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趟如何?闽浙总督你是不用想了,给总督大人打打下手也就是了。”

关晓生顿时面色铁青,只是碍于陆启方乃是内阁右相,不好当面驳斥,只得冷着脸退到一旁,一时竟连接话都不敢了。

他自也知道东南凶险无比,他好好的京官不做,谁愿去那地方找不自在?

郭文莺听满朝文武都在议论,不禁对着太和殿的顶梁翻了个白眼,心说自己也算躺枪了,好好的遭了无妄之灾,他们要平叛,要做总督的,跟她有什么关系?好好的偏又扯上她做什么?

这南齐朝廷还真是没人了吗?揪着她一个人身上的毛使劲薅。谁都知道不是个好差事,别人不肯去,凭啥把她扔出去了?一帮大男人真是要多可笑有多可笑。

封敬亭听文武大臣们议论纷纷,不由面色微沉,他冷喝一声,“朝堂之上岂可随意喧哗?朕还在这儿呢。”

满朝大臣们立刻闭嘴不敢言了,都齐声告罪。

封敬亭道:“郭文莺之事不要再议了,朕不许她去,再拟合适的人选来。”

此刻楚唐出班,“启禀皇上,臣倒有一个人选,还请皇上定夺。”

“速速讲来。”

楚唐拱手,“此人便是贵州巡抚乌那图。这位索大人文武皆通,当年贵州一地巫衣族叛乱,就是这位大人平的叛,贵州一地得意安定,这位大人也是功不可没,他在贵州数年,可谓是兢兢业业,不辞辛苦。最难得的是他今年不过四十上下,正值壮年,力充沛,可谓是闽浙总督的不二人选。”

封敬亭思忖片刻,巡抚升任总督也不是什么难事,若这乌那图真如楚唐所说的是能人,倒不妨一试。

他转头对陆启方道:“陆爱卿以为如何?”

陆启方有可无不可的随意点点头,反正他是属意郭文莺的,尤其那日在御书房听到她那一番贸易论和科技论,更加认定她是最佳人选。这闽浙总督在东南可不是平叛那么简单,还肩负着开办海事衙门,大兴远洋航运的事,目前皇上已经下旨解除了禁海令。但说起来容易,要想重新建造出海港口,兴起海上贸易,却不是一朝一夕能成的。若没有个顶事的人,根本做不成。

他若不是年岁有些大了,又任着这右相之职,倒想自己去一趟福建,把这事办妥了。就像郭文莺所说,南齐岁入不过二百余万两,而宋朝岁入多超过一万万两,如此相差甚巨,皆因宋朝开海疆,通贸易所致。郭文莺不去,那个什么乌那图能办得成此事才怪了?

可谁让那是皇上的女人呢,未来的皇后娘娘,皇上不乐意,谁也不好意思真把人家闺女给豁出去。说到底那是个姑娘呢,从前当男人使唤,难不成现在还得当牲口使唤吗?

封敬亭见他点头,便问严云谷,“严爱卿以为呢?”

严云谷颇不高兴,他位置比陆启方要尊,可皇上先问过陆启方,才问他,这是明显没把他放在眼里。他心里有气,脸上却并不露,只道:“微臣无异议,此事还是皇上定夺吧。”

封敬亭这才道:“如此就封乌那图为闽浙总督,速速拟旨,让他不日上任去吧。”

有负责草拟圣旨的翰林应声,旨意刷刷点点,不一刻便写好了,随后交人送出,快马加鞭,送往贵州去了。

此事办妥,封敬亭也算了了一块心病,也省得陆启方拉着他,整天说什么非郭文莺不可了。

他吁了口气,又道:“还有谁有事启奏?”

众官员都低头不言,刚才的热络气氛也消弭干净,这会儿早过了散朝的时辰,都觉肚饿,谁不想早点回家吃个早点啥的。

郭文莺见没人说话,这才站出来,慢条斯理道:“启禀皇上,臣有事启奏。”

众大臣都不禁望她,刚才一直在议论这主,可至始至终,郭文莺半句也没插言,这会儿都说完了,她倒站出来了,就好像刚才那一出跟她没半分关系。这女人还真沉得住气啊。

第四百八十三章口福

封敬亭道:“郭大人有什么事?”

郭文莺从怀里掏出自己连夜所绘的各种建造火器的工程图纸,“启禀皇上,臣有幸负责军器局和火器局再建一事,只是火器局若想制造强力火器,工程所需颇,还请皇上能准旨拨款。”她说着双手呈高,“这是建造图纸,还请皇上过目。”

有太监过去把图纸拿下,呈到皇上面前,封敬亭随意打开看了看,见图上所绘制图样十分细,知道她是下了大功夫的。她从前就在西北建过监造处,自然有这方面的经验,此事倒也无需过多过问,便道:“你需要什么,要多少钱,拟出个大概章程来,让户部给你拨银就是。”

郭文莺撩袍跪拜,“臣遵旨。”

“还有事吗?”

“还有一事,臣获准建立术局,想在天下招选良才,请皇上恩准。”

“准奏,让翰林院拟旨便是了。”

“谢皇上。”

封敬亭冷眼在众人脸上一扫,“没事就退朝吧。”

众臣齐齐跪拜,等皇上摆驾后,这才三三两两的出了朝堂。

郭文莺迈步往外走,郭文清和卢新玉从后面赶上来,卢新玉道:“文莺,刚才真捏着一把汗呢,真怕皇上把你派到东南去。”

郭文莺以袖掩口,轻轻打了个哈欠,昨晚一夜未眠,这会儿还真有些犯困了。她道:“你们放心,皇上不会让我去的。”

她若走了,谁能他暖床啊?以他那色痞的性子,能放得了她才怪呢。不过她现在也不愿离开他,每次都被他伺候的舒舒服服的,还真舍不得他那一身好活。

郭文清道:“文莺,你身份本就尴尬,做得这官员,不定得罪多少人,平日还是敛些的好。”

郭文莺看着自己这两个哥哥,郭文清平时做事谨慎小心,卢新玉却有些随心所欲,所以卢新玉从不会叫她敛,上朝之前还伸大指赞她,相比而言,她更喜欢自己这位表哥的性子。

她道:“左右我已是这些朝臣们的眼中钉,我在朝一日,他们就盯我一日,我敛与否本就没多大关系,做也是错,不做也是错,那还不如按着自己性子来呢。”

郭文清忍不住一叹,郭家人就没一个是她这性子的,也不知她这是像了谁了。

三人正说着话往外走,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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