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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错了一次,错过了今生再走回头路,却根本不可能了。不管他如何对她,两人终究也是无缘了。

轻叹一声,转回头忽见云墨站在一边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她,那双黑漆的眸子紧紧盯着那瓶玫瑰饮。

郭文莺瞪了他一眼,身边有这么个盯梢的还真是浑身不舒服。她也知道这玫瑰饮留着也是麻烦,便干脆打开盖子大口喝了干净,又把那两包玫瑰糖和绿豆糕一起胡乱塞进嘴里。这样子倒颇有些毁尸灭迹的意思。

几个人都瞪大眼睛瞅着,后来连皮小三都忍不住笑起来,“头儿,你在干什么?”

郭文莺没理他,有些事说出来就没意思了。

回到甜水胡同的时候,天色已近黄昏,正赶上吃晚饭的时候,她一边走还一边琢磨着晚上奶娘会给她做什么好吃的?

正想着呢,忽然一抬头,看见家门口停了一辆马车,那规制很像是宫中的。

她心里咯噔一下,莫名的觉得要不好,尤其在看见站在车前护卫的几个眼熟的脸孔,更有一种坏菜的感觉。虽然这几人都穿着便装,但一身的气派一看就是官家的。

云墨也瞧见了马车,不由小声道:“大人,是不是主子来了?”

郭文莺强忍着想转头就走的冲动,她好容易清静几天,这位爷又跑来闹哪样啊?

慢慢的往前挪着步子,一步拆成两步走,故意多花了一些时间,可再远的路也总有到的一天,何况她距离门口也不过只有几步。

硬着头皮进了院子,刚一进门就瞧见红香苦着一张脸在门口蹲着,耷拉着脑袋,一副好像刚被人训斥过的样子。

一瞧见郭文莺,她慌忙小步跑着过来,“小姐,你可算回来了。”

郭文莺往院里望了望,小声道:“出什么事了?”

红香苦笑道:“还能什么事,那位爷来了,说要找小姐,已经等了快一个时辰了,小姐要再不回来,八成这房子都得烧了。”

郭文莺没来由的哆嗦了一下,说实话她也挺怕封敬亭的,这么多年在他的欺压下,她一直活得气短,尤其这位爷做事有些不管不顾,从不考虑别人想什么,想一出是一出,还猛地跑这儿来,还真挺吓人的。

她问红香,“你蹲在这儿来干什么?一副受委屈的样,爷打你了?”

红香摇摇头。

“骂你了?”

她又摇摇头。

郭文莺有些纳闷,“那你怎么怕成这样?”

红香仰着脸,那表情都快哭了,“小姐,他瞪我了。”

郭文莺:“……”

红香兀自道:“小姐你不知道,爷瞪起人来有多可怕,他眼神那么一扫,吓得我两条腿都麻了,半点不敢再屋里待,慌慌地跑出来了,只盼着小姐赶紧回来。”

郭文莺叹一声,也不知该怨怪她胆小,还是怪封敬亭气势强了。

她迈步往里走,红香看了看身后大门,只能在她后面跟着。

郭文莺心里也有些忐忑,低声问:“爷干什么呢?”

“奶娘和耿师傅陪着说话呢。”

两人几句话的功夫,已经进了前厅,郭文莺抬眼一看,封敬亭正坐着和人有说有笑的聊着天呢,眼睛笑眯眯的,嘴角挂着笑意,哪有红香说的可怕样?

他似乎也没把自己当成客人,倒好像自己家一样,直接往主人座上一坐,在他身后站着徐茂,时不时地端茶倒水伺候着。

奶娘坐在下垂手,耿师傅则坐在对面位置,正抻着脖子和封敬亭说话,两人也不知在聊什么,竟越说越开心,厅里一时发出阵阵笑声。

许氏一见郭文莺进来,慌忙站起来,“小姐,你可回来了,这位封大爷可是等你好久了。”

封大爷?看来封敬亭没透漏自己身份,红香也没敢吱声。

郭文莺走上前去,恭恭敬敬地行礼,“见过封爷。”

封敬亭微微点头,抿了口茶,不咸不淡了句,“回来了。”那派头是真把自己当这儿的主人了。

许氏让绿玉给她端着盏茶,半是埋怨道:“小姐也真是,在外面认识了朋友,怎么也不说一声,要不是封爷登门,还不知道小姐认识这么气派的人呢。”

许氏似乎对封敬亭印象极好,不住口的夸赞,说什么封爷人好,不端架子,对她这个下人也客气,又说她受了封爷的大恩,不知道回报人家,连人家来了京都也不请人上家里吃顿饭。

郭文莺听得噎了好几下,一时也弄不清封敬亭胡编了些什么,也不敢插口。只等许氏絮絮叨叨的埋怨完了,才隐约知道,原来封敬亭自称是从外省来的,说当初她离家出走就是跟他合伙做生意去了,后来生意越做越大,便想着到京都发展。

后来得知郭文莺在这里买了房子,特意登门拜访来了,想看看能不能在京都寻几家赚钱的买卖。

第三百八十二章交代

郭文莺忍不住佩服的看了封敬亭一眼,他也真是个人才啊,这等谎话都编的出来。想当初她骗奶娘的那一番话,竟被他拿来利用了一番,还编出什么要到京都合伙做生意的事来?

不过他也没说错,她离家出走也确实跟着他来着,两人也确实合伙了,只不过不是合伙做生意,而是合伙打仗去了。最后没赚着什么,还把自己给搭进去了,天下做买卖做的最亏的,也莫过于她了。

这会儿耿云奎还在巴巴说着,他也不知今天怎么这么健谈,一说起心爱的机关术就不停嘴了,还在那里摆活当初是怎么和郭文莺造出火药来的。

他说郭文莺从小就很聪明,五岁的年纪就跟个小大人似得,还喜欢对人说教。还说她从小就坚强,刚见她的时候,她就是一副男孩打扮,和庄子里几个孩子打架,很有股不怕死的狠劲。男孩子欺负她,她也不哭,谁敢打她,就打回去。打不过的时候都记在心里,等有机会再去报复。

封敬亭听得饶有兴味,不时转头在她身上睃一眼,似在印证耿云奎说的有几分真。

郭文莺脸微微有些绿,这些都是她从前的糗事,都被师父竹筒倒豆子般倒出来,还真有些脸上挂不住了。

她小时候确实很皮,可能因为活了两世的缘故,有异于常人的成熟,幼时被驱逐出家门的经历,让她内心起了很大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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