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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都是我不好,出去拿了趟东西,害你受了惊吓了。”

郭文莺道:“此事与你无干。”她不在也有不在的好处,若是在房里,到时候刺客杀她,她是救还是不救?

若是救了,以她的身手根本不够刺客一刀的,可若不救,红香跟她这么多年也委实不忍。这么想来,她没在房里反倒是好事了。

过了一会儿,锦衣卫来报,说刺客一共三人,抓住其中的一个正在审问中。至于他们是如何潜入到府衙,目前还没确认清楚。这府衙虽不比皇宫大内,但因着路唯新带的锦衣卫和一些内廷侍卫,实在也是和铜墙铁壁差不多,真不知道在这种情况下,这三人是如何进来的?

要么是这些人轻功绝佳,避过了众多耳目,要么有人给他们做内应,无论是哪一个原因都够让人头疼的。

那刺客是姜斌抓到的,这小子手段奇佳,也真是有点绝活,把刺客堵进一条死胡同,就地就抓住了。那刺客想要自杀,被他把下巴给卸了,嘴里的毒药也抠了出来。

让人连夜审问,只是那刺客嘴硬的很,并不肯吐口,随锦衣卫使尽手段,硬是一个字也不说。到后来路唯新都有些佩服这家伙的嘴硬了,叫嚷着干脆大卸八块了算了。

姜斌笑道:“不肯说是因为他知道一旦吐了口,他会比现在还要惨百倍,无影门有条规矩,一旦被人抓住要是泄露丁点门内消息,是要被诛灭全族的。这些刺客表面看着没牵挂,其实每个人都有个致命的弱点,而无影门就是抓住这个弱点来辖制这些人的。”

路唯新撇嘴,“你的意思这是无影门的人?”

“看武功像是。”

两人说着话都去看郭文莺,郭文莺沉吟道:“再拷打下去人就不行,先看押起来,或许能钓到一条别的鱼也未可知。”

既然人被他们抓了,对方一定会有所忌惮的,即便不把人救出去,为了防止人开口,来个暗杀也不是不可能,到时候布好了网子,等着捞鱼就是了。

有一句俗语:有枣没枣打三竿,这会儿她就很觉自己在打枣,成不成怎么也得挥挥竹竿吧。

经过这一晚,郭文莺也睡不下去了,衙门里事还有很多,她匆匆换了衣服就去前面办公了。路唯新则把人派出去,一时之间整个松江府都陷入了紧张之中。老百姓都知道松江知府被杀,闽浙总督昨晚遇刺,都闹得人心惶惶的。

郭文莺忙了一个早上,刚叫下人准备了早膳,还没等她开吃,就听有人来报,说徐泽海进城来了,正在衙门外。

郭文莺皱皱眉,她也懒得出去迎接,直接道:“让他去后面花厅等着吧。”

话音刚落,就听有人高声道:“哟,郭大人,用早膳怎么也不叫本官呢。”

一个人从门外迈了进来,正是那个在松江府城外耗着不肯进城的徐泽海,他看起来神还算好,穿着一身官服,打扮的紧陈利落,只是在他脸上明显有几个小包,显然昨晚没少有蚊子来光顾他。

郭文莺本来心情就不大爽,看见他更觉笑不起来,冷冷道:“徐大人这是舍得进城了?“

徐泽海道:“没事了自然就进来了。”他说着也不待郭文莺招呼,一屁股坐在她对面,对她呲牙一笑,“我就说这松江府风水不好,昨天是大煞之日,果然就出事了,我一大早就听说大人遇刺,这事可是真的?”

他的话虽看似关怀,却让人感受不到半点关怀的意思。

郭文莺轻哼一声,“托大人的福,还没死就是了。”

徐泽海受她冷脸,却半点不生气,径自叫嚷着让人准备碗筷,还自己动手给自己盛了一碗白粥,一边西里呼噜的喝着,一边嘴里还不停地嘟嘟念着。

自来大家出身之人都格外重视礼仪,食不言寝不语,可这一位好歹也是世家出身,琥国公的世子,怎的就半点不顾体面了?

郭文莺对于这种人见的也不少,封敬亭就从不在乎别人的眼光,那个五皇子也是如此,再遇上眼前这个,便一点也不觉得意外了。她慢条斯理地吃着饭,听他嘴里念的都是道德经,法家的一些东西,不由道:“徐大人是学道之人?”

第五百六十八章掐指

徐泽海微微一笑,“学道算不上,只是有点喜欢,自小涉猎了一点罢了。”

郭文莺挑眉,“那大人是如何知道昨晚会出事,难不成掐指一算算出来的?”

“然也。”

郭文莺暗自冷笑,真当她是傻瓜吗?这种事就真能被他给算出来?细想一下,昨天他之所以不肯进城,其中所含的信息太大了。

第一,有可能他想摘清关系,让人知道行刺总督的事与他无关。第二,很可能也是不想卷进是非之中。不管是因为哪个原因,最起码有一点可以确定,那就是这个徐泽海一定知道点什么。

郭文莺故意套了他几句话,一句有用的也没套着,倒被他左绕又绕的跟他谈起什么佛法道法来了,句句听得让人头疼。

郭文莺无奈,便岔开话题道:“实不相瞒,本官这次来松江,也是为了海事码头而来,朝廷有意在松江建第二个码头,成立海事附属衙门,这事徐大人应该知晓吧。”

徐泽海故作惊讶,“还有这等事吗?我怎么提前一点消息都不知道?”

郭文莺皱眉,“大人一点不知吗?”

“是啊,户部和吏部的公文都没下来,工部也没传出什么,连调拨的银子也没有,这一分钱没有,建个什么码头啊?”

郭文莺心中暗道,此事这么重要,是身为内阁首辅的陆启方亲自写信嘱咐的,还叮嘱她务必在今年办成此事,这徐泽海居然说自己一句不知,这未也太荒唐了。

徐泽海笑道:“大人有所不知,我前一段时间家母过世,回家丁忧了,这不才回衙署,还没等了解情况呢,就被八百里加急给招来了,这才知道松江出了这么大的事。说起来王大人的死真是令人惋惜啊,大好的年华却摊上这种事,真让心痛的不行。”

他自捂着胸口表演如何心痛的,郭文莺却半点笑不出来,徐泽海居然对这事一点不知情,要说他不是故意的她都不相信。还有什么家母去世,琥国公的正室夫人,他的亲娘早去世十几年了,那死的不过是国公的一个小妾罢了,他居然丁忧了一年,也不知是怎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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