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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派来的眼睛和鼻子吗?

云墨知道自己被看出来,倒也不敢再躲,摸着鼻子从柱子后转出来,对郭文莺一笑,“大人,我其实什么都没看到,也绝对不会说出去的。”

郭文莺阴阴一笑,“你不会说出去什么?”

云墨尴尬起来,“就是绝不会说,那个,那个姓梁的握你手了。”

郭文莺抬脚对着他膝盖骨踢了过去,很满意他抱着腿痛的跳脚的样子。她轻哼一声,“郭爷才不怕你说出去,有本事你就说去。”

云墨苦笑,心说,他哪儿敢啊?他们那位主子爷对这位可是千宠万宠的,便是知道了也不会怎么样,倒是他却不得挨一顿好揍。所以通常情况下,他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便是真有什么事,也不敢乱说的。

郭文莺也懒得跟他磨牙,只叫他赶紧去找房子给梁若愚去住。

云墨嘴里应着,心里却忍不住想,这梁若愚到底是她什么人啊?巴巴的从保定请来也罢了,还一副折节相交的样子,什么“哥哥”,“兄弟”的叫着,这会儿还得给找房子,这是真不怕那一位生气啊?

郭文莺次日一早就去工部上差,连带着把梁若愚也给带去了。

这是梁若愚第一次来工部衙门,自是到处都觉得新鲜,这儿看看,那儿看看,倒有几分农村老噶进城的憨厚样。

其实梁若愚这人五官相貌都不错,身上也有几分文人气质,只是一心扑在研究上,甚少与人接触,看起来便觉呆呆的。

郭文莺琐事太多,把他放在前面就去办公事了,等再想起来时,已经是过午了。她觉得肚子饿,正要找人送些吃的,这才想起来自己把梁若愚给忘了。这都过了两个多时辰了,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她叫人去找梁若愚,过了一会儿,报事的过来,一脸慌张道:“大人,可了不得了,”

郭文莺一怔,“可是梁兄和人打架了?”凭他那莽撞性子,倒是做得出来的。

那官员摇头,“那倒不是,只是那位大人和工部主事余大人两人打赌,谁输了就脱谁裤子,那位大人这会儿正要扒着余大人裤子不放呢。”

郭文莺眨眨眼,这倒是出难得的好戏了,在工部居然敢这般嚣张,倒是她看错梁若愚了,还以为他是个好欺负的老实人呢。

这种好戏怎么能不到场看看呢?她忙戴了官帽往外走,一边走一边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那官员道:“是这么回事,今儿一早那位大人就站在院子里背着手看天,就那么站着快一个时辰了,都一动不动的,有人过来过去都不禁瞅他一眼。”

其实梁若愚那是纯粹无聊,整个工部都忙,就他一个闲人,连干什么都不知道,只能看天了。

可这人吧,就啊好奇心重,看见一个人抬头看天,还以为天上有什么,就都跑过来学着他的样子看天。而且这人从重心理也强,后来人越聚越多,都仰着脖子盯着天上瞧,到最后满院子站得都是人了。

有人看了半天也看不出天上有什么,就问他,“这位仁兄,你到底看什么呢?”

梁若愚也不理,依旧看着天。

刚开始一个人问,后来越来越多的人问,七嘴八舌的,都拉着他不肯放了。

梁若愚笑了笑,“我就是看看天上什么时候会下雨。”

有人好奇,“那什么时候会下雨?”

“再过一个时辰吧。”

众人都不信,自来预测天气的,就没几个能准的。这人居然推测一个时辰后下雨,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吗?

众官员里有一个姓余的主事,最好与人打赌,便道:“如果一个时辰之后不下雨,你待如何?”

梁若愚露齿一笑,“不下就不下呗,那能如何?”

余大人哪肯放松,拉着他不放,只道:“不行,我要与你赌,若是一个时辰之后下雨,我输你一百两银子,若是不下雨,我输你一百两如何?”

梁若愚抚开他的手,笑得颇为灿烂,“赌银子多没意思,要堵就索性赌的豪迈点,咱们就赌脱裤子的。,若是一个时辰之后不下雨,我就脱了裤子在工部衙门里跑一圈,若是下了雨,你便脱了裤子跑一圈如何?”

这种荒唐的赌约,若是一般人绝不会应下,什么豪赌,又哪里比得上自己面子重要?真要脱裤子一跑,便是什么颜面都丢尽了。不过赶上今天这位余大人是好赌成性的,平时就喜欢跟人打赌,不管什么赌都能堵的欢快。有一回他跟人赌一个人是先迈左腿还是先迈右腿,结果输了的差点叫人给扒了,回到家里吃了夫人好一顿排头。后来他也不改,依旧我行我素的。

工部这些大人们都知道他这脾气,便在一盘跟着起哄架秧子,倒把余名哄的有几分得意起来,他笃定自己绝对不会输,拉着梁若愚非得要赌。

梁若愚正有心在这些人面前立威,也省得让人瞧之不起,便笑道:“好,就此一言为定了,如果过了午时还不下雨,那便是我输了。”

“好,一言为定。”两人击掌为誓,旁边还有给作证的,这场赌约便定下来了。

第四百七十九章打赌

一个时辰过起来说快不快,说慢也不慢,这么艳阳高照的天,大太阳地儿,谁也没想到会下雨。大家都瞧着梁若愚,等着看他出丑,谁让他是郭文莺带来的人呢,自然也就不招人待见了。

郭文莺一直在公事房没出来,也不知道下没下雨,不过看地上地皮有点湿,倒还真像是下了雨的样子。

她笑道:“这么说,那余名岂不是输了?”

“可不是吗?余大人输了,又嫌丢人不肯脱裤子跑,这会儿他和梁大人两人正掰斥这事呢。”

郭文莺笑笑,忙加紧了脚步,等她赶到前院,发现早就已经围了许多人,都是工部里的官员和差人,一个个都正看热闹。

她咳嗽一声,分开人群进去,众人瞧见是她,都躬身让出条道来。现在的郭文莺在工部地位完全不一样了,虽然不是工部尚书,但就连工部尚书都对她唯唯诺诺的,这些下级官员自然不敢惹她。不过也是表面恭敬,背地里都骂着她呢。

郭文莺进了人群,只见梁若愚背着手含笑看着余名,这位一向豁达的余大人,一张脸红的跟块红绸子似得,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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