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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大太太直咧嘴,这样的天底下就一个,横不是她找来的,她哪有这本事啊?

封敬亭也不知道今天怎么心情就这么好,还凑趣的问:“不知妹妹喜欢什么样的?我倒是可以给保个媒,我有个两个弟弟还是不错的。”

郭文莺一想到封敬卿和六皇子封敬远,心道,你们姓封的就没一个好的,封敬卿那是京中纨绔之首,他那怪癖就不用说了,六皇子封敬远表面看着是个老实的,其实也是胡乱的要命,府里还养着x童,谁家好女孩嫁给他们家啊?

她忙道:“不急,不急,妹妹还小,可以慢慢挑。”

黄太太还信以为真了,还问他两个弟弟的年岁,人品,大有要考虑的意思。

一顿饭在紧张与欢快中终于吃完了,老太太年岁大了,劳累不得,略坐了坐就回房歇着了。

卢大太太瞅机会把郭文莺拉到一边,低声道:“小祖宗,你怎么把这位带来了?今晚是怎么着?他走是不走啊?”

郭文莺看封敬亭那意思是打算赖在这儿过夜了,他一天到晚宫里不住,跑她家里的时间倒比宫里多,现在又跑到她舅舅这儿来。怪不得有人想在外面杀他,都堵着自己家了,实在是太容易下手了。

她道:“也不用准备别的,横竖他也不想泄露身份,就当正经女婿就是了,也不用太客气了,该斥责两句他也当的起。”

卢大太太也是个实在的,竟真点了点头,“说的也是。”

家里人多,吃了饭也不散去,就聚在一起玩,卢一钰喜欢下棋,拉着卢明庭一起下棋。

第五百零三章玩乐

卢明庭不怎么会下,连输了三盘,看见封敬亭在一旁坐着,笑道:“姐夫,你来替我,赢了他,当个榜眼就了不起了,一点不给人留面子。”

封敬亭倒也来了兴致,坐在过来跟卢一钰下棋。

他棋艺不错,从前在军中的时候就喜欢跟陆启方下两盘,两人互有输赢。

郭文莺自不是他的对手,被他虐的不知多少次,这会儿瞧见他跟卢一钰下,顿时来了神,忙坐过来观战。

卢一钰可不是一般的书呆子,他的棋艺是跟真正的大师学的,便是在太学里也没人是他的对手,就是那些太学老师许多都是他手下败家。

郭文莺自是知道自己这表哥的本事,悄悄打了个眼色,比了两根手指,那意思说赢他两局就好,别给赢急了眼。

卢一钰意会,对她了然一笑,随后道:“妹夫,咱们下棋可是有规矩的,总得赌点什么,若是输了如何?”

封敬亭笑道:“输了赏你个好玩意,若是我赢了,你便到院子里跑八圈如何?”

“好,一言为定。”

两人摆了棋盘,你来我往的下起来。

郭文莺刚看了两步,黄太太在一旁叫道:“文莺,来,别跟他们凑热闹,咱们娘四个玩会儿叶子牌。”

郭文莺本不想玩,难得二舅母这么有兴致,便跟着坐过来,拿了些散碎银子,跟她们玩起来。她的牌技,怎么一个“烂”字能形容,不过一炷香就输光了。又跟卢新玉那儿拿了点银子,后来把卢明辉、卢俊清几人都借遍了,还把封敬亭的钱袋子都掏空,也没撑过一个时辰就输完了。

封敬亭看着不由笑起来,“文莺,给你个国库都不够你输的,以后还是别玩了,否则我那点家当都不够你输一晚上的。”

郭文莺笑道:“你还是下你的棋吧,输了我表哥两盘,再输一盘干脆也不用见人了。”

封敬亭恼恨起来,“这小子点他个榜眼倒真是屈才了,应该到太学当老师去。来,来,朕要再输给你,干脆也不走了,就留你家了。”

卢一钰一吓,他留这儿,谁养的起他啊?立刻打点起十二分神,花了极大的心力,终于输给他一个子。姥姥的,这想输棋也不是那么容易啊。

一帮人玩到掌灯才散了,各回各处休息。

封敬亭跟着郭文莺回到他们自己房间,有丫鬟伺候着洗漱。

封敬亭看起来心情真是不错,脸上挂着笑,便是输了棋,也没着恼。他笑道:“你家里人还真是和善,亏你还说对你不好。”

郭文莺哼一声,“皇上是记错了吧,我是姓郭的。”

封敬亭这才想起来,这不过是她舅舅家。

他略有些尴尬,“行了,别想那么多,早些休息,明早还要上朝呢。”

郭文莺睃他一眼,“皇上是真打算在这儿留宿了?”

“你在哪儿,朕就在哪儿,你现在要跟朕回宫,去朕寝宫睡那也是成的。”

这副无赖样,郭文莺懒得理他了,宽衣服上了床,刚一躺下就被他翻身压了过来。

封敬亭身子压着她,手向上游移。抚过她柔滑的纤背,解开她脖颈的系带,将她身上的高领衫衣全部推到她的锁骨上,里面淡绿色的肚兜显露出来。

郭文莺白他,“你怎么总想这事?”

“不想这事的男人是废物,不能满足了女人更是废物,不过娇娇你放心,朕可是好用的,汤水尽数喂给你可好?”他拿着她的手去**他。

郭文莺脸一红,“谁要喝你的汤水。”

封敬亭轻笑一笑,便是压住她,是一通的胡闹。直到那玉人被彻底灌饱了肚,才昏昏沉沉地被紧搂着睡去……

第二日要上早朝,鸡未叫,府里就有人醒了。

卢俊清天没亮就起来,因着家里住了这么一位,他一晚上都没敢睡,起来穿了朝服,准备上朝。又把卢新玉和卢一钰都叫起来。

他们一动,院子里有了动静,郭文莺也醒了,推了推睡得沉沉的封敬亭,“皇上,该起了。”

这里不是宫里,离皇宫路不近,不早起哪儿赶得上上朝?

封敬亭懒得动,一把搂住她,“再睡会儿吧。”

郭文莺道:“你不走我可要走了。”他能迟到,他们这些做臣子的却是迟到不得的。

她起身去穿衣服,封敬亭却依然不动,约是觉得他若不去,谁也别想早朝吧。

郭文莺拾完自己,穿上官服,才把他拉起来,这儿也没龙袍,何况也不方便,便匆匆给他穿上衣服,把他推出去。

外面卢俊清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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