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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也大都是宫中御制的,不过终究是要逛街自己买来,才能体会到作为女人的乐趣。

三人装扮好,准备出门,红香也一扫刚才的颓废,变得有说有笑起来。

郭文莺忍不住暗忖,看来红香对那个男人的感情也没深的厉害,这么容易就从悲伤中解脱出来了。若是换了自己呢?有一天被人抛弃,也能如她一般吗?或者从前她还可以洒脱的说不在意,可是这几月潜移默化中,她竟投入了许多感情进去,若是封敬亭不要她了,她可能真的会伤心欲绝,其心境怕还不如红香呢吧。

鸢儿见她面色微沉下来,不由道:“小姐,这是怎么了?”

郭文莺咬着唇,问她,“若是你心上人不喜欢你了,你该如何?”

鸢儿歪着头想了想,“若真是他不喜欢我喜欢上了别人,那我也喜欢别人就好了啊。”

郭文莺闻听不禁笑起来,她真是枉为一个现代人,竟还不如古代人开明的多,若是封敬亭喜欢别的女人,那她也喜欢别人就是了,又有什么不好解的?

此时封敬亭哪知道自己的心尖子已经打算给他戴顶绿帽子了,一边批着奏折,还忍不住想着,也不知道郭文莺在做什么?这两日不上朝,她是忙公事,还是做什么别的去了?一时走神,奏折上朱笔画了个大大的圆,等发现之时,已是迟了。不由暗自懊恼,自己真是中了这丫头的毒了,才不过三五日不见,就想成这样了。也不定她现在想不想他呢

郭文莺这会儿确实没想他,女人天生就对逛街有着浓厚的兴趣,一逛起来,哪还有功夫想男人

三个女人沿着朱子街走遍几家最好的绸缎庄、脂粉店和首饰店,就连街上的一些小摊子也驻足挑拣一会儿,不买看看也是好的。

郭文莺从前没觉自己喜欢这些东西,可能近来被人调教的越来越有女人的自觉,倒也开始关注起来。不过她只是看,却并不怎么买,家里每月都会有人送许多东西,她几年都穿戴不完,倒真没必要再浪钱。倒是鸢儿和红香拿着体己银子,挑了不少合用的,胭脂水粉也买了几盒,出手看着比郭文莺还阔绰。

云墨和徐英一直在后面跟着,本来还以为定要左手右手抱一堆东西,倒没想到竟然逛了两个时辰,什么都没买。

徐英撞了撞云墨,低声道:“咱们小姐可真是的,这好容易有点女人样,肯逛女人的东西,居然什么都不买,这是怎么回事啊?”刚才那店铺老板,那么劲推销那只金簪子,推的郭文莺明显心动了,居然最后又给放回去了。

第四百九十章小妞

云墨哼一声,还能怎么回事?都是抠门闹的呗。

早在军中的时候,这一位就这样,能花别人钱的时候绝不花自己钱,能不买的东西绝不随便乱买,每次出去采买,都是拿着军帐给自己买零用,反正她也花不了几两,就是王爷知道了也不会计较。现在她府里的吃穿用度都是由皇上供着,每月好东西成箱的往这儿抬,大都是他负责清点的,那衣服料子,拾够她用七八年的,以她那会过日子的性子,能再买些乱七八糟的才怪了。

郭文莺又逛了一会儿,最后只挑了一个玉扣带,准备送给封敬亭挂腰带用。她上次看他身上用的都十分旧了,身上龙袍也是洗多少水,就是破了缝补好还接着穿,常服也大都不是全新的。他自己日子过得节俭,对她倒十分大方,有时候倒让她不好意思起来。

东西都买齐了,鸢儿和红香把大包小包的都交给了徐英,让他着人先送回府去。

红香道:“小姐,这会儿天不早了,咱们要不要吃点东西再回去?”

郭文莺点点头,看路边有个卖馄炖的摊子,便道:“好久没吃过街边了,就坐这儿吧。”

她穿着华丽,长相娇美异常,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的女眷,这大户人家哪有吃路边摊的?几人一坐下,过来过去的人,倒有不少往这边看的。

郭文莺也不在意,她坐在地上都吃过,何况是吃路边摊了,听人说这条街的小吃味道还不错,倒真是要尝尝了。

要了几碗馄饨,正吃着,忽然一队衣衫鲜亮的贵家子弟往这边而来,他们一边走一边笑着,瞧那样子很像刚从哪个家酒楼里刚喝醉出来,有几个走得摇摇晃晃,还撞翻了几个街边摊子。

郭文莺皱皱眉,这京城的治安真是差,几乎每次出来都能碰到这些不学无术的浪荡子,改天真该给皇上建议一下,给这些京城贵族子弟找点事做,一点到晚闲着没事瞎晃荡,不定晃出多少事呢。

那几人走到馄饨摊前,忽然抬头一眼看见坐在摊子上的郭文莺。

这都是些浪荡子,明日里欺男霸女的事没少做,瞧见这么个娇俏的小娘子,又哪会放过?立时便有人围了上来,口中笑道:“哟,哪儿来的小娘子,怎么一个人坐在这儿?就不觉寂寞吗?”

郭文莺眨眨眼,这些人眼眶得多大啊,这么多人都坐在这儿,居然说她是独自一个,这得多眼里没人啊

她也懒得跟他们搭话,依旧低头喝着馄饨,对红香道:“把那辣椒拿给我。”

那浪荡子弟讨了个没趣,正要伸手在她细白的脸蛋上摸一把,突然一只脚过来,对着他膝盖骨踹了一下,那人不由自主的跪下,正趴在郭文莺脚底。

郭文莺看看他身后站着那人,微微一晒,“钟世子好雅致,真是到哪儿都能相见。”

那人正是钟怀,一脚把那浪荡子踹到一边,笑道:“娇娇,要想调戏你,也得我亲自动手,这家伙抢了我的活,自然要挨顿揍的。”

上一次封敬亭派手下高手拾了他,这会儿看来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能出来浪,就更证明他伤都好了。

不过这一位还真好了伤疤忘了疼,明知道她是谁的人,也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想调戏。

郭文莺道:“钟世子既然到了,就坐下喝碗馄饨吧。”

让人盛了碗馄饨放在他面前,钟怀倒是来者不拒,坐下来当真吃起来。

郭文莺也不看他,自己吃完自己那碗随后站起来,“钟世子要想调戏等下次吧,文莺还有事就先走一步了。”

她要走,钟怀也没拦,只对着她笑,那笑得模样看着还真是可恶,就好像两人第一次见面,他站在人群中对她笑。

郭文莺没理他,转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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