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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会出现大规模的士兵?这些人从哪儿来?又是怎么得知皇上出京的消息的

她道:“皇上,能杀掉三千羽林卫和金吾卫,其武力值必定十分强的,这些究竟有多少人”

封敬亭伸出一根手指,“一千,或者可能只有几百,不过这些人好像不怕死似得,即便身上几处受伤,腿断脚断都不肯倒下。”想到那一幕,连素有阎王之称的封敬亭都有些不寒而栗,那些简直不是人,跟地狱里的恶鬼差不多。

郭文莺想起齐进在保定府出现,难道他是奉命追查这些刺客吗?

以前看武侠,听说有一种药可以让人神麻痹,没有痛苦感,不知道疲劳,会很兴奋,也很暴力。她觉得挺有意思,就去查了很多医学资料,发现了一种鸦片麻醉混合剂的东西,里面含有麻黄碱,苯丙胺,氯三苯乙烯等等,可以加速和增强中枢神经系统活动,使人处于强烈兴奋,并具有成瘾性。

这种药物药物好用是好用,不过持续时间并不长,最多持续2-4时辰,要想破敌完全可以等对方兴奋劲儿过去。不过如何应付这段时间的猛攻倒是个麻烦。

郭文莺也是军中出身,习惯性的已经开始思索如何破敌了。

封敬亭饶有兴致的看着她,他就说他家娇娇想事情的时候是最美的,那两扇睫毛忽闪忽闪的,真的让人好想亲一下。

他想着就已经动了手,那只没受伤的手臂已经伸过去,在她唇上狠狠啄了一下。

郭文莺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去推他的胸膛,却发现他似乎并没想象中那么疼痛难忍,依旧嘻嘻笑着。她随即醒悟,恨声道:“原来你没受什么伤?”

封敬亭道:“我也不想吓你的,伤确实是伤了,不过伤的没那么严重。那一剑刺过来时,我用手掌挡了一下,是以胸前只是擦破点皮,没伤了五脏。那会儿有披风遮住,从外面看不出来,别人瞧见我血流的不少,还以为伤的很重,我就趁机假装一下了。”

他这招自是要先让敌人失了警觉性,都以为他受伤严重,命不久矣,刚才那一声极其微弱的声响想必也是装给别人看的吧。

郭文莺有些生气,刚才真是快吓死她了。她气恼的在他手臂上拍了一下,却引来他一阵低笑。

封敬亭扬着眉得意道:“看到朕的娇娇如此紧张,朕这一剑也算没白挨了。”

郭文莺白了他一眼,“你把我诏回京,可就是为了看你假装伤重了?”

封敬亭面色一正,“自然不是,朕有很重要的事要交代你去做。”

他这立马恢复帝王尊严,郭文莺有一瞬的不适应,不过立刻调整好心态,从床上站起来,抱拳道:“下官得令。”

可惜封敬亭也只严肃了那么一瞬,随后又嬉笑起来,“娇娇,你就不问问朕要你去做什么?”

“皇上旨意,下官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就这一刹那,她好像浑身都打了鸡血,又恢复了那个叱咤风云的年轻将军,指挥千军万马攻城掠地,依旧面不改色。

封敬亭暗叹,果然是这样的她最吸引人的,在宫中这几个月几乎要磨掉她一身的棱角,他虽然还是喜欢身为女儿柔情蜜意的她,但同样也欣赏披肝沥胆,驰骋沙场的她。

郭文莺也是在宫里这些时候闲得蛋疼了,自从东南回来,她就没做过一件顺心顺意的事,每天跟一帮女人勾心斗角的,早把她烦的不要不要的了。

既然封敬亭肯用她,那就是许了她可以在朝为官了,不进后宫而入朝堂是她一直以来的梦想。或许可以借这个契机,和一帮男人们并肩而立了。

封敬亭招招手让她坐过来,低声道:“朕思量了一下,满朝文武就你最合适了,你现在在保定服刑,没人会怀疑到你,而且此事交给你朕才能放心。”

郭文莺心说,还有就是因为她是女人,别人不会以为他这时候会用一个女人吧。

她蹙眉,“皇上快说什么事吧。”

“朕把巡防营调给你,你明天一早去巡防营调兵随你出城,然后在保定府找总兵胡素贤,让他急调三万人护卫京都。”

保定府是京都的南大门,自来拱卫京都,这总兵本就有镇守之意,皇上调胡素贤也是怕京中生乱,这倒说得过去。只是让她带着巡防营做什么?莫不是为了那支隐藏在暗处,不知人数的刺客吗?

第四百二十七章借兵

果然封敬亭随后让她去找幕后主使者,这些人实在是大隐患,只要稍加训练,再辅以药物,就能造成很严重的后果。那是也是他大意了,没带够火铳队,否则也不会那么被动了。看来日后还得让她去工部,没有她在,工部的几个火器监造局的进展都跟蜗牛爬似得。

两人说着话,这会儿夜已经深了,封敬亭本想留她在这儿过夜的,不过想想自己身上的伤实在不方便,也就作罢了。

郭文莺心道,也幸亏他是伤了的,否则两人若是在床上颠鸾倒凤,一想到这四周不知多少暗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也不知她当初在寝宫住那半个来月,这里有没有什么暗卫守护?

有或许有,不过想必也没现在多吧。毕竟非常时刻,草木皆兵,封敬亭若不是怕打草惊蛇,也不会把她给星夜唤来。

此时宫中已经下了钥,徐茂在偏殿给她找了个地方暂住,等次日凌晨,她和云墨扮成侍卫悄悄出了宫,拿着皇上的金牌直接去了找姜玉杭了。

他们也没去衙门里找人,直接去了姜玉杭的宅子,今天正赶上姜玉杭轮休。他也是倒霉的催的,平常事务繁忙很好归家,今天赶上他轮休,就回家看了看,这会儿正光着身子搂着媳妇睡觉呢。似睡非睡中,忽然听到墙外“啪嗒”一声,似有什么东西越房而入了。他也是习武之人,立刻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媳妇吓了一跳,骂道:“你不睡觉,干什么呢?”

姜玉杭道:“有贼偷摸进来了。”

媳妇抓起床上枕头就扔了过去,“你胡说八道什么,你是巡防营的,还有人敢上这儿做贼?你是不是想偷摸会你的相好的?打量我不知道吗?”

姜玉杭在外面从来都是扳着一张脸,软硬不吃的,可面对他媳妇,却什么理也讲不出来。说好听他是不跟女人一般见识,说难听点实际上就是惧内。

他被这一枕头砸的从床上掉下来,也就在这时,房门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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