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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冤枉在哪儿?”

“文莺确实没有送逆贼出城,文莺只是送了个朋友出城而已。”

“什么朋友?”

封敬亭自然没齐进那么好糊弄,郭文莺绞尽脑汁的想,却也真想不出该怎么说。

封敬亭道:“你可想好了,你只有一次机会,若说的不和朕意,就去刑部大牢里蹲守吧。”

郭文莺咬了咬唇,就算他知道自己送走的是方云棠,她也不能说出来。

她咬紧牙,“皇上,那人是奶娘的亲戚,名叫许研,是个姑娘。”

封敬亭冷笑,“你果然厉害,欺瞒皇上,说谎连眼都不眨一下。”

“文莺不敢欺瞒皇上。”

“你不敢?朕看你敢的很,私下服避孕药,不肯怀朕的孩子,原来早就憋着和心上人一起私逃的。见逃不了了,才把情郎放走,这会儿为了情郎,可是连命都不要了。”

郭文莺眼神闪了闪,不知他怎么歪到情郎身上?她何时和情郎私逃了?

封敬亭偏过头也不再看她,“朕给过你机会了,是你不知道珍惜。”他冷声道:“来人,把此人押到刑部大牢。”

“是。”有亲卫过来把郭文莺押住,她身上本就绑着绳子,也省得再绑,直接押着就走了。

封敬亭盯着她的背影看了半天,恨得牙直痒痒,他本以为她会求饶,没想到这丫头嘴硬的一句软话也不肯说。她明显袒护方云棠,为了救他,连小命都不要了。他倒要看看她能为了那个男人能做到何种地步。

徐茂进来给他斟茶,看皇上若有所思的样子,不由道:“皇上,您真舍得把郭大人关进大牢?”

封敬亭眯了眯眼,“不然又怎样?放了她吗?这丫头胆子太大,也该受点教训了。”

徐茂叹息,这说是给教训,过不了一两日没准又巴巴地跑到牢里看人家,对于他们这位爷的脾气,他了解的可是太深了。

封敬亭的原意本想只让郭文莺受点教训,没想到却因为引发了一件惊天的大事,让郭文莺措手不及之余,又经历了一场生死考验。当然这是后话,此时两人也没想到事情会到了一发不可拾的地步。

这已经是郭文莺第二次被关进刑部大牢,第一次只关了两天就被放出来,这一次还真不知要关多少天了。

金吾卫把人送进来的时候,典狱官看一身男装,还问:“这要关到女监还是男监啊?”

金吾卫寻思一下,“还是关在女监吧。”

于是郭文莺被推进了女监,她还以为女监要比男监强,不过真要住进去才知道,这天底下最黑暗的就是女监了。

在女监里完成了交割,郭文莺被一个女狱卒押着进了一间牢房。

这间牢房不大,里面已经住了一个女子,她一个人缩在牢房的一角,蜷成团状,脸上尽是死一般的沉寂。

郭文莺走过去,想她说了两句话,她都不理,一双眼睛无神的望着漆黑的房顶。

女狱卒拿了床破被子给郭文莺,她抱着被子找了个干草厚的地方躺下,牢房里的味道自然很难闻,还有老鼠和成群的跳蚤,她只躺了一会儿身上便被咬了好多的包。

不过在这里住了两天之后,她也逐渐适应了,即使被跳蚤咬着她也依然能睡觉。毕竟住过西北那黄沙漫天的地方,便是一时艰难一些,也不是不能忍受。

一连几天她都在牢房里过着吃了睡,睡了吃的日子,每天也学着那个女人的样子看着房顶,虽然除了蜘蛛网也没多看出点什么,不过却觉得心情出奇的平静。

回想自己过得这些年,东奔西跑的,难得安定下来,便是在宫中也是度日如年,反倒不如牢房里更安静。

封敬亭似乎真的把她给忘了,把她扔在这儿三四天都不理会,既不派人审问,也没人来看过她一次。每天吃的都是稀的能照见人影米汤,还带点搜味儿,她算是够不挑食了,每次也得捏着鼻子往下咽。

那个同监的女孩依然没半点反应,每天木木的,给吃就吃,给喝酒喝,几天中一句话也不说,若不是她偶尔会哼上一首歌,还以为她是个哑巴呢。

郭文莺试了几次想让她开口,最后也终于放弃了,只是一个人呆着的日子实在过于无聊。她这会儿已经开始怀念西北的风沙和东南的大海,就算是在战场上拼来砍去,最起码不像这破地方这么无聊吧。

第三百零八章惊见

难入夜之后,监牢里越发难捱,不是因为被咬的太多,而是这里时而有种很奇怪的声音,女人哭喊着求饶,哭得撕心裂肺的。

女时候她问狱卒发生了什么事,那女狱卒在她美好的身材和漂亮的小脸上逡巡了一遍,好像领主在逡巡领地似得,让人颇不舒服。她撇撇嘴,“老实待着吧你,早晚能轮到你。”

郭文莺一时莫名,不过在第二天夜里,她总算明白什么意思了。

入夜之时,女狱卒带进一个身穿绸缎的肥胖男人,一看就是有钱的暴发户。那男人一边跟着往里走,一边往女监里四处探看着,砸着嘴道:“可有新鲜的?给你们钱不少,经常给弄个残花败柳的,玩着也没趣的很。”

那女狱卒笑道:“新鲜的有,只是有些碰不得,不是定了死罪,又家里没人的,咱们也不敢打这主意。还是小心些的好,这里是刑部大牢,不是外面没脸面的小衙门。”

男子走着,忽然停了下来,他看见一个女子对着墙在梳头。那女子笑如春山,状似娇柳,手中执了玉簪盘了乌髻如云,发丝摇曳在玉样面庞的两边,霎时间显得倾国倾城。

他看得呼吸粗重,指着在牢里梳着头的人,“那个,那个小娘皮长得真好看,就她了。”

那女狱卒忙道:“这个可不行,这个身份特殊,是宫里交来的人,让好生照管着,可不敢拿她怎样的。”

那男子猥琐一笑,“那又怎么样?进了这里就出不去了,谁管她死活?何况你平时没少赚咱们钱,这会儿就不行了?”

女狱卒尴尬一笑,“这个真不行,我给你挑个好的,管保舒服就是。”

男子听着骂骂咧咧的走了,似是极不满意。

两人说话很快,郭文莺离得也远,只听了一两句,也没太明白什么意思,不过似乎不是什么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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