,爷都发了这么大的誓了,那估摸是**不离十了。可几千万两?真的可能吗?他也不知道该劝些什么,瞪着眼瞧着她。

傅遥在厅里来回走着,好像头瞎驴一样转磨磨。一边走,一边喃喃:“遇上高人了,这回真是遇上高人了,假账居然也能做成这样。”

杜怀不解,“爷,你说这是假账?”

“自然是假账,这账若是一分不差,才更令人起疑,偏把账做的让人只查出点芝麻大的问题,这才是最高明的。”

“那真账呢?”

“真账我哪儿知道在哪儿啊。”她要知道在哪儿,也不至于着急了。

“那咱们怎么办?”

傅遥伸手一指,“把那帮王八蛋叫进来,我有话说。”

杜怀去后不久进来十来个官员,都是盐使以上,正五品以上的官员,像副使等级的都没让来。

傅遥扫了他们一眼,端着茶杯喝了口茶,状似悠闲道:“诸位陪了本官一天也辛苦了,本官初来乍道,也不是特意找诸位的麻烦,只是既然任了这个职位,还是做到心中有数的好。本官查这账,发现亏的也不少,怕皇上问起不好交待,还是想办法先补齐了吧。”

也难为她刚才发那么大火,一转脸却能和声和气的说这么一大套客套话。

十几个官员都频频点头,“大人所言甚是。”

傅遥又道:“从今儿个起咱们就是一家人,以后有什么事我也会给诸位担待着,皇上既委了我这个差事,一定尽心尽力的办好,还希望诸位以后多多帮忙。”

她作了一圈揖,真是把礼数做到极点,原本吓得胆都飞了的官员们,都定了定神,虽然一时闹不清督察使大人想干什么,但好歹他们是没危险了。

“这是自然,这是自然。”一干人笑得谄媚已极。

傅遥又跟他们虚与委蛇了几句,就叫他们都散了,从哪儿来的回哪儿去,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两天没合眼,她也累了,站起来只觉眼前一黑,身子都打晃。她不由一叹,这真不是年轻的时候了,当年熬个三天三夜也没像现在这样。

坐轿回到家,石榴在家里呢,掐着腰站在院子,头发蓬乱着,也不知跟谁在生气。

她笑道:“你这是怎么了?”

石榴嘟着嘴,“怎么了?还问怎么了?这得问你那个相好的啊。”

傅遥好笑,她什么时候有了个相好的?忽想起那个雨嵘,问道

第五百九十六章粮库

她寻思一刻,偷偷把云墨叫过来,低声嘱咐了几句。

云墨听得直咧嘴,“大人,咱干点好事行不?绑架勒索,杀人放火,您还真是什么都敢干啊?”

郭文莺白他一眼,“叫你做你就去做,横竖前一阵赈灾,军粮都搬空了,就算真烧了,也不会烧到粮食。”她早就打定主意,这盐都怕水,着了火就得见水,看看到时候会不会露出马脚。

云墨叹口气,也不敢反驳,只得赶紧叫人去办了。虽然当真听命,但心里总觉不对付,他们是皇上身边的暗卫,怎的就做起这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了?

当天晚上,军粮库就起了大火,火越烧越大,连天的火苗子离着老远就瞧见了。

杭州知府带人去救火,成盆成桶的水泼上去,顿时军粮库成了个水帘洞。

郭文莺越看越高兴,眼见着火快扑灭了,她对云墨道:“你带人盯着点,别叫他们把盐运出去。”

云墨自是领命。

这一出唱到尾声,郭文莺带着人大摇大摆的来到军粮库,这回也不用人拦着,想看什么看什么,倒是一览无余的很。

尤其日上中天,太阳暖烘烘的才睁开眼。被盐水泡过的地,因为太阳的直射结了一层白痂,夏日太阳足,望着远远一大片如霜降般的土地,白花花的甚是耀眼。

郭文莺笑得如春花灿烂,对徐横道:“还看着干什么?告诉兄弟们,准备进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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