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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分,许忠顺利晋级了。虽然他只是挂了个名的,但今天一天确实让他大开眼界,不兴奋起来,一边往高台走,一边跟郭文莺讨论着今天最的几场。

郭文莺默默听着,时而漫不经心的虚应一声。

两人刚走到高台底下,忽然身后有人叫道:“许公子,请留步。”

许忠停了下来,回头一看见是那位白大人,不由扬脸一笑,“大人可是有事”

白玉生笑得一脸灿烂,“没什么,只是许公子小小年纪便有一手好绝技,白某心中佩服,想结识一下许公子。”

郭文莺知道他肯定是没安好心的,也没理他,迈步就要往高台走,白玉生却也没容她走,向前一步正拦在前面,含笑道:“这位小哥,你叫什么名字?”

他手里摇着一把扇子,那自诩风留潇洒的模样看着真是让人恶心,若不认识他,或许还会被他的外表所蒙蔽,不过听了他设计师父的那些事,这个人就跟条毒蛇一样,阴狠又毒辣。

郭文莺微微抱拳,“小的见过大人,小的是许公子身边的下人,给许公子打下手的。”

她身上穿着粗布的衣服,浑身上下没有任何装饰,从穿着看倒真是个下人,但那神情,那挺直的背脊、挺拔的身姿,还有几乎不辨男女与众不同的气质,让人根本无法忽视她的存在。

这个少年几乎是他见过的男人中最好看的,今天从她一上台他就在注意她,刚开始只是在惊讶她出奇的美貌,后来便开始惊奇她麻利的身手。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虽然这两场比赛都是许忠在参赛,但真正组装和准备武器的却是这个一直在后面默默无闻的人。

他一眼便看出这个少年有着不凡的机关技艺,那绝不是一两年就能达成的真本事,反倒是许忠稍显笨拙一些,与他所展示的巧机关颇为不符。

所以他一见郭文莺要走,第一反应就是拦住她探探底细。

第三百九十二章箭袭

白玉生微微一笑道:“小哥真是过谦了,像小哥这样的技艺,怎么可能是下人呢,小哥若不嫌弃,倒是可以投到我的门下,天机门弟子遍布天下,确实也是个好出路。”

郭文莺淡笑,“多谢大人了,我只不过是个下人而已,且是认主的,签了卖身契,一辈子是主人手下的,不敢高攀大人。”

白玉生凝了凝眉,似不太舒服,他身为千机门掌门,又在朝廷做官,能投到他门下那是极有面子的事,没想到这小子给脸不要脸。

强压住心中怒火,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既然如此,那就预祝两位明天能取得好成绩吧。”

郭文莺笑了笑,迈步上了高台。

皮小三和张强几个都在等她,瞧见她上来,自是把刚才的场景添油加醋的热捧一遍,可能在京里混的时间长了,多少沾染了一点油嘴滑舌,恭维的话说得这叫一个遛。

郭文莺被他们捧的哭笑不得,转头对耿云奎道:“师父,那白玉生城府极深,怕是不好对付。”

耿云奎点点头,“此人确实极为阴险,又擅长伪装,自要小心才是。”想当初他就是被他纯善的外表给骗了,才落得现在的下场。

郭文莺冷哼,“他若老老实实的比赛,跟咱们以实力论输赢也罢了,若想动什么歪脑筋,就是他死路一条了。”

以她现在的人脉,想整倒戈千机门实在太容易了,只是师父一直耿耿于怀当初的比赛,想要用实力打败白玉生。而且千机门也是他的师门,他不想让自己个人恩怨影响到千机门一众弟子,这才没使用过激手段报复。若是依着她,先把白玉生的爪牙都给拔除了,看他还能不能在这儿蹦?

比赛结束,他们骑了马往回走,郭文莺亲手造的火弩大显神威,从心里也是高兴,一路上时而也跟亲卫开两句玩笑,气氛甚是热烈。

演武场距离城里不算太远,只不过这里是驻兵专用,并没有民居,其中有一段路甚是荒凉。此时离天黑还早,秋高气爽的,野外凉风阵阵,景色很是不错,他们也不急着赶路,信马由缰的边说边走。

正走着时,忽然一阵“嗡嗡”的声响,从左侧的一片林子里射出无数只弩箭,都是强劲大弩,射在身上立刻洞穿。两匹马瞬间中了箭,从马肚子中间穿过,连马带人一起摔在地上。

皮小三从地上爬起来,一顿破口大骂,几匹马团团把郭文莺护在中间,都警惕的看着四周。

那大弩一共射出二十四只箭,箭矢巧,力道强劲,一看便知是机关高手的杰作。

张强也从地上爬起来,刚马中箭还向前扑了几步,把他直接甩下去,他摔的有些重,这会儿才能勉强动了。

那些人似乎并没有赶尽杀绝的意思,只射了二十四箭,半天也不再有什么反应。

郭文莺看看四周,心知这是在警告他们,而是谁指使的已经不言而喻,这个白玉生当真可恶至极。

她下了马,低下头查看,发现前面不远处有极细的绊马索,似乎不是普通绳索,韧性极高,一时也瞧不出是什么材质所造。若是他们疾驰而过,怕是马腿都要被割断了,人摔在地上,不死也要重伤。他们刚才幸亏马行的极慢,就算真撞上了也不会有太大事。不过也可能就是因为他们走得慢,才会有接下来的一波强弩发射吧。

让皮小三把那绳索解下来,托在手里一看,比天蚕丝粗许多,又比麻绳之类的细,虽看不出是什么,不过肯定是个好东西就是了。抱着不要白不要的心理,郭文莺把那绳索揣进怀里,对他们道:“走吧。”

张强道:“头儿,咱们不去看看吗?”

“看什么看,人早就走了。”想必放完那一强弩的箭,人就已经走了,或者根本就没有人,而是早就设了机关在这儿等着他们,一旦他们到了某个位置,或者触到了某个地方,就会引发机关。

如此巧的设计,也只有机关门的人才能做到,既然如此,那还有什么可查的?

耿云奎也察觉到了,他的脸一直阴沉沉的,在低头查看那绊马索的机关时,更是阴的几乎滴出水来。好半天才吸了口气,“机关门什么时候学会做这么下作的事了?”说着忍不住又一叹,“从前老掌门在时,何曾会叫弟子们下这种毒手。”

此地不宜久留,几人上了马,打马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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