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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就走过去。路边摊也不会有什么好椅子,她捡了个破板凳坐下,从筷笼里抽出一双竹筷,一边磨着毛刺,一边喊道:“老板,来碗云吞面。”

“哎,好嘞。”一个三十来岁的汉子应了一声,一转身看见是个穿着官服的,立刻怔住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这位爷,您是唱戏的吧?”

郭文莺胡乱点了下头,心里道,她会唱个屁的戏啊?

不过人家也没想错,哪个朝廷的大员坐在地摊上吃饭,没说你是疯子就认便宜吧。

那汉子凑过来,笑道:“我一瞧就知道您是唱戏的,瞧这身戏袍子,一看就不是好料子。还有您这长相,也太像小白脸了,细皮嫩肉的,乍一看还以为是个女娃,要不是听您说话带点爷们气,还真误会了……。”

那老板里嗦说个没完,伴随着她稀里呼噜喝汤的声音倒也和谐。

正说得欢呢,老板忽然闭口不言了,她一抬眼,瞧见自己对面不知何时坐了一个人。就这一眼,下巴差点吓掉了,那鼻眼,那五官,怎么像极了封敬亭?

真是稀罕了,大白天见鬼了吗?

她不禁揉揉眼,再望过去,还真是那张脸。

她觉得声音都有点打结,好半天才挤出一句,“爷,您怎么上这儿来了?”

封敬亭哼一声,那张脸上明显写着‘爷不高兴’,“爷再不来,你这丫头还不定做出什么呢。”

郭文莺撇嘴,合着这是找茬来了?

她在福州每天被人架在炉子上烤着,他来一趟也罢了,说话这么阴阳怪气的,谁惹着他了?

她对老板道:“再来一碗云吞面。”

“来喽。”那汉子煮了面,端到两人面前,笑道:“两位慢慢吃。”

他看封敬亭一身贵气,瞧着就像个贵家公子,至于为什么在他这小摊上坐着,八成是看上对面那位了,瞧那眼神,怒火中含着几分情,恨不能把人给吞了。

郭文莺拿了双筷子递给他,低声道:“爷也是,怎么自己就出来了,这地方多危险。”

封敬亭哼道:“你也知道危险,一个出来连个护卫都不带,还穿着官服跑出来,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是谁?”

郭文莺笑道:“好,我知错了,下次不这样了,爷饶了我这一着如何?”

第五百五十一章求饶

封敬亭原本对她也没那么多气,只是想她想得紧,恼她与江一行亲近,更恼她不爱重自己,独自跑出来。他从府外就一路跟着她,瞧她半天没有做上官的自觉,心里不火大。

不过这会儿见她认错,也觉痛快了许多,伸手牵住她的手,低低地声音道:“爷想你了。”

郭文莺脸上有些微红,大街上被他这样拽着,真有些不好意思,这里人来人往的,叫别人看在眼里,这算什么?

她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要不你跟我回府去吧。”

封敬亭冷哼,“你那府里,爷才懒得去呢。”他去了算什么?那是她的府邸,她的衙门,他跑去住着,怎么看都像是倒贴的。

郭文莺无奈地扬扬眉,“那你现在住哪儿?”

封敬亭哼道:“客栈。”

吃完了云吞面,郭文莺就跟着他到了同岳客栈,这里虽不是福州城最好的客栈,地方却很清静,难得环境雅致,院内布局有南方园林的特点,甚是与众不同。

封敬亭包了整个东跨院所有厢房,里面有侍卫高手把守着,守卫尚算森严。

她跟着封敬亭进了院子,齐进瞧见她,立刻不耻的撇嘴,那横眉冷目的模样,真是要多不待见,有多不待见。

郭文莺见惯他这样,也不在意,只问道:“这里人手可够?要不要调些锦衣卫来护卫?”

齐进冷哼,“这不用大人操心,皇上的安危自有我来保护。”

郭文莺点头,“你知道自己职责所在就好,皇上若出点什么事,唯你是问。”

齐进对着她的背影重重一哼,心道,这个郭文莺做了几个月的总督,还真是一身官家做派,越发了不起了。不过谁叫人家职位比自己高,又是皇上心尖子上的人,他最多嘴上损两句,哪敢把她怎么样?

郭文莺一进了房,就被封敬亭抱在怀里,连摸带亲的好一阵磋磨,直把她吻的软成一滩水瘫在他怀里。

他喃喃道:“你个臭丫头,亏爷一心惦着你,你就不想爷吗?连封信也不给爷写。”

郭文莺被他亲的气喘吁吁,粗喘道:“我哪里不想了,不是见不到吗?想又有什么用?”

“你的意思是也想爷了?”

郭文莺羞涩的点点头,说不想是假的,她一个人在东南,有时候也觉寂寞,午夜梦回时也总会念你他。只是平时琐事太多,过于繁忙,想他的时间自然也没那么多。

只是他怎么就能出了京了?

她问道:“皇上离开京都,朝里不会出什么事吧?”

封敬亭道:“有陆启方在朝,不会出乱子,朕借故生病,到京郊静养,一时半会儿不会有人发现。”

郭文莺闻言,忍不住暗叹,这位爷还真是胡闹,就算瞒过一时又如何?真要叫人发现他不见了,就算陆启方也未必顶得住。更何况陆启方肯定不知道他跑了,以陆先生的性子,若是知道,怎么可能叫他走脱?

想到陆启方那暴跳如雷的样子,她就忍不住头疼,道:“皇上还是尽快回京吧,”

封敬亭不高兴,“朕刚来你就赶朕走,还说什么想朕了,有你这么想的吗?”

郭文莺好笑,“那要怎么想才行?”

封敬亭指指自己的脸,“你先亲朕一下再说。”

看他那无赖样,倒是恢复了一贯的作风了。郭文莺无奈,红着一张脸在他脸上亲了一下,两人有几月没见,难得这么亲热,还真有些不适应了。

封敬亭得了便宜,哪里还忍得住,已经抱起她放上床,伸手扒着她的衣服,低低道:“且叫爷好好验验,爷的好娇娇是不是想爷想得紧。”

郭文莺被他放上床,见他动手扒自己,心道,你扒我那么多次,我还没扒过你呢。索性这里没人,既然要上,与其让他上自己,还不如她上他呢。

她忽的妩媚一笑,翻身把他压在身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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