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鸢儿姑娘请坐。”他殷勤地招呼道。

这屋里左右也是没有能做坐的地方,鸢儿便挨着床边坐下了。刚一落座,身下便是一软,可见这被子是新打的棉花,厚实得很,锦缎华丽,一点也不像是客栈之物。

她不由心中奇怪,暗道这客栈什么时候这么高档了?

想跟他说清楚,说自己无心嫁他,可是该如何向徐海开口又是难题。这话在舌尖里转了三转,终于迟疑地开口道:“徐将军,我不过是个丫鬟,一个卑贱身份,这话无论如何不该由我说的,可是如今这事既已发生,却也不是我等女流之辈可以扭转的。‘名节’二字,不论古今南北,俱是看得极重的,不知您心中作何想法?”

她说的是他一天到晚围着她转的事,可惜这位徐大将军脑子里转的压根就不是她想拒绝的事,脑仁里一路狂奔地想着这鸢儿担心着自己身份卑贱,配不上他这个堂堂的将军。

心内顿时一热,粗声说道:“这男女之间的事,便是对眼与不对眼的干系。我们军营之内的将士哪有朝堂上那些文官的酸腐之气。鸢儿姑娘你放心,你我今日既然定下这终身,便绝不是这一夕的露水姻缘。明日我便回禀了郭大人,与你早早地过礼成亲。”说着,竟是上前坐到了鸢儿的身旁,心里一激动,一把便将这小娘子搂在了怀中。

这一入怀才发现,这身段喷香娇软,竟是比自己想的还要好上许多,真真是好个尤物美人。当下一低头,便将鸢儿的嘴衔住,扑倒在床上,热腾腾地吻了起来。

鸢儿虽然穿的厚实,但是哪禁得住蒲扇般的大手往下撕扯,转眼间便衣不蔽体。

鸢儿哪想到这正经八百地说着话,徐将军突然将自己扑倒在小床之上,行径放浪得无以复加。当下便要惊呼,可是那快要出口的声音被一根粗壮的舌头搅得成了零碎……

第五百二十六章云雨

鸢儿也是十九岁的大姑娘了,哪里经历过这等事,心中恼羞之极,当雄壮之气满满地灌入口中,心内虽是不愿,可是身子却不由自主被那一双铁臂箍得酥软了。这一时间,便被徐海占了许多说不得的便宜。

那徐海也是熟手,等得他好不容易松了她的嘴,鸢儿心内一苦,知道再也不能唤人进来了。

这房间里的情形怎么看都是做成了的丑事。若是贸贸然喊人进来,自己倒罢了,岂不是让小姐也沦为了世人的笑柄了?当下便是紧咬下唇,两手搅动着身下的床单,任凭身上那壮牛般的汉子折腾去了……

徐海觉得身下的鸢儿初始还挣扎了几番,想必是害羞得放不开,过了一阵便是不再挣扎,只当这丫头领略了自己的雄壮之风,只是那咬着嘴唇隐忍的模样真是我见犹怜。以前的那些女子,竟是味同嚼蜡,娶这姑娘为妻,才不枉这一生征战沙场,漂泊无依了。

他心里美滋滋的,自是用了十二分的功夫讨她欢心。

这一通折腾过后,云雨间歇。徐海得了趣,总算是停歇了,生怕压坏了小娘子,当下便起身侧躺在旁边,低头看着鸢儿的脸,不无得意地道:“怎么样,小娘子可是舒爽了?”

鸢儿此时才缓过气来,也是攒足了力气,照着徐海的脸便是狠狠一个耳光扇过去。“无耻之徒,做了这般下作之事,竟也好意思去问。你身为朝廷官员,做的就是这凌、辱女人的勾当?”

这一巴掌极重,却将大齐的水军将军打得有些摸不着头脑,心道:这本是你情我愿,这鸢儿又是走的哪一路折戏?”

因着徐海被打得莫名其妙,愤然起身,露着健壮的胸膛,铁塔一般地站在床前,说道:“鸢儿,你这刚尝了甜头,还未下床怎地就翻脸不认人?难道你不满意我的表现吗?爷活儿不错啊。”

鸢儿本就羞愤难当,听他这么说,更觉气愤难忍,怪不得小姐说天下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就喜欢强迫女人做这种事。他强了自己,还说自己是自愿的,真是不要脸。她越想越气,当下气得将那枕头直直扔甩了过去,正砸在徐海身上。

徐海一个大老爷们叫个小女子打了,心中愤懑,拿起衣服便向身上套去,因着用力过猛,衣服甩动间塞入在衣袋里面的那副春图便从内滑出,书页大张地掉落在床上。鸢儿顺着望去,一眼看到那绝版春宫图中的几幅绝版的图画,上面俱是想到没想过的可耻招式。

“腾”的一下,鸢儿的脸红的如火烧一般,这徐海原来早有预谋,而且还寻了这等无耻到极点的图画要来作践自己,实在是无耻之尤!

忍不住手指着徐海,大声骂道:“你……你这登徒子。”她气愤得再也说不出话来,只是将一张俏脸憋得通红。

大凡男子刚刚恩爱之后,却被佳人翻脸,都是会有些心里的阴霾,变得不大自信。

别看徐海这会儿嘴上叫嚣得厉害,心中却极是后悔,也是太过托大,早知道便吃下那江琴的灵丹妙药好了,难不成是自己许久不用,变得不受用了?不然这鸢儿断不至于刚享受过便怒目而视,颇有不认账的架势。

你说她一个没破过壳的姑娘,怎么就那么大的需求呢?

心内这一懊丧,便大伤男人的颜面,徐海推开门就想往外走,可走出几步,又转回身来,压着怒火道:“天色已晚,我先送你回总督府吧。”

鸢儿哪里用得着他,当然是不依,自己愤然跑了出去。

她心里难过之极,好好的清白就这么毁了。回到府里,她便再也撑不住,躲在自己房间内呜呜地哭了起来。后来还是红香发现她不对劲儿,逼着她询问清楚了,才知道她发生了那种事。

她心中义愤,拉起鸢儿,“走,去跟小姐告状去,非好治治这些臭男人不可,一个个的都当自己是什么了?把女人当玩意吗?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鸢儿本不想去,被她强拽着拉到郭文莺面前,两人往地上一跪,“小姐,你给我们做主啊。”

看她哭得梨花带雨的样子,郭文莺就知道没好事。红香撩起鸢儿的衣服给她看,“小姐,你瞧瞧,那个徐海真不是东西,把鸢儿弄成这样,这一身的淤青。”

郭文莺自是知道这是什么,她第一次被封敬亭给强了的时候,比她这样子还惨。

只是这男人都怎么了?好好的追求不行,非得玩霸王硬上弓的。嫌这玩意玩的刺激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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