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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人都锁进她怀里。

封敬亭索性把她打横抱起来,手掌往她身上一摸,发现里面竟然空无一物,不由眼睛眯了眯,“娇娇,你就这样也敢在宫中行走了?”

郭文莺狠狠在他胳膊上掐了一把,就当是给自己出气了,自己今天受这宗罪,很难说不是因为他啊。

难得封敬亭也没恼,只眯了眯眼,随后抱着她转过回廊,大步进了一旁的一个偏殿。

这里也不是什么宫室,只不过是日常放置杂物的地方,地上有一堆破烂桌椅,在一张桌子堆着各种放置很久的布匹,有一些已经发了霉了。

他本来想带她回寝宫的,不过她这样子根本没法在宫里露面,叫人看见毁坏的可是她的名誉。她以后是要嫁给他做皇后的,自然不能传出丑闻,此事越少人知道了越好。

徐茂是贴身伺候的,见皇上进了杂物室,也忙跟着进来。

封敬亭低声道:“让人守在附近,不许任何人进来,这里生上火盆,再拿些干净的衣服过来。”

郭文莺加了一句,“再拿些治疗烫伤的药来。”

徐茂忙应了,退了出去。

封敬亭问道:“你有什么地方受伤吗?哪里伤了?”

郭文莺掩着衣服不想让他看,她身上虽然不是一丝不挂,却也甚是狼狈。

封敬亭了两下都被她扒紧了,不由叹口气,他只是想看看她受了什么伤,怎么就把他防成贼了?看来以往真是没给她留什么好印象了。

徐茂办事很快,不一会儿便端着几个火盆进来,又拿了一套女裙装,里外衣都是一套的。郭文莺场伺候皇上,两人也常腻在一处,徐茂自常备了衣服,把从前的随便找出一身来就得了。

徐茂低声道:“皇上,刚有人报,说霜云殿失火了,还说有人被关在殿中,目前生死未明。”

封敬亭皱皱眉,“怎么回事?霜云殿怎么会失火?”

“起火原因尚待查证,奴才这就去查。”徐茂说着躬身行礼,忙退了出去。就算不查起火,有这两位的地方,他也是待不得的。

屋里放了几个火盆,不一会儿就暖和起来,郭文莺活动几下手脚,那种冻僵的感觉已经缓和了不少。

她轻吁了口气,“皇上,若说在霜云殿被烧死的是我,你信吗?”

封敬亭闻听,面色微微一沉,“到底出什么事了?”

郭文莺把自己的经历简单了说了几句,自己怎么被人倒了茶水,怎么被引到霜云殿,然有人防火烧殿,她如何逃出来的,都说给他听了。

封敬亭面沉似水,沉思半响道:“朕这就叫人满宫抓拿那两人。”

郭文莺道:“这会儿怕是来不及了,那两人不是让人送出宫去了,就是已被灭了口。倒不如先不要声张,反正这会儿见过我的没几个,大部分人都以为我在霜云殿里被烧死了。”

封敬亭叹口气,“是朕不好,没有好好保护你。”

郭文莺哼道:“是啊,这时候皇上正会佳人呢,哪儿想得起我来啊。”

封敬亭忍不住失笑,轻轻在她鼻尖一刮,“小醋坛子,还说不喜欢朕,真是口是心非,朕跟别的女人在一起,你就不乐意了。”

从前的她都恨不得往他房里塞女人,何曾这般醋意深深的,看刚才那拽那个柔美人,试图把她推倒的样子,现在想起来还觉好笑。

他摸了摸她的脸,“看你吃醋,朕好欢喜,来娇娇,再吃一次。”

郭文莺瞬间没脾气了,对上他,她从来都是丢盔卸甲,脸皮这么的帝王也是天下难找的。

徐茂拿了伤药进来,封敬亭剜了一点在手心,要给她涂抹。郭文莺拢着衣服不好意思给他看,自己伤的都是隐私的地方,真不想叫他上药。

封敬亭却不管这个,伸手去她外面的狐裘,等掀开了,看到里面裹着的虎皮,他好险没乐出来,“爷劲巴力打的老虎,竟然被你这么糟蹋着用。”再看下面撕成裙子样,一边高一边低的幔帐,更是笑得肚子疼,“娇娇,你也真有办法,也不知你这是怎么想出来的,竟然披着这个就出来了。”

郭文莺白他一眼,“我不出来就叫大火烧死了,形象哪有自个儿的命重要。”真不知他怎么想的,她死里逃生,他居然还能笑得出来?

封敬亭抿着嘴,“是,形象自比不上命重要,朕的娇娇不管穿什么都是最美的,不穿就更美了。”说着面色一正,“快叫朕瞧瞧你伤的严重不严重。”

“不严重,只是点烫伤而已。”

封敬亭这才放了心,不过还是开始动手撕扯她身上裹着的那些破烂,这身衣裳总要换下来的。

他撕的很用心,直到浑身上下只剩下一截包住屁股遮不住胸,遮住胸却又包不住屁股的老虎皮。

他早在刚才就很想这么做了,想看看只着虎皮的她会是怎样一副风情。而现实果然没叫他失望,她纤细的骨架,奶色的肌肤,丰盈的绵软,细细的腰肢,曲线完美的臀部,小巧的她,再穿上这块兽皮,凭白多了几分野性的魅力。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纯净与靡荡的结合体,让人看得热血沸腾。

他立时便觉一紧,动手把兽皮往下拉了拉,立刻弹出两只硕大,红艳艳的凸显着,遇冷便乍然挺立起来。

第四百二十九章脱衣

他的手掌不由自主完全罩上那一处之地,手指轻轻挤弄着,她的胸口起伏,几乎发出纤细地吟声。

郭文莺强忍住不让自己叫出来,这厮说要给她上药,倒不知去摸哪儿了。她劈手夺过他手里的药瓶,自己剜了些涂在胸口上,其实这烫伤并不严重,这会儿已经觉得不怎么疼了,只是她肌肤娇嫩,上面还隐有一片红。雪白的肌肤,乍乍多了一片红,就好似白雪堆中撒了一层胭脂,倒是格外好看,且异常的撩人。

封敬亭不由咽咽了口水,腆着脸笑,“娇娇,朕给你涂吧,仔细再脏了你的手。”

他说着已经对着那片红抹了过去,清凉的感觉,瞬间消弭了身上的疼,她不由舒服的轻吟出声,那声音刺激了他的感官,他下意识就俯向她的胸前轻扯慢捻。

“嗯~~~”郭文莺颤栗不已。

封敬亭又把兽皮向上提了提,那地方的黄布也被他撕去,亵裤只轻轻一拽就滑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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