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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义潜的人后面盯着,记清楚埋的位置,连夜回来报告。

郭义潜早就派人把尸体挖了出来,确实腐烂的不成样子,又经过水泡,根本见不得人了。这一两天一直拿冰镇着,才勉强保存下来,正好张明长找尸体找不着,他就赶紧交了出来。

张明长大喜过望,忙叫仵作再次验尸。这次的仵作没有再用顺天府的,而是郭义潜从周边州城府县找来的十几个仵作一起勘验。最后验尸的结果证明,死者不是溺死的,而是让人杀死之后,又重新扔进水里。

打捞尸体的地方和捡鞋的地方尚有几丈远的距离,既然尸体是让人绑了石头的,断然不会冲到几丈之外。而尸体身上的鞋也可以证明,其实死者贾大鹏上过岸,并且找地方换过鞋。而他的鞋在哪儿换的?他没回过家,那么换鞋的地方肯定就是他最后的受害现场,给他提供鞋的人也绝对与此事脱不了关系。

鞋是新鞋,虽然在水里泡过,又埋过土,但根据鞋底磨损的程度看,这双鞋没穿过几天。

张明长迅速查找附近的地方,找鞋是从哪儿来的?

黄曲河附近的店铺很多,卖鞋的有几处,都回忆当晚没见过贾大鹏,而那晚确实有一家卖出一双鞋,因为天晚,那人又戴着斗笠,也没瞧清楚长什么样子。不过看身量却比一般人更高些,身上还背着把宝剑。

张明长由此推出,这人肯定是习武之人,一个商人认识习武之人的可能性小,所以很可能这些人是有事找贾大鹏,因为什么事谈不拢,最后才杀的人,嫁祸徐英。可以推断,这人定然是认识徐英,最起码知道徐英是郭文莺身边的人。

第四百九十三章情敌

这件事就很容易牵连起来了,或者从一开始那些人没打算杀人,能给他买鞋,就证明不想杀他,否则谁给一个死人买鞋?第二点,这人应该是和贾大鹏很熟悉,不然也不会给他买鞋。而现在追查的重点就到了贾大鹏身上了。

张明长经过两天不眠不休的追查,把贾大鹏的生意和一些亲人熟人都查遍了,终于找到贾大鹏从前居然是贩卖私盐出身的。事情忽然变得有意思起来了,一个卖私盐的发了家,在京城里开了许多买卖,还是朝廷官员很多相熟的,这真是不让人多疑都难。

张明长写好奏折上报朝廷,徐英杀人的谣言已经不攻而破,关于郭文莺被面门思过的旨意也撤销了。

皇上当庭夸赞张明长,还在御书房召见了这位新科状元。

新科状元没见过皇上的,张明长绝对是第一个,琼林宴皇上没到场,金殿召见的时候别人都宣见了,唯一没宣见的就是他。后来朝廷分配官职,榜眼和探花一个进了翰林院,一个进了吏部,都是五六品的京官。他虽然留京了,却被封了七品,虽是在六科,却到底不是个让人待见的地方。

六科的人人缘不好,别人见了都躲着走,瞧着权利不小,事实上得罪人更多,说起来也不算什么好差事。

早就有人私下议论,说皇上不待见这位新科状元了。不过这回张明长长了脸,破例召见也算是恩宠了。

这一夜张明长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兴奋啊,能见到皇上了,皇上要褒奖他了,能不兴奋吗?

不过他在进到御书房的时候,他忽然就再也笑不出来了,因为他发觉自己好像知道皇上不待见他的原因是什么了。而且,他也不是没见过皇上,早在放榜的那一天就见过了。

他磕头如捣蒜,忽然不知道该怎么请罪了?

是说不该跟郭文莺求亲吗?还是说不该肖想皇上的女人?他怎么知道那天的女子是郭大人啊,更不知道她早就和皇上好上了,不知皇上会不会因此杀他灭口?

脑子里胡思乱想的转着许多念头,谁知皇上只是淡淡扫了他一眼,冷声道:“你此次出力,朕心甚慰,接着查下去吧,再查到什么可秘密奏报。”

说完,摆摆手让他退下。

张明长到了外面还觉不可思议,狠狠掐了自己一把,觉得疼,才知道不是做梦。他大喜大悲,现在小命终于捡回来了。

郭文莺解除了闭门思过,第二日就到衙门里报到。

工部的那些官员们瞧见她都来道贺,甭管真的假的吧,倒是看着挺热情的。

邓久成把郭文莺拉到身边,低声道:“文莺,到底出什么事了,怎么连你都牵里面了?”

郭文莺笑了笑,“横竖有人不甘寂寞了,你且等着吧,这事完不了。”下面还不定又闹出什么呢。她知道,想必皇上也知道。

张明长查了几日,一通深刻挖掘,还真掘出点有用的东西,贾大鹏从前就帮三殿下做过事,和封敬安过往甚密,看来此事少不了这位三爷在背后做推手。只是封敬安和郭文莺也没多大仇怨,实在犯不上去陷害郭文莺去。

封敬亭思虑再三,总觉得这件事怕是没完,没准朝中有人与三皇子暗中勾结,不定又想着折腾出什么事呢。他让人全城搜索三皇子,虽然他也知道这会儿老三肯定不会在京里,不过找不到鱼找点虾米也是好的。

张明长胆大心细,办事利索,似乎是天生查案的好材料,找人对于他更是拿手。他沿着贾大鹏这条线一路顺藤摸瓜,竟然真找到了几个余党的藏匿之所。带着人连锅端了,还真抓了两个活口。

此事也没经刑部和大理寺,直接由锦衣卫审理,严刑拷打,倒也真问出点东西。

郭文莺从衙门里回来,刚一进门,看见徐茂在廊下站着,就知道皇上来了。

她皱皱眉,前几天躲得没影了,连个消息都不给,这会儿没事了,他倒浪到这儿来了。

一进门,就见到一身白衣的封敬亭。最近他也不知犯了什么劲,私下里总喜欢穿白色衣服。似乎她某一天曾经说过喜欢温文尔雅的人,然后他就开始这样。但就她认为,就像某些人穿着黄袍也不像太子一样,他就算穿白衫再拿把扇子,也没有读书人的气质。那满身的贵气和偶尔露出的痞气,又岂是一把扇子,一身白衣能去的掉的?

封敬亭却没有这样的自觉,他自以为洒脱的一掀衣摆,悠闲地坐在椅子上。端起茶盏呷了一口茶,然后对她招了招手,“你也算有口福,南方刚进贡的橙子,吃一只。”

他拿了一只硕大的黄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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