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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玩笑的。当然,知道的时候已经有点晚了。

寂静的湖岸边停着两艘画舫,一行人上了画舫,船行不过一段便是水榭了。这里的水榭与总督府的不同,水面比较小,水榭建筑也只是三间,一间搭着戏台,另外两间一左一右遥相呼应的正是宴客之用。

此刻水榭中早已摆上了各色果品,一共七桌,左三右四,一行人入了席,立刻把本来就不大的水榭占了个满满当当。郭文莺自然坐在左边第一席,便是没人给她安排,她也会厚着脸皮坐过来,何况她牵着缘月郡主的手,李夫人也真没胆量把两人给分开。

入座后,郭文莺才放开手,对缘月歉意一笑,“妹妹谅解,姐姐看妹妹实在合眼缘,才会对妹妹多加亲近。过一阵子我也要回京了,等到了京里咱们见面的时候还多着呢。”

缘月郡主到底单纯,到现在还没猜出她的身份,闻言不由道:“姐姐也在京里住吗?不知是哪个府邸?”

郭文莺也不瞒她了,左右是东静王的女儿,她进京之后肯定要跟封敬亭成亲的,都是皇亲,见面之时绝对少不了。便道:“妹妹可知道镇国公府吗?我正是镇国公府的女儿。”

缘月郡主一惊,随后喜道:“你可是婉云姐姐?我是知道的,听母亲提到过,家母也是郭家出身。”

郭文莺一拍额头,她倒差点忘了,东静王的王妃确实是郭家的女儿,只不过是郭家旁系,并非正支所出。上一代郭家女儿只有一个,还没及笄便夭折了,并与订有东静王有婚约。东静王成年之时,也没毁约,便从旁支过继了一个女儿进了族谱,嫁给了东静王为妃。是以也有此一说,倒没想到兜兜转转的,她们倒成了一家了。只是这丫头显然把她认成是郭婉云了吧。

她微微一笑,“我不是婉云妹妹,我是郭家长女,郭文莺。”

郭文莺的大名在南齐早就是如雷贯耳了,如果两年前还有人不知道郭文莺那很正常,可这两年她的名头之健,连她自己都觉得害怕,不说传遍大江南北,至少在东静王府,在这个东南三省,就没有不知道她的大名的。

她声音虽轻,还是有几人听到了,缘月郡主更是惊诧的大叫起来,“你,你就是那个杀人不.......”她说了半截,突然打住,但旁人也听出来下面是什么。

郭文莺忽然觉得牙开始疼了,杀人不眨眼的?她有那么可怕吗?这让人传来传去的,都成了什么啊?

也不知她未出世的孩子听到了,会不会怀疑他娘不是好人啊?

心里暗叹一声,自己这两年确实行事乖张了一点,但一切都是为了国家,为了南齐的安稳,百姓的富足,为了国家稳定,国库充裕,可惜她这份苦心没有人能够体会。别人提起她也是毁多于誉吧?

这一刻她忽然心里没底了,如果她这回在东南再动一回刀兵,不知道他日回京,她还能不能顺利嫁入宫中了?一国皇后杀气太重了,实非国家之福啊?

缘月郡主也知道自己失言了,忙道:“郭姐姐勿怪,我是无心的。”

“无妨,无妨。”郭文莺嘴上这么说,心里却道,这姑娘也不知是真傻还是假傻,一句话戳的她肺管子生疼,这也不是别人谁都能办得到的啊。

不管别人如何,同桌的几个女人都听到她的名头,自也慌张失色,尤其是胡夫人,想到自己教了她半日打马吊,还骂了她几句,更吓得额头上都见汗了。他们这些女人夫家官职再高,可终究还是在郭文莺手底下做事的,又有哪个敢得罪她?都小心翼翼伺候着,半天没了先前和乐融融的模样。

倒是张夫人和李夫人两个还沉得住气,对她也和先前有什么太大差别。

这时候开始上菜了,一道道致的菜品端了上来,离老远便觉香气四溢。福州菜是闽菜的分支菜系,为闽菜的一大主流,为闽东风味,其特点为味道偏淡、酸、甜,尤其重视汤的烹制,有“一汤十变”之说。经典菜品就是佛跳墙、红糟鸡、淡糟香螺片,鸡汤汆海蚌、豆腐蛎、荔枝肉、白炒鲜竹蛏等等,每一道菜都可视为经典。

品了一口最有名的佛跳墙,郭文莺倒吃得有些百感交集了,说起来她这总督当的也够冤枉,她在福州数月都在忙于公务,还真没时间好好品尝一下福州的特色菜,要不是这回跑到这里赴宴,怕是等她回京之时都未必能尝到正宗的福州口味了。

缘月郡主虽也在福州住了几日,但吃到这么正宗的福州菜也是第一次,她本就是小丫头对什么好奇,不时问问这道菜的做法,那道菜是怎么吃的,真是一副天真烂漫的模样。

这让郭文莺的百感交集更加深了几分,哪个年纪的人就该做哪个年纪的事,想当年她十七岁的时候还在战场上杀敌,和一帮大老爷们讨论怎么杀人痛快,怎么打的瓦剌屁滚尿流呢。她在最美的年华没做了最美好的事,也难怪现在被人骂了“杀人不眨眼”了。

她心里忽觉不痛快,不多饮了两杯,刚要喝第三杯,后面红香上前抓了她的手,低声道:“小姐,不要跟个丫头计较,天底下比您有本事的女人可没几个呢。”

郭文莺横了她一眼,心说,红香跟她久了都成她肚里的蛔虫了,她想什么,这丫头瞥一瞥都知道了?

第五百八十三章谋害

有这么个管家婆看着,她酒也不好再喝,何况她身怀有孕,确实对孩子不好,下面再有敬酒的,便一一推辞了。

她身份在那儿摆着,不肯喝,也没人敢劝。众人该饮酒饮酒,该听戏听戏,倒也玩闹的甚是热闹。

水榭之上凉风阵阵,戏台上锣鼓喧天,虽是热闹,却也未有些吵。

郭文莺站起来,走到围栏边,手扒着栏杆静静的望着远处的湖面,湖水清澈,深刻见底,一阵微风吹来,荡起层层涟漪,无风的时候又静若处子,淡雅,柔情似水,朦胧中更像一面不曾打磨的镜子,那么细滑,那么闪烁,释放出耀眼的光芒。

她静静看了一会儿,也不知是酒喝多了还是怎的,忽然一阵眼晕,若是从前,郭文莺自是十分警觉的,可今日这酒饮的古怪,只两杯薄酒下去,怎的就这么大的效用?手扒着栏杆居然站立不稳,就在这时,那支撑着她身体的栏杆突然断裂,她整个人向水下栽了下去。

也是她常年在军中,身手还算灵活,在落水的一刹那,双手抓住水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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